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尾哈哈大笑,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在痉挛。
这时,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水原,一副疲惫的样子。
&ldo;啊‐‐东尾先生,您在这?&rdo;说罢,他发现趴在地上的凑,和四脚朝天地躺在旁边的中町,便问:
&ldo;啊‐‐出了什么事?&rdo;
&ldo;中町先生突然发疯了。&rdo;
&ldo;简直就象在演戏。&rdo;
&ldo;他把凑先生掐死了。我慢了一步没有能拦住,中町是我给打昏的。哎!快去叫警察来。&rdo;
&ldo;是。&rdo;水原擦了擦眼睹,他真怀疑,眼前的光景不会是一个恶梦。
4
&ldo;这样没完没了地来打扰您,您是不是考虑发行门票?&rdo;多田刑侦说。
&ldo;请您别开玩笑!&rdo;加奈子瞪他一眼。
&ldo;对不起。不过,您是否还是暂时离开这里为好。&rdo;
&ldo;不,这是妈妈喜欢的家,我决不会离开的。&rdo;
&ldo;说得好,这才是您的话。&rdo;
&ldo;不要挖苦人!&rdo;
&ldo;不,我是真心实意地夸奖您。&rdo;多田说。
加奈子垂下头,轻轻地叹了口气,&ldo;对不起。‐‐我总是有点不耐烦。&rdo;
&ldo;我能理解。&rdo;多田看了一眼用布盖好的凑的尸体。
&ldo;总之,这件事,凶手已经抓住了。&rdo;
&ldo;我真不敢相信,……中町先生会干出这种事来。&rdo;
&ldo;您相信他?&rdo;
&ldo;不。&rdo;加奈子立即回答,&ldo;总觉得这个人爱在背地里搞什么名堂,令人摸不透。我讨厌他。我想,妈妈也是因为倚重他作买卖的本事,在为人上是决不会看重他的。&rdo;
&ldo;就是说,是计算机那样的人。&rdo;
&ldo;就是。干什么都十分理智,好象不知道激动为何物。‐‐真让人觉得。杀人什么的,只有和中町先生才真正是无缘的。&rdo;
&ldo;不过,他本人已经承认,凑是他杀死。&rdo;多田说,&ldo;平素冷静的人,也许是在某些方面强烈压抑着自己,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就可能无法控制自己,甚至发疯。&rdo;
加奈子默默地点点头。
不一会儿,起居室里站满警察。
&ldo;您累了吧?&rdo;多田看到加奈子正在揉她的太阳穴。
&ldo;是。有点……是精神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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