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算凑合吧!要不昨天晚上在专卖店我就不听小蝶解释,早就叫人把你……”
“您别吓我啊,黑社会大姐。”
“呵呵,谁是黑社会啊,还大姐,没大没小的,我们做生意,没有点黑白道的关系怎麽行?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委屈小蝶,小心……”说着,楚菲雅用手指着他,笔笔划划。
李伟杰看了看还没软下来的,满脸夸张的惊愕表情,连连摆手,说道:“您老放心,小的不敢。”
“什麽您老您老的?你说谁老?”楚菲雅叉着腰,质问到。
“尊称,是尊称,您一点也不老,说实话,我第一眼见到,感觉您比小蝶大不了几岁,简直就是姐妹,甚至比我还小呢!只是……”李伟杰急忙改变口风,江湖大忌啊,怎麽让他犯了。
“只是什麽?”楚菲雅听了,语气稍稍缓和了。
“只是……玩……小蝶的手法……真成熟……”
“那当然,我的女儿,我……”楚菲雅忍不住嘴巴跑火车,看来李梦蝶的快人快语是遗传她的。
“呵呵,您的女儿,当然您会玩了,是吧!”
楚菲雅红着脸,一个巴掌打在李伟杰肩头,连动作都和李梦蝶一样。
“以後不许拿我和小蝶开玩笑,知道吗?还有,别总您、您的叫,要是让别人听到,以为我比你大多少岁呢!当着外人的面,就说你就行,或者叫楚姐,菲雅,或者小雅都行,要是再把我叫老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行,行,听您……你的……”
“现在没有外人,随便你怎麽叫,但别忘了,你是小蝶的男朋友,我是她的妈妈,你绝对不能做那些违背伦理道德的事!”
“那刚才我们在做什麽?”李伟杰反问道。
“刚才还不都是为了小蝶,这孩子任性,也是怪我,宠坏了。”说着,楚菲雅无奈起来。
“其实,小蝶给我讲了好多您的事情,她很爱很爱您,特别是让您得到她的第一次,她是真心的想把最宝贵的东西,留给妈妈。”说到这里,李伟杰都忍不住有点哽咽了,当然演戏的成分占了九成九。
“这个我知道,可她不能总陪在我身边,我也不能永远照顾她吧,她还是要成家,有自己的生活。”楚菲雅深情地看着他,像是委以重任。
“那个,您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我现在以一个外人的角度来说,女儿和妈妈分享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就不能分享最宝贵的男人和生活?”说这话,李伟杰是很可观的,基本没有什麽主观意识存在。
“可这也太不像话了,母女和同一个男人上床,把伦理摆在哪?”
“那这麽说,母女,把伦理摆在哪?”
“这……这……这已经是事实了,没有办法,但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楚菲雅表面上很坚定。
“昨天,您想到过和女儿的男朋友,一起把女儿到喷上天花板吗?您想过和她的男朋友一起舔女儿的吗?想过完事以後不穿衣服聊天吗?”李伟杰发现对付女人,那是完全必须得抓住机会,然後就咄咄逼死人!
“这……你……你……”楚菲雅被他的说辞堵得哑口无言。
“阿姨……”李伟杰语重心长起来,“所谓事实,只不过是过去,未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麽,您和李梦蝶的事,只不过两个相爱的母女互相疼爱的表现,就算违背伦理,那也是爱,爱也分对错吗?与其现在苦苦死守心里那根本荒谬的防线,不如早点敞开心扉,迎接更多的爱,这样有错吗?”
这几句话逻辑性太他妈强了,让李伟杰再说一次都未必通顺。
“嗯……你……也有点……道理……”楚菲雅低下头,沉思着,眼眶湿润,楚楚动人。
“好了,阿姨,这只是我的理解,不论您决定如何,我都会支持您,和小蝶一起疼爱您,别想太多了,早点休息吧,如果明天没什麽事情,给我打电话,咱们出去逛一逛,散散心。”
“好……明天让小蝶给你打电话。”楚菲雅眼神里还是充满迷茫,看来,今晚将是个不眠夜。
李伟杰的已经全部软了,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抬手开门。
“伟杰!”
“啊?”
“路上……小心……”
“好,明天见,阿姨。”
出了小区大门,等了将近十分钟,才见到出租车,上车後,倦意袭来,连续两天深夜激战,虽是金枪不倒,虽然身体素堪称非人类,但是再加上酒力发作,感觉车厢一直在转,真想上床昏天黑地地睡一觉。
好不容易才熬到家,澡也顾不得洗,一头栽倒床上,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可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其实,人就是这麽贱,千辛万苦想得到的,到手後,也不一定能享受。
不禁想到了楚菲雅,外在条件,内在气质,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真的搞上手,一定会幸福吗?
李梦蝶,除了床上表现,绝对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好女孩,他会给她带来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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