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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仅此而已吗（第3页）
“你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
听到他这无辜的话语声，牧雨灵抑制不住心中怒头，猛地一拍桌子，出声怒斥，突然来这一下，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姐啊，我一直说我很厉害啊，是你不信啊。”郝仁苦笑着道，你不信，还成了我的错？
“那你为什么不露两手，证明给我看？”牧雨灵继续追问道，觉得这人太过分了，明明辣么厉害，为什么还要装作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模样，害得自己白担心了那么久，从得罪昭天观之事，再到这个家伙出面抢亲，一路走来，何时舒心过？
“你的意思，哪个不信我厉害，我就要露两手？”郝仁撇撇嘴道：“恐怕我真那么做，你又得说我装逼了。”
这就和陪女人逛街买衣服一个道理，她进去试衣服，问你好不好看，你说好看，她就说才两百的衣服，你说好看，是不是不肯给我买贵的？你说不好看，她就说，那谁穿好看？你见过哪个女人穿了好看？
“先不说这个，当初在银滩，暗中出手击杀九昭天的，是不是你？”
“是。”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西湖？”
“因为我看不惯那个人，九昭天？我和你说过吧，我创立的门派叫九天宫，我不喜欢别人用‘九’这个数字，侵占我的版权。”
“什么是版权？”
“比如说你是我的女人，别人就不能碰，这就是版……”
话到一半，郝仁尴尬一笑，对林思凡道：“抱歉，话说快了。”
“呵呵，呵呵。”林思凡冷冷一笑，那眼神，恨不得杀人。
牧雨灵则是脸颊微微一红，然后赶紧收起异样的心思：“覆灭昭天观的也是你吧？”
“是我。”
“我在天骄大比对战于师姐的时候，也是你暗中相助？”
“是我。”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话，完全是顺着心思连着问出来的，就如郝仁说的，话说快了，说完，她就有点难为情了，但高冷的神态替她遮掩了大半。
“说实话？”
“实话！”
“因为你是牧叔的女儿，牧叔收留过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向来是我的行事准则。”
“仅此而已吗？”
“还有。”
“快说！”牧雨灵的小心脏，跳动的速度不由地加快起来。
“因为你是牧羊的亲姐。”
“仅此而已吗？”牧雨灵心中泛起一抹淡淡的失落感。
“还有。”
“能一口气说完吗？”牧雨灵美目怒瞪，又不由期盼起来。
“我觉得你是可造之材，我曾经和你说过，我要收你为徒。”
“仅此而已吗？”
“仅此而已。”
“哦。”
牧雨灵轻轻应了一声，说不出的失落，还有淡淡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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