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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她半信半疑地说：

&ldo;这一点我倒没想过。&rdo;

波洛说：

&ldo;永远没有人会知道谁是那个有罪的人……&rdo;

他轻轻地加上了一句：

&ldo;除非你已经知道了，夫人？&rdo;

她叫了出来：

&ldo;你没有权利说这种话！这不是真的！噢！只要他是个陌生人‐‐而不是家里人好了。&rdo;

波洛说：

&ldo;也许二者都是。&rdo;

她盯着他看。

&ldo;你什么意思？&rdo;

&ldo;也许是家里的一员‐‐而且，同时又是一个陌生人……你不明白我什么意思？ehbien（法语：哦。‐‐译注。），这是赫尔克里&iddot;波洛脑子里刚想出来的主意。&rdo;

他看着她。

&ldo;那么，夫人，我该怎么对李先生说？&rdo;

莉迪亚举起了双手，然后突然把手垂了下来，做了一个无助的手势。

她说：

&ldo;当然‐‐你必须接受。&rdo;

4

皮拉尔站在音乐室的中央，她站得笔直，她的眼睛转来转去，就像一只惟恐会受到袭击的小动物。

她说：

&ldo;我想离开这儿！&rdo;

斯蒂芬&iddot;法尔温柔地说：

&ldo;你不是惟一有这种想法的人，可他们不会让我们走的，亲爱的。&rdo;

&ldo;你是说‐‐警察？&rdo;

&ldo;是的。&rdo;

皮拉尔一本正经地说：

&ldo;跟誓察搅和在一起可不是件好事，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在有身份的人身上。&rdo;

斯蒂芬带着一丝笑意说：

&ldo;是指你自己吗？&rdo;

皮拉尔说：

&ldo;不，我是指艾尔弗雷德和莉迪亚，还有戴维、乔治、希尔达以及‐‐嗯‐‐还有马格达伦。&rdo;

斯蒂芬点起一支烟，他说话之前先抽了一两口。

&ldo;为什么有一个例外呢？&rdo;

&ldo;什么例外，嗯？&rdo;

斯蒂芬说：

&ldo;为什么把哈里老兄排除在外？&rdo;

皮拉尔笑了，露出又白又光滑的牙齿。

&ldo;噢，哈里是不一样的！我想他很明白和警察搅在一起是怎么回事。&rdo;

&ldo;也许你是对的。他对于这个家来说当然是有点儿太特别了，不是很协调。&rdo;

他接着说：

&ldo;你喜欢你的英国亲戚吗，皮拉尔？&rdo;

皮拉尔犹豫不决地说：

&ldo;他们很好‐‐所有的人都是，可他们不怎么笑，他们不快乐。&rdo;

&ldo;我亲爱的女孩，房子里刚刚发生过一次谋杀！&rdo;

&ldo;是‐‐的。&rdo;皮拉尔怀疑地说。

&ldo;一件谋杀，&rdo;斯蒂芬开导皮拉尔说，&ldo;不是那种让你可以无动于衷的日常事件。不管在西班牙人们或许会怎么做，在英国他们对谋杀是很认真的。&rdo;

皮拉尔说：

&ldo;你是在笑话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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