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裕这回却没那么好糊弄,他眉心隆起:“你昨晚出门到底想做什么?”陆槿梨:“……我真的就是想去厨房偷点吃的,只是路过浴池的时候恰好看见你——”啪!刀鞘重重拍在桌面上,红衣青年横眉冷对的看过来。陆槿梨自?动消音。过了一会儿,陆槿梨小心翼翼问:“所以,可以不要将我下狱了吗?”“呵。”岑裕眯起凤眸,那眼?神一寸一寸从?上到下剐过陆槿梨的全身,忽得轻笑一声?,语气森冷道:“你想得美!”“就你昨晚做的事情,将你千刀万剐都难消我心头之恨。你就先去水牢里滚一圈,能出的来,再来同我说其他。”陆槿梨大惊:“不是吧?你真要对我用?刑?”“那水牢我曾在里面待过,不过是泡到全身肿胀而?已?,死不了。”难得见陆槿梨这么抵触,岑裕眸底泛起兴味,“我这么娇气都能去,你又有?何不可?”“娇气”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音。陆槿梨就知道这事果然没那么容易过去。“来人!”眼?见岑裕已?经开始喊人了,陆槿梨知道再不做点什么不行了。还是按照原计划行动吧。趁岑裕不备,她?手掌一拍放在桌上那柄黑刀,铿锵一声?长刀出鞘,刀身直直朝着大门飞去,插进门外?的沙石地,将正欲进入的牧朗拦住。岑裕扭头:“你!”他一个“你”字没说完,口中?就被塞进来一个圆溜溜的药丸,陆槿梨随手在他脖颈上一捏,那药丸便随之滑入食道。“咳咳。”岑裕咳了半天什么也咳不出来,转身恶狠狠瞪向陆槿梨:“你给我吃了什么?”陆槿梨老?实的眨眼?:“就是很普通的毒药啊,每月需要解药,如果不用?解药的话就会奇痒难耐,需要旁人疏解……的那种。”9577:【您什么时候藏的毒药?】陆槿梨:“你再仔细看看呢。”9577:【嘶……这不是青云山进贡给皇帝的灵丹妙药吗?您就这么用?了?】陆槿梨:“好东西怎么能便宜狗皇帝,到时候随便搓点泥球装回去就好了。”9577:【……不愧是您呢。】岑裕被药丸噎住,眼?圈咳得通红,见他缓不过气来的样子,陆槿梨默默递上自?己还剩半杯的茶水,岑裕下意识接了。喝了一口察觉不对又气得把茶杯摔了,他随手擦去唇边水渍:“陆槿梨,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送还给你的包袱都是检查过的,你身上不可能藏有?毒药我不知道。”“可是我昨晚就给马下药了。”陆槿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督公大人,你真的有?自?信确定我身上真的没有?□□药吗?”岑裕顿时哽住。他不能确定。毕竟陆槿梨身上不为人知的手段太多了,而?且她?本人又很阴。说不准……真的……岑裕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想逃避那牢狱之灾,可岑裕都有?些气糊涂了,偏生不想如她?所愿,口不择言道:“找旁人疏解,我偌大的一个督公府还没有?人吗?找谁不行难道非要找你?!”门口刚刚费力把黑刀从?沙石地里拔出来,一脚踏进门槛里的侍卫长牧朗甫一进来便听到了这句话。牧朗:“……”牧朗瞬间僵住。进退不是。怎么办,感觉好像听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要被灭口了。陆槿梨眸色一暗。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揣起手,讶异道:“督公大人这是在说什么?我这可是正经的毒药,我的意思是你每月都要向我拿解药疏解毒素,你是不是想多了?”岑裕:“……”岑裕原本被属下听见了私密事,正浑身僵硬不知所措,一听这话又被轻而?易举的挑起怒火,完全忘记了这个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你说什么?!分?明是你自?己的形容有?问题!”“好吧。”陆槿梨从?善如流,“就当?是我的形容有?问题吧。”“可是督公大人方才的话让我有?一点小伤心。”陆槿梨突然起身弯腰贴近岑裕,伸手卷起他的一缕乌发放在指尖把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好歹我们也共枕了一整夜。”陆槿梨笑吟吟的问:“您不找我,那是打算……去找谁呀?”被囚国师x阴鸷毒舌督公(十七)岑裕张口不假思索就要说“反正不?是你”,却被陆槿梨未卜先知的伸手压住唇瓣。陆槿梨走到他身后,从?后面轻轻环抱着?他,胳膊肘搭在他肩膀上,低垂着?脑袋,犬牙厮磨着他的耳廓,用气音开口。“不?找我,也不能找别人。”“不?然我真的会生气哦。”从?外人的视角看来就只?是在稍显亲密的悄悄话而已,岑裕却不?禁战栗了一下,忍不?住回忆起昨夜那些缠绵的片段。一下子让他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然而岑裕却不?知道,他那副面色懵然,耳垂泛红的模样在牧朗看来,情况已经很明显了。牧朗自觉抱拳低头:“属下告退。”不?忘捡起地上的黑刀。反应过来后的岑裕发现陆槿梨刚刚不?动声色在属下面前引导他说的话,顿时大为恼怒:“陆槿梨,你到?底想做什么?!”陆槿梨:“想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啊。”岑裕面容一怔,想不?到?陆槿梨竟然不?避讳和他一个?宦官扯上那种关系,沉默半晌,最?后还是嘴硬道:“……我们哪有什么?关系!”陆槿梨笑眯眯亲了亲他通红的耳垂:“现在没有,以后总会有的。”“以后也不?会有!”岑裕咬牙半天,转头又狐疑问,“不?对,你既然想和我在一起,那你是打?算入局了?”陆槿梨发现他这人真的很会抓重点?,怪不?得?能爬到?这个?位置,她把人抱到?床上:“是啊是啊,督公大人这么?美?味,我不?帮你帮谁。”岑裕坐在床上警惕推她:“你又想做什么?,昨日是例外,我可不?像你那么?随便。”“你想多了。”陆槿梨把伤药翻出来,“早上伤到?哪里了?伤得?严重吗?我给你涂药。”岑裕有些别扭:“只?是一点?小伤。”“小伤你还这么?生气?”陆槿梨打?趣道,“我看你过来时的那副架势,还以为你要把我这房顶掀了。”岑裕送了她一个?白眼。岑裕手臂上的伤确实不?重,只?不?过因为他的皮肤太白,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陆槿梨给他上完药,正要把药放回去时却被对方拽住。陆槿梨:“?”岑裕犹豫:“你的脖子……疼吗?”陆槿梨摸了摸脖子,这具身体的素质实在很好,对疼痛也并不?敏感,伤口这会儿已经不?再流血,长出了血痂。但陆槿梨还是皱眉:“疼。”岑裕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药给我。”陆槿梨依言拿给他。岑裕用指腹挖了一点?药膏,放在鼻下嗅了嗅,他皱眉:“你这是什么?伤药?”陆槿梨:“青云山带过来的,应该是师父给我准备的,有什么?问题吗?”岑裕哼了声:“什么?垃圾伤药,闻着?就十分廉价。青云山还真是个?一毛不?拔之地,怪不?得?能养出你这么?古怪的人。”岑裕将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对着?外面的人吩咐:“开我库房,拿瓶上好的金疮药过来,给国师长长见识。”岑裕这嘴,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得?罪人。陆槿梨望天,默默叹了口气。督公府里的仆从?都是一个?赛一个?的精,说是拿金疮药,最?后送进?来的却是一个?托盘,上面整齐摆放着?剪子,纱布一应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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