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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凯茨没有回答。摄影师的直截了当太过于随便，她感到有些窘迫。

梅森岔开了话题，&ldo;女士们，我们好像是来……&rdo;

&ldo;是的，&rdo;博克斯很快地换了一种语气，就好像刚才他根本没有对两位女士献过殷勤一样，&ldo;当然，你们有她们的姓名和出生日期吗？&rdo;

公司的计算机在另一个房间里，这里挂满了在长跑终点拍摄的照片：眼睛要瞪出来的老人，冠亚军并肩庆祝等等。他们发现了吉尔&iddot;布朗的三条资料，却只找到了她头尾两次参加图顿比赛的照片，中间的一张不知去向。他们还找到了艾琳&iddot;斯塔布斯以五十七分钟的最好成绩冲过终点的照片，脸上笑容烂灿，胜利地挥舞着双手。看着她们的笑脸，凯茨对强奸犯更加愤恨起来，不知什么原因，甚至也憎恨起加雷斯&iddot;博克斯来了。

加雷斯用内部电话传了一个名叫莎利的女孩，给了她几个底片编号。几分钟后，莎利回电话说：&ldo;我们有布朗的照片，斯塔布斯的只能现放。&rdo;

&ldo;尽快做，莎利。可以吗？&rdo;

&ldo;你不是知道我只为德雷伯工作的吗？&rdo;

&ldo;莎利，现在就做。&rdo;加雷斯突然提高了声调，变得冷酷无情。

&ldo;谢谢，&rdo;凯茨说。

博克斯向她摆了摆手。&ldo;要等半个小时。你们还想知道什么？&rdo;

&ldo;还有其他一些事情，但我不太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们的忙。&rdo;

&ldo;如果你们不问，我就肯定帮不上忙。&rdo;

&ldo;我们想知道一些有特征的人。像行为与众不同的，身材特别矮小或是特别高大的，穿着打扮奇异怪诞的，诸如此类……&rdo;

&ldo;想知道什么？&rdo;

&ldo;你或是你的职工有没有可能记得一些这样的人？或者说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参加过其中一场比赛，你是否可以描述一下这个人？&rdo;

&ldo;简直是大海捞针，你是不是疯了！这个人有什么特点？&rdo;

&ldo;个子很高，六英尺二英寸到六英寸，大块头，体重不轻，大概是秃顶或是戴着滑雪帽，穿着黑色或是琥珀色的球衣。&rdo;

&ldo;一个男子？&rdo;

&ldo;如果你没见过身高六英尺，体重超过二百磅的秃顶女人的话。&rdo;

博克斯看起来一片茫然：&ldo;没有什么印象。这会儿，我只能想起卡西莫多来。&rdo;

&ldo;没关系，&rdo;凯茨说，&ldo;无非我们得通过别的途径找到他，可能多费点力，多花点时间。别的就没什么了。&rdo;

&ldo;找到他？&rdo;

&ldo;我们要和有这些特征的人谈一谈。&rdo;

&ldo;你要抓的强奸犯？&rdo;

&ldo;目击者。&rdo;

&ldo;你认为这个大家伙参加过十公里赛跑？&rdo;

&ldo;可能。&rdo;

&ldo;他是嫌疑犯吗？&rdo;

&ldo;我们还不能这样说，博克斯先生。&rdo;

&ldo;你认为他就是你要抓的强奸犯！&rdo;博克斯好像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得意洋洋地叫起来。

凯茨立刻收起原先的客客气气，用公事公办的口气严肃地说：&ldo;我们描述的是一个我们想见面谈一下的人，博克斯先生。为了协助我们完成任务，如果你能检查你的记录，我们将不胜感激；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想亲自查看你文件夹中所有的底片和照片。&rdo;

&ldo;你不是在开玩笑吧？&rdo;博克斯说。

&ldo;我认为我们不是的。&rdo;

&ldo;二万张照片！五万，大概有六万张底片！&rdo;

凯茨心想：&ldo;真他妈的！&rdo;嘴里却说：&ldo;小菜一碟！&rdo;

&ldo;我的生意怎么做？你们拿走了我所有的照片和底片。我怎么办？生意损失呢，有人补偿吗？&rdo;

梅森警官打断他：&ldo;这是在调查一起凶杀案。&rdo;

博克斯转过身来：&ldo;我原以为你们要找一个强奸犯，我读过……&rdo;

梅森阻止了他。&ldo;布朗小姐和斯塔布斯太太是受到了性攻击，但是我们还有另外两名受害者要在你这里查询一下。我们对最近参加十公里赛跑的简&iddot;戴利太太的资料特别感兴趣。&rdo;

&ldo;我可以找……&rdo;

凯茨说：&ldo;博克斯先生，你的公司也为&lso;优胜者&rso;赛事拍照吗？&rdo;

&ldo;是的。叫我加雷斯。&rdo;

&ldo;好的，加雷斯，我们还要找一个杰基&iddot;恩格斯太太。她的住址在沃信。她&lso;优胜者&rso;比赛中跑了四十二分钟。&rdo;

博克斯回到计算机前，嘴里嘟囔着他们应该早一点问他。他找到了恩格斯的文件，关于戴利只有一个很短的文件。他按铃告诉莎利两个编号，电话里莎利很不乐意。博克斯转身面对他的客人。

&ldo;我担心，我们看起来不能为你提供更多的关于简&iddot;戴利的资料了。如果她真在图顿赛中跑过，我们可能会拍到她，但是很可能拍得很差，比如一只手放在了脸上，或者焦距不实之类的。但如果你们有她的准确成绩，我可以找一下。她可能在别人的照片里，正在她前面或是后面的人的照片上。&rdo;

凯茨问：&ldo;你能找出大约在某个时间内到达终点的人的名单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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