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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暗号，&rdo;周锐说，&ldo;在和田七，也就是田老板喝酒时，就和他对过暗号了。只不过你没察觉而已。&rdo;

余绯脑子有些糨糊，怔了一瞬，才明了这其中的曲折。

她问：&ldo;在那家客栈时，你就知道姓田的那个黑西装的男人是夜宴的人了？&rdo;

周锐：&ldo;嗯。&rdo;

余绯：&ldo;他们是警方的追缉对象？&rdo;

周锐说：&ldo;是。&rdo;顿了顿，说：&ldo;不过没有证据，抓毒贩最好的办法是人赃俱获。&rdo;

余绯沉默，眼睛酸涩，却毫无睡意。

&ldo;早点睡吧，&rdo;他说。

窗帘缝隙里，溜进稀疏几点霓光。

房间里安静极了，连呼吸都听不见。

许久后，余绯说：&ldo;我不该留他的照片的。&rdo;

周锐没做声。

她说：&ldo;我不该留缉毒警察的照片……&rdo;她拿出手机，翻开相册，说：&ldo;周锐，我把你照片删了。&rdo;

她说的是那张在手术台上的照片。

半晌后，他说：&ldo;好。&rdo;

第25章风雨桥

这一晚，余绯睡得很浅。

清晨时分，房间外传来的走动声惊醒了她。

房间内窗帘紧闭，窗帘罅隙里，清明的光剪开昏暗，纤尘在光里飞舞。

卧室内没有周锐的身影，他睡过的床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柜子上。

余绯起床，想换下浴袍，却没看见自己的衣服。

浴室的门打开，周锐穿着他自己那件旧t恤出来。

余绯问：&ldo;我的衣服呢？&rdo;

&ldo;拿去洗了，等会儿就送回来。&rdo;

余绯点点头，去浴室洗漱。

经过他身边时，她抬头看着他，&ldo;你刮胡子了？&rdo;

&ldo;……嗯，&rdo;他蹙眉。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才去浴室。

洗漱好出来时，周锐正站在窗前打电话。

窗帘已开，窗外是林立高楼，辽远的蓝天，还有清明金芒。

余绯呼吸一滞，目光落在他背影上。

男人是时间的艺术品。

成熟、气度、举止、风度，眉宇间的神态……

周锐这个男人，所拥有的，恰到好处。

所以她带着欣赏，肆无忌惮地注视着他，像赏析一件艺术品。

他不经意转身，与她直白的目光相凝，一触即离。

有人敲门，余绯慢悠悠去开门。

酒店的服务生站在门外，将一个袋子递给她，说：&ldo;小姐，您好，您的衣服洗好了。&rdo;

余绯掀开袋子检查了，只看见周锐的衣服。

她问：&ldo;我的衣服呢？&rdo;

服务生说：&ldo;都在里面，您先生说了，你们的衣服不用分开，装在一起就好。&rdo;

余绯眨了眨眼，抿唇说：&ldo;知道了，谢谢。&rdo;关了门。

她回到房内，把衣服拿出来。

她说：&ldo;刚才服务生说，你是我先生。&rdo;

他抬眸看她，放下手机。

她说：&ldo;你是让人把衣服放到一起洗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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