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不需到外边去听,只稍一想,就他怕是再也摆脱不了那些“狼子野心”的揣测。
沈裕因她这句沉默良久,再开口时,提的却是当年旧事,涩然道:“那时你受我胁迫,在书房之中哭得可怜极了。”
那是容锦为数不多真情流露的时候
他那时心肠很硬,始终未曾松口,后来每每回想,总恨不得能回到那个雨夜,将跪坐在地上的她抱起来,温声安抚。
他手上沾的血已经够多,数不胜数,也不差这点。
可容锦不一样。
她从来是干干净净的,不该再被他拖进泥泞之中。
容锦被他三言两语勾起回忆,摇了摇头:“你那时可太……”
恶劣了些。
其实认真论起来,她初时对沈裕的印象并不算坏,毕竟是他将自己从黎王府给带了出来。
犹如绝境之中的一束光。
只是这份好感并没持续太久,就被沈裕自己搅了个烟消云散。
容锦并没将话说完,敷好金疮药后,用纱布缠好,手指灵巧地打了个结。
沈裕极轻地“嘶”了声。
“弄疼你了?”
容锦连忙问了句,抬眼对上沈裕一双笑眼,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受骗了。
先前烈酒清洗伤口,沈裕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帮着上药包扎的时候一直留心控制着力气,又怎么可能令得他这般?
“是我的错,”沈裕勾着她的小指,轻轻地晃了下,“你若生气,不如欺负回来,别闷在心中。”
容锦哭笑不得地横了他一眼:“你少受些伤才是正经。”
沈裕立时应道:“好。”
在容锦催促之下,这才松了手,起身到内室更衣。
隔着屏风,
()依稀可见他修长的身影。()
容锦直到此时才得以平静下来,托腮打量了会儿,忽而问道:商陆不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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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这种事情本用不着沈裕亲自动手的。
以他的身体,不该冒这个险才对。
“被调去声东击西,吸引注意去了。”沈裕解释了句,不愿容锦再就此追问下去,若无其事地换了话题,“锦锦,你过些时日可有什么安排?”
他脱下沾血的劲装,换了件雪白的常服,长发半散着,又成了平日那个如琢如磨的世家公子。
早前,沈裕并不爱穿白衣。
只是经过芙蕖镇扮作时雨一事后,他看出容锦的喜好,回来之后令人添置了不少。
“无非就是往绣坊去,随着师父学针线……”容锦爱他这副模样,格外多看了两眼,这才道,“怎么想起问这个?”
“尘埃落定后,兴许能有几日闲暇,你若也无事,不如到山中住上几日。”沈裕解释道,“母亲在禅寺后山有一处清幽的别院,我少时,偶尔会随她到那里小住。”
后来,家中只余沈裕一人。
孤身再去难免触景伤情,他也并没那份闲情逸致,故而从未动过故地重游的心思。
还是前日容锦晾晒旧书,从中翻出沈夫人在世时留下的佛经,其中夹杂着他少时龙飞凤舞的字迹,才令沈裕想起这段早就抛之脑后的记忆,生出带容锦去看看的想法。
容锦近来并没什么要紧的事,闻言,几乎没怎么犹豫,便应了下来。
*
黎王死后,原本相持不下的局面被彻底打破平衡,公孙玘一派毫无疑问地占据了上风。
众人心知肚明,黎王的死没那么简单,但没人再当那个出头鸟。
沈裕下手实在是太快、太狠了,谁也不想脑袋上时时悬着把能要自己的性命的利刃,寝食难安。
公孙玘吃了亏、涨了教训,这回没再迟疑。
在沈裕动手清除了最大的障碍后,他趁热打铁,几乎是以雷霆之势清扫了那些残党,使其再难再成就什么气候。
而在此之后,他也并无相-->>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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