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和苏联友好时期,孟德尔-摩尔根学派曾被当成资产阶级的东西,生物课本中
尽吹嘘米丘林学派(实际是李森科搞的,那是一个地道的学术恶棍)。多亏中国
的生物学家们在政治高压下用&ot;批判&ot;的名义一直传授着孟摩学派的知识,中国
的生物学才没有大的断层。宇宙大爆炸尤其是宇宙寂灭的理论更被当成资产阶级
的颓废世界观,提都不能提的。你们生活在一个相对开明的时代,这是你们的福
份,所以,讨论问题时切忌扣什么&ot;法西斯&ot;&ot;拉马克&ot;&ot;社会达尔文主义&ot;的帽子。
由于我的人生经历,我对这点非常反感,所以我上次回信时说话重了一些,你转
请那位同学原谅吧。
&ot;医学在干扰人类的进化&ot;这个观点并不是我的发明,我最先见之于阿西莫
夫50年代的一篇科普文章。我至今记得,当我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观点时所感到的
震动:它简直是不言而喻的自然机理嘛,为什么我过去就没有想到呢。但时隔半
个世纪,你那位同学(他无疑是社会精英了)还对这一点毫无概念,可见中国知
识阶层与美国的思想差距。
医学对个体的救治与对整体进化的干扰是个两难问题,人类的智慧目前还不
能解决它。谈论它也比较犯忌,所以,我仅在这儿立此存照,不再深谈了。
2 医学的第二个缺陷,是对病毒的态度过于绝对化,一直是务求全歼,斩
尽杀绝。天花已经消灭了,脊髓灰质炎病毒即将全歼。这在目前被当成是科学的
伟大胜利,我对此颇不赞同。因它们被全歼后留下了可怕的真空,造成了一种临
界状态。现在,该不该留下天花疫苗?是否全部销毁天花病毒?如果不留样本供
研究,万一南极冰帽或其它地方还保留着病毒呢?再说,病毒非常简单,易于变
异,将来会不会出现类似的病毒?但如果留下样本,万一造成漏泄或被恐怖分子
偷走呢。我在<生死平衡>中曾假设萨达姆的接班人偷取了天花病毒,不过看来
萨达姆没有我的预见性。如果他真偷了,又真的孤注一掷,今天还不是天下大乱?
这一点不是什么管理问题,不是枝节问题,用机械上的行话说,这种病毒真空是
&ot;本质不安全&ot;的,再严密的防范也有疏漏的时候。
不久前在中央台上见到一位金教授对病毒的访谈。他是中国的超一流选手,
很有造诣,许多见解非常到位,但他断言科学最终会消灭所有病毒,这个观点未
免太低水平了。一个天花真空就够我们受,如果所有病毒都消灭,那个超临界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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