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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但温暖的体温，却仿佛圣洁的天使，在我充满伤痕的心灵中，注入一道软弱的光明。那光明如此脆弱，如此宝贵，于是我将自己的心从此紧紧锁住，再也不让任何人打开。

那样的话，我才有活着的希望，无论身处怎样的黑暗，心底都会保留最后的一点明亮，可是……

sela，sela。你就这样离开我。

脚步在飞快，记忆在飞快。

sela，你怎么能就这样离开我。

每次我抚摸你的躯体，每次你亲吻我的面颊，每次我们拥抱在一起，以为就这样天长地久。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肩头，你喃喃地说，你爱这个城市，就好比爱我。

可有一天，你就这么突然地离开，像蒸发一般，再也不出现，这到底是为什么？

抛弃！抛弃！

我用所有报答爱。

后来才明白。

原来，你只爱这个城市，没有我……

我猛然惊醒的时候，发现身批着sela妈妈外衣的那个老女人的手，正轻抚着自己的头颅，我吓得立刻一个哆嗦，那老女人马上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ot;我只是看你突然掩面哭泣，呵呵，&ot;那个苍老的声音叹息道，&ot;你该走了，天已经黑下来了，我没有再留你的理由，回去吧，回到你的城市里。&ot;

&ot;你……你为什么不放了她们？&ot;我盯着眼前的大墨镜，看耳边依然响着不绝的啼哭与哀求，那声音让我的心止不住地酸楚。

&ot;这不关你的事情！它们是我的，你赶紧走！&ot;老女人的声音顿时一沉，她严酷地命令道。

&ot;我不能走！&ot;挣扎着站起来，我发觉自己的体力并没有想像中那么不堪，&ot;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ot;

&ot;呵呵，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ot;老女人仰天发出一声尖锐的长笑，&ot;我已经帮你除掉了你心中的魔障，从此不会再有纠缠，你可以做回你自己，知足吧，年轻人！离开这个城市，听我的，这个城市已经腐烂，尽快离开，带着你的女人，走吧！&ot;

&ot;这个城市怎么了？请告诉我！&ot;

&ot;你不是上帝，你连自己都拯救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去拯救别人？走吧！&ot;

&ot;那你选择吧，要么告诉我一切事实的真相，要么放掉笼子里那两个女孩。&ot;我极端强硬地回了一句。

&ot;呵呵，真是愚蠢的人类。&ot;老女人转过身去，她声音颤抖着痛诉，&ot;你以为你的好心可以拯救它们吗？它们都是我的女儿，可放它们出去只有死路一条，我囚禁着它们，囚禁着自己的女儿，你知道我是怎样的痛苦？可我又能怎样！&ot;

&ot;怎么可能？有警察啊，这个城市里到处都是警察啊！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们的。&ot;我诧异地说。

&ot;闭嘴！&ot;那老女人突然回过身来，一个鲜红的指甲刷地指到我的面前，&ot;赶紧走！别让我改变主意杀了你！&ot;

&ot;告诉我，安杰洛11和安杰洛13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什么要杀掉安杰洛13，安杰洛11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ot;我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来了股勇气，嘶吼着妄图去抓住那个老女人。

&ot;这是你自己找死！&ot;老女人一下就腾空而起，我抬起头，发现那女人头朝下垂直地落下，她那血腥的右手，直接朝我的头颅抓来！

夜猫（二十一）

正在那夫、宁队长与k博士一起在地下秘密的停尸间里研究尸体的时候，宁队长接到一个电话，这个电话让他跟那夫都惊愕了半天。

巡逻队在公园草丛中发现了昏迷的阿夜，送到市立医院，经过检查，他浑身都是皮外伤，阿夜已经苏醒，在病房中软禁着！

那夫心里暗自窃喜：&ot;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上帝不想让我死。&ot;

于是，k博士继续进行下一步研究，他们赶紧上楼。

在医生确定阿夜神志已经完全清醒之后，宁队长立刻组织人员做了第一次审讯，那夫在隔壁监控器旁做了记录。

审讯员：你这一天两夜都去哪儿了？

阿夜：记不清楚了。

审讯员：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阿夜：记不清楚了。

审讯员：为什么会晕倒在草丛里？

阿夜：记不清楚了。

审讯员：为什么要逃跑？

阿夜：医院不舒服，想回家。

审讯员：为什么没有回家？

阿夜：记不清楚了。

审讯员：你的意思是你昏迷了一天两夜？

阿夜：记不清楚了。

审讯员：你现在是我们系列强奸案的一号嫌疑人，而且医生证明摆在这儿，你的精神、意志毫无问题，你最好放明白点。

阿夜：我什么都没做。

……

在半小时之后，第二次简单的审讯依然是同样的结果。由于缺乏足够的证据，审讯方式无法改进，宁队长与那夫愁容满面，阿夜看起来头脑不但没有问题，而且相当机警与清晰，他明显不想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正在这时，外面一阵哄闹，负责看守的刑侦队员拉进来一个女人，那夫突然脑海中产生了一个办法。

没错，是sur。

这个女人气鼓鼓地把包重重摔在那夫面前，竭尽愤怒地喊：&ot;为什么不让我进去？&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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