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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1页）

&ldo;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凯茨。&rdo;

&ldo;没什么，汤姆，他只不过比我们预料的要早到一会儿，更强壮一些。我还真怀疑他是否服用了什么东西……&rdo;

&ldo;我不这样认为，医生很快就会找出结果的。我们可真是太掉以轻心了，差一点就犯下了弥天大错。你真是万幸，弗拉德。&rdo;

&ldo;他毕竟没有那么聪明，不是吗？没有用埃斯哥特货车。&rdo;

&ldo;不，梅森在三条街以外的地方看到了它。他和我们用无线电联络后就立刻去追你。你当时至少应带着无线电吧？&rdo;

&ldo;我认为伯克不会那么蠢。&rdo;

&ldo;无线电呢？&rdo;

&ldo;我用不惯那东西，汤姆。&rdo;

&ldo;这是你没有死掉的理由吗？&rdo;

&ldo;不，先生，只是一个事实。我已经告诉了你，我以为伯克在一小时以后才会来。我计算过的。&rdo;

&ldo;现在，你只有重算一遍了，凯茨。不到明天上午的报纸出来，你就死活不相信你会有危险。无论如何，在你开始跑步之前，你和梅森警官就已经商定好了，他会在车里跟踪你。你同意了，对吧？&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你也答应过跑步时会带着无线电，虽然这可能会暴露身份。你要在明天早上将这点写进报告里。&rdo;麦金尼斯停了一下，肩上像是卸下了重担。他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小瓶酒，接着问凯茨他应该为她做些什么。

凯茨说：&ldo;给我升职？&rdo;

麦金尼斯差点没哭出来，他倒了两杯酒。&ldo;喝了你的威士忌，然后填完你的报告表格。别再多想了。我说过，从你加入到我们中的那一天起，就是一个错误。你已经证明我说的没错。&rdo;

62

梅森正坐在一张桌子旁，埋头填写那些没完没了的表格和材料。凯茨在他旁边坐下。梅森抬头打了个招呼，什么也没多说。凯茨拿起一只圆珠笔，开始对付令人生厌的文字工作，一边写，一边咒骂着官僚主义，皇家警察局，还有保守党。没过一会儿，她就再也写不下去了。凯茨对梅森说了声谢谢。

&ldo;我只是做我的工作，弗拉德。&rdo;

&ldo;我知道，&rdo;凯茨说，&ldo;谢谢你做得这么漂亮。&rdo;

&ldo;算了吧，凯茨。&rdo;

&ldo;你救了我的命，彼得。&rdo;

&ldo;是瑞德救了你。&rdo;

&ldo;大概是，&rdo;凯茨说。接着她问自己能否请他喝杯咖啡。

&ldo;为什么？&rdo;他说，&ldo;感到内疚，是吗？&rdo;

&ldo;我只是想说谢谢。&rdo;

&ldo;如果你想那么做，你可以明天早上送我到南安普敦。你可能记得，我的汽车已经报销了。&rdo;

&ldo;你今晚在哪里过夜？&rdo;

&ldo;我已在你公寓里定了房间。&rdo;

&ldo;如果你愿意，你就去。&rdo;

&ldo;不怕我会强奸你？&rdo;

&ldo;不，彼得。&rdo;

&ldo;为什么这么想？弗拉德。&rdo;

&ldo;因为伯克，我想。也许因为莫伊拉说的的确有些道理。我不能原谅你对她所做的，但是她是正确的，你做的和伯克做的不一样。&rdo;

&ldo;我们之间说话的语气转变得很快，对吗？&rdo;

&ldo;不，彼得，你仍然是个强奸者。&rdo;

&ldo;但是还可以睡在你的小沙发上……&rdo;

&ldo;如果你敢靠近我，我就杀了你，你知道我会的。&rdo;

&ldo;我敢吗？看看你对伯克都干了些什么？&rdo;

&ldo;他不过是罪有应得。&rdo;凯茨说。

俩人没再多说什么，又各自低下头对付那些要命的表格和报告去了。写完以后，俩人出去逛了一圈，在格蕾普斯酒吧喝了些威士忌，然后坐出租车到了海边，散了会儿步，然后回到凯茨的公寓。

俩人走上楼梯，凯茨在前，彼得在后。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了恐惧感，不会再汗毛倒竖，满肚的怒火也已经了无踪影。她似乎听到遥远的什么地方有个声音在呼唤她。但是现在单独和一个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怎么能去那儿呢？彼得大大方方地坐在她的沙发上，凯茨坐在另一端，新倒的粉红色的文森特酒放在膝头。她看着彼得，喝起了酒。

他们又开了一瓶文森特酒，屋里回荡着轻柔的音乐。彼得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玻璃杯。他说，当伯克向他走过去时，他没有动，是因为从内心深处他恨不得自已被他揍一顿。

&ldo;但是我的身体本能地躲开了。我自己并没有决定要向旁边让，但它就发生了。接下来我就狠狠打他，直到他倒下为止。&rdo;

凯茨陷入了深思。&ldo;彼得，我对拘捕的过程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自己踢他的脸，他的牙齿满是鲜血。我没想到他摔到地下室后，还会起来。&rdo;

&ldo;因为他很愤怒，&rdo;彼得说。她又倒了一些酒。他抬起头向上看着。&ldo;最后的结果出人意料地简单，是吗？你觉得伯克最后是不是完全失去了控制吗？你认为这是他之所以犯错误的原因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凯茨说，&ldo;我认为……&rdo;她想说点关于加雷斯&iddot;博克斯的话题，但是电话响了，声音响彻整个屋子，就像是刀子捅破了皮肤。&ldo;讨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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