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趴到了李扶光的小腿边上,尖利喊道:“你在作什么,你父亲要被杀了,杀了她!杀了她啊!”
她喊得十分刺耳,秦妙言看着她如同看着一条癞皮狗,笑得更加美艳。
这时候真的有人过来,肩上扛着一个十分夸张的闸刀。
刀身之上血迹斑斑成了锈红色,寒光在火牢之中闪过,散发出了森森冷意。
只要是比凡人稍微敏锐一丁点的,都能察觉出这刀是真的闸过人。
李扶光依旧站着不动,那个女人被吓破了胆子,趴在地上又推李扶光的小腿,这一次改了口,尖声嘶喊道:“跟她去!”
“你跟她去啊!你不管你父亲吗!你这个逆子!”
秦妙言闻言眉梢挑了一下。
为了自己的男人,把自己的儿子往死路上推,这当娘的……还真是让秦妙言大开眼界啊。
秦妙言现在理解了,为什么李扶光说他娘看到他的腿毛会吐。
真是好一个奇葩的贱人。
“你看你亲娘都说了,跟我走吧。”秦妙言伸手拉李扶光。
李扶光却一把甩开了秦妙言的手,眸光淬着血一般低吼道:“你骗我!”
“我不光骗你,”秦妙言伸手掐住了李扶光的脖子,灵丝从她的袖口直接钻入了李扶光的身体,他瞬间僵死。
秦妙言说:“我还能将你碎尸万段呢!”
她手上灵丝在李扶光的脖子上迅速缠成了灵绳,牵狗一样,把李扶光牵出了牢房。
出了牢房之后,秦妙言对着扛着闸刀的弟子,轻飘飘说:“随便抓一个闸。”
“就在这门口闸。”秦妙言说,“这群人雇佣邪宗犯我无间谷安宁,闸碎一点,最近鲛人生了两个小宝宝,牙还没长好。”
“啊啊啊——”身后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凄厉的尖叫。
秦妙言拉着听到声音也无法回头的李扶光,身形一闪,就出了牢房。
洞房花烛夜去也。
你在叫谁?
秦妙言把李扶光带回了寝殿,施了几个清洁术后,就直接把人甩到了床上。
灵丝自动化为禁锢,将他如同茧一般束缚在床头的浮雕之上。
秦妙言抬手一扬,床幔和她的长发一起落下,她跨骑在李扶光的身上,低头将他体内束缚他行动的灵丝尽数拔除。
然后又拉住他的腰带,用力一扯,他的衣袍便骤然如盛放的红花一般散开。
他还穿着喜服。
秦妙言只想将他这刺目的衣衫焚成飞灰!
但是解除了束缚的李扶光,并没有如秦妙言想的一样,忍辱负重,为了他牢房之中正在受尽煎熬的父母任由秦妙言为所欲为。
他手腕上的灵丝挣不开,却如同一尾活鱼一般弹动起来,他的腰身力量,本就十分强悍,同秦妙言好好地亲近之时,连秦妙言都扶着他的腰背感叹他不像个人族,而像个兽类的妖族。
那时他有多用力把自己的劲儿使在秦妙言身上,现在便有多么用尽全力,在挣扎着不肯同秦妙言结合。
他咬着自己的槽牙,将下颌骨崩得死紧,调动全身的力量去反抗秦妙言,长腿在床上蹬动,腰身扭转成难以思议的弧度,誓要将秦妙言从他的身上扭甩下去。
“你做什么?”秦妙言不费吹灰之力按住他不断挺起的胸膛,语调嘲讽,“你再敢动,我就将你爹娘全都跺得稀巴烂!”
李扶光挣动的动作顿了片刻,一双始终不肯和秦妙言对视的眼睛,一寸寸抬起,对上了她满含嘲讽的发狠双眸。
他的双眼红得吓人,像是含着一泡鲜血一样,那其中的倔强和伤心,简直要化为实质,将秦妙言穿透。
但是秦妙言却笑了,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果然他的口腔之中,早已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你恨我?嗯?”秦妙言把手指压进他的牙间,狠狠掐了下他已经咬破的舌尖,声音嘲讽道,“你不是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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