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嘉。”
“……”何嘉被他接二连三喊得发懵,又懵脸又热,“到底怎么了?”
谢鑫昊终于停下,看着何嘉,神色平静,发问:“我该喊哪一个?”
何嘉持续懵逼,扬手又捻了根狗尾巴草,“你不是一直叫我名字吗?”
何嘉。
亲密的时候还会叫他宝贝。
然而谢鑫昊摇头,“我不喜欢。”
“……”何嘉不说话了。
谢鑫昊慢慢靠近,伸手拽走他手里那根狗尾巴草,“我要和他们一样吗?你的家人、朋友。”他重音落在“朋友”两个字,何嘉终于后知后觉。
谢鑫昊用“狗尾巴”扫过何嘉鼻尖,轻飘飘的,但又很痒。何嘉退后两步,谢鑫昊步步紧逼,十足的侵略。
“……”
何嘉伸手,抵在他胸膛,阻止某人进一步靠近。谢鑫昊低头瞟了眼,下一秒竟然顺势握住。
何嘉举手投降。他难为情,但无可奈何:“我还有个小名,很久没人叫过……”
回去的路上,何嘉兀自走朝一边,和谢鑫昊隔了两三个身位,完全没了来时的闲情逸致,闷头走路。
谢鑫昊跟在他后面,盯着何嘉脖子后面淡到快要看不见的痕迹,心情不错,以至于经过大黄狗时顺手又扔了根狗尾巴草。
……
晚上烧的菜是外公外婆一贯的清淡口味,清早刚杀的鸡被炖成汤,蘑菇也鲜滑爽口,谢鑫昊破天荒喝了两碗。
外婆作势还要再添,谢鑫昊虽然饱了,到底还是没拒绝老人好意。
“小谢家里是做什么的?”外婆笑眯眯的。早些年两位身上的书卷气很重,又有老教师的威严,不比现在,在农村生活久了,一身质朴的烟火气儿。何嘉尤其记得,小时候放假被托送到这儿,他寒暑假作业做得比在家时还认真。
“我父母在a市做些小生意。”谢鑫昊答。
小生意?何嘉看了他一眼。
何老也加入,三人攀谈了几句,气氛还挺融洽。“还待得惯乡下吧?缺什么,或者哪里住得不舒服,尽管告诉小嘉,别拘着,就当自己家一样。”何老温声询问,实则交待外孙待客之道。
何嘉乖巧点头:“是。学长,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我,千万别客气。”他朝着谢鑫昊眨了眨眼睛。
谢鑫昊:“……”
外婆笑着,“小谢比我们何嘉大呀?”谢鑫昊正欲开口,只听外婆继续道——
“年长的是要沉稳些,博煜那孩子也是。”她顺嘴一提,“对了,博煜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还有思佳,年轻人嘛,就得多聚在一起,多交朋友。”
谢鑫昊扫了何嘉一眼,不再言语。
何嘉蓦地心里一咯噔,他看向谢鑫昊,后者却像察觉不到似的。
“说起来,你还记得小时候差点咬到你的那条黄狗吗?就栓在大路边,这几年长大了不少,站起来得有半个人那么高呢。”
“那年你非要去逗它,逗急了狗张嘴就要咬,你倒好,呆呆往那儿一站也不知道躲,还好博煜替你挡了一脚。”
说起何嘉小时候的事,外婆像打开了话匣子,“我和你外公吓坏了,连夜……”
“外婆!”何嘉突然一下子、蹭的站起来。怎么会不记得,就在刚才,吃饭之前,经过路边时他还留了根狗尾巴草给那条狗。但现在是狗不狗的问题吗?!
谢鑫昊终于抬头,波澜不惊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外婆不解地问。
何嘉走到谢鑫昊身后,面露尴尬,干巴巴地说:“我、我带学长上去铺床。”
外婆:“铺床就铺床,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去吧,记得把窗子打开,通通风。”
何嘉逃似的拉着谢鑫昊上了楼。
客房和他的房间挨着,何嘉却没有把人带到客房,而是拉着他进了自己房间。
谢鑫昊顺着他,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何嘉的房间宽敞,陈设也很简单,看上去干净又整洁,左手边的床头柜有些空,只摆了两只草蚂蚱。
而此刻,房间的主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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