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常德沉默一瞬,转身?离开。陆槿梨关上门?,还听到常德在对侍卫长吩咐,让他把守好门?口,若听到什么不对的响动立刻冲进去。她摇了摇头,对常德的警惕感到无话?可说。陆槿梨走到床边,弯腰准备掀开纱帐,忽得神色一凝。掀帘的手刚刚抬到一半,一道风声迎面而来,陆槿梨本欲闪躲,下一秒却又松弛了肌肉,任由对方将她压在床上,纱帐与?薄被被滚过而乱成一团。岑裕用一只手掌掐住她的脖颈缓缓收紧,另一只手则束缚住她的双手手腕,抵过头顶。青年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只能看得出他神情冷峻:“你方才对我做了什么?”陆槿梨一脸莫名?:“只是普通按摩而已,你现?在难道不觉得浑身?松快吗?”陆槿梨眯起眼睛:“大人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是想?恩将仇报?”岑裕扯动唇角,不答反问:“普通按摩,能让我毫无防备的在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面前睡着?”他一字一句的加重语气:“国师大人,莫不是以?为?我很蠢?”陆槿梨连声喊冤:“睡着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问题吗?这也能怪到我头上?”岑裕冷笑着缓缓收紧手掌:“从十五岁开始,我就不会?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入睡,无论多疲惫。”十五岁那年,因为?没有防备的一觉,他被卖入了京城。陆槿梨逐渐感到呼吸不畅,她涨红了脸,话?语变得断断续续:“那就不能是因为?我……人畜无害吗?”“你?人畜无害?”岑裕只觉得荒谬:“国师大人对自己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怕真把人掐死,他还是稍稍松了点力道,接着戏谑一笑:“国师大人知道,从前欺骗过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入宫被囚国师x阴鸷毒舌督公(十)“宫里还有个我很讨厌的人,淳德太后,先帝的生母。她脾气不好的时候,喜欢罚人去跪石板,正午太阳最烈的时候,人往那炙烤了大半天的石板上一跪,简直和下?油锅煎肉没区别。”“到了晚间,把?人拖下?来,才?发现膝盖以下?的皮肉早已和石板粘在了一起,撕下?来血肉模糊的一片,再随便往房里一丢,是生是死全看命。”岑裕笑得阴郁凉薄:“我讨厌她,所以在她生辰那日,特意请她看了场大戏。”“陈旺投奔的娘娘是?正巧是淳德太后的侄女,那日的太阳也很烈,大幕拉开后,所有人都看到,皇帝最宠爱的贵妃,正在戏台上和一位卑微下贱的太监拥吻,他们吻得越是?难舍难分,就越是?打皇帝和太后的脸。”想起那时太后铁青的脸色,时至今日岑裕都忍不住畅快万分,低笑出声:“这真是?一场别致动人的大戏。”“生辰宴还未结束,太后就晕过去了。”“皇帝震怒,下?令赐贵妃一根白?绫,将陈旺凌迟处死,还削了太后母家的爵位。”“陈旺被凌迟处死时我去监场,那肉片切下?来都堆成了一座血山,被凌迟者?却还奄奄一息的活着,活着已成为一种煎熬。后来陈旺看我的眼神里只?剩下?乞求,连怨恨的力气都没有,求我给?他个痛快。”“若是?旁人见此情?形,也许会到此为止放他一马。可我却不,看着他的惨痛样和那骷髅似的脸,我心中只?觉得痛快无比!”讲到这里,岑裕看向陆槿梨。陆槿梨察觉到前?者?的视线,立刻毫不吝啬的给?予夸夸,“一箭三雕,不愧是?督公大人呢。”岑裕冷哼了声,对于对方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分外不满。他眯眼看向陆槿梨,挑起她的下?巴:“那么,国师大人,你想要哪一种结局?”陆槿梨仰头?真诚道:“听完故事,我只?看出来你很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按这个逻辑,我是?不是?只?要在你面前?也睡一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岑裕:“……”岑裕都快被陆槿梨这脑回?路整无语了。他气得松开对方的脖子,拿手去掐她的脸:“陆槿梨,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怎么会呢。”少女的脸颊被包在带着薄茧的修长大掌中,腮帮子被挤压出个颇具喜感的形状,她讨好的弯了弯眉。岑裕觉得她这副模样十分有趣,不禁手痒多捏了两下?,无意识放松了掣肘。就在这一分神错漏的瞬间,陆槿梨立刻挣脱开对方的束缚,解放出来的右手不进反退,抬起扣住青年劲瘦的腰身,朝着自己的方向猛然?下?压。纱帐翻飞,兵荒马乱之中,岑裕曲起手臂撑在陆槿梨脸侧,才?没直接摔进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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