江酌就问:“换哪里?”
元春想得认真:“不要脸上,其他……应该都可以。”
这样好歹能上药。
江酌一本正经地点头:“那我今晚和它商量一下。”
元春就笑了,知道他在同自己说笑:“隐哥还会同蚊子说话吗?”
江酌不置可否:“得今晚试了才知道。”
春思乱
只元春白日说了有蚊子,等到夜里,还真就被蚊子咬了。
元春刚睡下不久便觉得左后颈痒痒,静静躺了一会儿,意识朦胧着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上手抓了好几次。
在元春第三次要抓的时候,江酌起来了——元春睡着后,就不是好动的性子:“怎麽了?”
“……好像又有蚊子咬我。”元春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快睡着了。
江酌伸手给人揉了揉侧脸,把人揉醒了点:“我点灯了。”
元春张嘴说好,却没有发出声音,安静地乖乖地点头,却根本没醒,直接倒在江酌手心里,闭上了眼睛。
江酌就任她靠着睡了一会儿,在她又一次想要擡手抓的时候,单手把她两只都握住了,靠在她耳边:“待会又有蚊子来了。”
“要是咬在脸上,明天还能当值吗?”
“不可以咬在脸上……”元春想到明日结月钱,挣扎着坐起来了,“会被小溪笑话的……”
于是江酌下床把油灯点上,又出去取了药膏回来。
“哪里痒?”
元春背过身子盘着腿,给江酌指了指位置,江酌便把她的头发撩起来,放到前面去了——元春的头发乌黑浓密,又软又滑的,滑过他指尖的时候,像是在拨春水。
拨开头发,元春的一小段瘦削修长的颈就露了出来,油灯暖黄,给她白皙细腻的脖颈撒上了一层温润,是不必触碰,就能感觉到的盈手。
被咬到的位置埋在元春的衣领里,江酌曲指勾开——只还没看到伤处,就先看到了一条细细的粉色系带,是从前面系上来的,江酌的手指因此顿了下。
元春就问:“怎麽了?”
江酌很慢地眨了下眼睛,敛眸:“……你这里,有一颗痣。”
“是吗?”元春都不知道自己后颈上有一颗小痣,她洗澡的时候不会去看,这个地方也轻易看不到,现在听江酌这麽说,便想伸手去找,然后被江酌管住了手,“别乱动。”
元春很听话,不能摸,就问:“是什麽样的?”
江酌把她的衣领往下压了许多,给人擦药——药膏冰冰凉凉的,涂上之后有点舒服,元春瞬间觉得不那麽痒了,然后就听到江酌给她描述:“一个小点……很小一颗,长在背脊中间,颜色浅浅的。”
元春就说:“我腰上也有一颗。”
“你怎麽知道?”
“我从小就知道,阿娘告诉我的。”元春说着,在自己后背上摸了摸,似是在找了位置,“大抵在这里。”
如今天热,元春睡觉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后背这麽随她一摸,腰上的线条和轮廓一下子清晰起来——元春是有腰窝的,夜里抱的多了,就能知道,只除了腰窝,元春的后脊上,还有一道浅浅的脊窝,如今她说的,痣的位置,刚好就在那个脊窝里……
“这里?”江酌手指跟着轻轻点了上去。
只他的手指刚好在元春下面一点,于是,就摸到了她穿在里面的小衣——下面的那根系带。
元春缩了一下,耳朵慢慢地红起来了,半晌才说:“上面一点……”
“这里?”
这回,江酌的手指準确无误落在了她的脊窝里,明明温润,但元春却觉得像是一块通红的烙铁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烫在她那块肌肤上,她闭了下眼睛,好似看到那块肌肤被烫红了:“嗯……”
“知道了。”江酌的手便从她的痣上移开了,拍拍她的肩头,“擦好了。”
油灯熄灭,四周重新落入黑夜。
只这会儿,元春没有再往江酌的怀里钻,乖乖地缩在自己的被子里。
夜色静悄悄的,被窝里,只剩彼此的呼吸声,两人的气息和味道交缠在一起。
元春的睡意散去,心口砰砰的跳,脸上的热气一阵一阵地往外散。
许久。
久到元春以为江酌已经睡了,脸上的热度消了些,稍微有了点困意,江酌却忽然伸手过来,把人捞进怀里:“……碰一下,就不抱了?”语气有些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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