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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ot;怎么?我说什么了?&ot;

&ot;男人们可不便进美容院东瞧西看的。这种事情我们女人要保密。你们要是知道得费多大功夫才能让我们变得漂亮，就没什么特别的了。不过，你也有活儿干。&ot;

&ot;什么活?&ot;

&ot;等我回来，你就&39;喔唷&ot;哎呀&39;地惊叹，夸赞我多么漂亮就行了。&ot;

查理咧嘴笑了。&ot;我想，这个我能干好。&ot;

&ot;我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也许不能马上轮到我。冰箱里有一瓶调好的奶，等莉萨饿了就喂她吃。她要玩上一会儿，然后，你就让她睡上一觉。&ot;

&ot;不用急，我没什么其他安排。一罐啤酒，加上有线电视&ot;--他走过去，从童车里抱起莉萨--&ot;再加上这位小姑娘陪我，我真是幸福极了。&ot;

露安拿起外套。

查理说：&ot;你用得着穿外套吗?&ot;

&ot;我还得去买些个人用品。街对面有家杂货店。&ot;

&ot;在大厅的礼品店里你就能买到。&ot;

&ot;说不准那里面的东西跟上一家旅馆里的一样贵，我还是去街对面，省点钱。谢谢你了。&ot;

&ot;露安，你是世上最富有的女人之一了，你要是愿意，整座旅馆买下来都行。&ot;

&ot;查理，我这辈子节省惯了，一夜之间可改不过来。&ot;她打开门，回头看了他一眼，竭力掩饰住越来越焦虑的心情。&ot;我尽快回来。&ot;查理走到门边。&ot;我不喜欢这样。按理说，你出去，我得跟着你。&ot;

&ot;查理，我可不是个小孩子了。我会照顾自己的。再说，莉萨很快就要睡午觉了。我们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你说是吗?&ot;

&ot;习舀也是，不过--&ot;

露安一只胳膊拥住他的肩膀。&ot;你照看莉萨，我尽快回来。&ot;她在莉萨的脸上吻了一下，又轻轻捏了捏查理的胳膊。

她走后，查理从小酒柜里拿了罐啤酒，坐到椅子里，把莉萨抱在大腿上，一手还拿着只电视遥控器。突然，他停止了动作，朝门口看了看，一面皱起了眉头。接着，他转过身，不停地变换起频道，尽力想引起莉萨的兴趣。

第十四章

露安下了出租车，抬头望了一下高耸入云的帝国大厦。不过，她没看多久，就感觉到一只胳膊挽住了她的手臂。

&ot;这边走，我们谈谈。&ot;声音平稳而亲切，但却让她毛发直竖。她挣脱胳膊，看了看他。那人高个头，宽肩膀，脸修得干干净净，头发又黑又浓，与眉毛正相称，眼睛大而明亮。

&ot;你想怎样?&ot;现在亲眼见到了写纸条的人，露安的恐惧感倒很快消失了。

罗马奈洛四下张望了一眼。&ot;你知道，即使在纽约，我们要是在大马路上这么谈话，也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街对过有家熟食店。我建议咱们去那儿谈。&ot;

&ot;我为什么要去呢?&ot;

他抱起双臂，朝她微微一笑。&ot;显然，你读了我的字条，还有那篇新闻报道，要不，你就不会在这儿了。&ot;

&ot;是读了。&ot;露安说，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ot;那么我想，很显然，我们有些东西要谈。&ot;

&ot;你到底与这有什么关系?你与那贩毒的是一伙的吗?&ot;

笑容从那人的唇边消失了，他退后一步呆了片刻。&ot;瞧--&ot;

&ot;我没有杀任何人。&ot;她情绪激动地说。

罗马奈洛紧张地环顾左右。&ot;你想让这儿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吗?&ot;

露安看了看过往的行人，昂首阔步地向熟食店走去，罗马奈洛紧随其后。

在熟食店里，他们在顶后边找了个隔开的小间。罗马奈洛叫了咖啡，然后望着露安。&ot;菜单上有什么你感兴趣的?&ot;他和颜悦色地问道。

&ot;什么也没有。&ot;她怒目而视。

女招待走后，他看着她。&ot;我知道你不愿拖长这场谈话，我们就开门见山吧。&ot;

&ot;你叫什么名字?&ot;

他看上去很惊诧。&ot;怎么?&ot;

&ot;不妨编一个，别人似乎都这么做。&ot;

&ot;你在说什么--&ot;他停下来，想了想，&ot;好吧，叫我虹吧。&ot;&ot;虹，喔唷，这条虹可不一样，跟我所见过的全不一样。&ot;

&ot;瞧，这就是你不懂的地方了。&ot;他的眼睛忽闪了片刻。&ot;彩虹的末端都是金光闪闪的。&ot;

&ot;怎么说?&ot;露安语调很平静，但神色警觉。

&ot;这么说吧，你就是我的金坛子，露安，我的彩虹的末端。&ot;他摊开两手。她开始站起身来。

&ot;坐下!&ot;他低声喝道。露安半站着，僵住了，拿眼睛瞪着他。&ot;坐下，除非你想下半生待在监狱里，而不是在天堂。&ot;说话间他的神情又镇定下来，彬彬有礼地示意她重新坐下。她缓缓地坐下来，眼睛直直地瞪视着他。

&ot;我向来不善于玩游戏，虹先生，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了结了算。&ot;

女招待端了咖啡送上来，罗马奈洛等了一会。&ot;你真的不想要一杯吗?外面很冷。&ot;

露安眼里的寒气逼得他不敢再多说。他等了一会儿，女招待摆好咖啡和奶油点心后，又问他们是否还要点什么。等她走后，他身子向前俯过桌面，两眼与露安的眼睛相距不过几英寸。&ot;我那个时候就在你的活动住房里，露安。我看见尸体了。&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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