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小时候惹毛妹妹的凄惨下场。
“路飞,你这个叛徒!”
艾斯气急败坏骂了几句后,扭头看向拖着他的人,小心翼翼地问:
“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说呢?”
“……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艾斯看到小游那意味深长的神情后,绝望地放弃挣扎。
待两人离开后,其他人这才有了动静。
“好羡慕啊,竟然可以被美女拉去说悄悄话!路飞,他们到底去做什么啊?!”
羡慕嫉妒恨的山治,流着血泪问扮乖乖仔的路飞。
“打架。”
“什么?!”
路飞的回答让众人大吃一惊,那个看着‘柔弱’的女孩要和大海贼打架?会被打哭的吧。
“小游很强的,小时候我们几个打她一个都输了呢,现在我就不知道了。”
路飞说着,忍不住挪到岩山边观望外面的情况,他还是害怕那两人不辞而别。
他在说什么?每个字都能懂,怎么组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两个男孩打不过一个小女孩?骗人的吧?
没多久,岩山背后火光冲天,随之而来的还有艾斯时不时的痛叫声。
“啊,艾斯被压着打了,不愧是小游啊,我也要更努力才行了!”
原来最小的妹妹才是食物链顶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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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打架是发泄怒火最好的途径啊~”
打爽了的小游,伸着懒腰感慨。
鼻青脸肿的艾斯倒在一旁不知生死。
“这里只有我们,路飞那边听不到的。你有什么想说的?”
小游走到艾斯身边坐下,等着他开口。
艾斯沉默许久,低沉难过的声音缓缓响起:
“对不起……那个时候,是我怂恿的他们去废品终点站,才导致萨博被抓走的。”
“你还不知道吧?萨博他……不在了……是我害死他的,都是因为我的任性,明明你已经多次告诫了啊!全都是我的错……”
平躺在沙地上的艾斯一条手臂挡住双眼,面对儿时充当监护人的小游,把压在心底多年血淋淋的忏悔哽咽地说出口。
他真的,忍耐太久了,心底里的罪恶感十年来一直无法消散,那场大火一直在他的梦里燃烧,不曾熄灭。
他无数次地想,是不是他们乖乖听话,就不会出事?他们四个是不是就不会分开?
可是没有人可以回答他。
小游看着难得露出脆弱一面的艾斯,轻叹道:
“你变了很多,我还是更习惯你小时候那种野蛮人的态度。”
她低头思考,虽然有想过爷爷应该不会把她和萨博的去处告诉路飞,毕竟那个大嘴巴藏不住事。
可她没想到,老爷子连艾斯都不曾透露。
小游思考许久,从影子里取出一张纸,摆到艾斯眼前。
“你不看报纸的吗?你不会是只知道我是革命军的‘炎狐’吧?报纸可是个好东西啊,多看看吧。”
艾斯挪开挡住眼睛的手臂,随后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戴着黑色高帽的金发少年的通缉令。
那张熟悉的脸刺激得艾斯一把将通缉令抓在手里,弹坐起来。
照片上的金发少年虽然左眼多出了一抹烧伤疤痕,可这人痞气和优雅相结合的矛盾的气质,以及通缉令上印刷清晰的名字,无不在肯定艾斯心底里的猜想,这人就是他早已死去的兄弟。
“萨博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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