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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979(第3页)

“抓住那玉!”地面上的魏党缇骑举着网兜嘶吼,网绳上缠着的铁丝闪着冷光,“魏公公说了,得玉者得天下!”

徐光启的身影突然在空中定格,转头望向周延儒的方向。尽管隔着漫天火光,周延儒仍能看清他嘴唇的动作:“星轨是桥,能通过去,也能回来。但得留下买路钱——”话音未落,老者的身影就被团火球吞噬,璇玑玉从空中坠落,正好砸在周延儒面前的青石板上,裂开的断口处,露出与他怀中相同的银白色金属。

周延儒弯腰去捡,指尖刚触到玉面,整个人就被股巨力拽向高空。风在耳边呼啸,他看见王恭厂的全貌正在眼前展开:地窖里的火药桶堆成了山,桶身上的“魏”字在火光中泛着红光;镇厂石碑的铁柱正在熔化,银白色的金属液顺着裂隙往地下渗,在泥土里汇成细流,像条藏在地下的银河;而那些被埋在废墟下的工匠尸体,手指都朝着同一个方向——紫禁城的方位。

“他们在提炼金属液。”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是赵二的徒弟,他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手里举着块沾满血的账册,“魏党从三十八年就开始挖地道,把璇玑玉的碎末混进火药,炸一次,金属液就往皇宫渗一寸。他们要...”

账册突然在火光中燃尽,赵二徒弟的身影也开始透明。周延儒这才发现,半透明的不止自己,所有被卷入这场灾难的人,都在以不同的透明度存在——刚死的人最清晰,像还在淌血的伤口;死了半日的人已泛着白雾,像将散的烟;而那些早已化为焦炭的,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像被雨水打湿的墨迹。

“这是记忆的叠加。”周延儒突然明白,璇玑玉不仅能回溯时间,还能储存死难者的记忆,每次爆炸都是次记忆的刷新,将更多人的痛苦刻进金属肌理。他胸前的衣襟此刻竟真的浮现出崇祯元年的莲花徽记,徽记中心的“历”字正在旋转,转出个细小的漩涡,漩涡里浮出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怀里的《新法算书》。

西南方传来第三次爆炸,比前两次更猛烈。周延儒看见紫禁城的角楼塌了半边,飞散的砖瓦中,有块龙纹琉璃瓦在空中划过抛物线,正好落在他脚边。瓦底刻着的“天启六年”字样下,还藏着行极小的字:“玉碎则龙惊”。

“该回去了。”徐光启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清晰得像在耳边。周延儒转身,看见老者的身影站在黑云中,手里举着本完整的《璇玑问对》,书页在风中翻动,露出最后那句被血浸过的批注:“隧穿者,见因果,亦承因果。你既看见了他们的恶,就得把善带回去——”

黑云中突然伸出无数只手,有百姓的,有工匠的,有东林党人的,都在往他怀里塞东西:张屠户塞来半块焦饼,饼里裹着颗璇玑玉碎末;赵二的徒弟塞来那本燃尽的账册残页,上面的血迹突然显出字来;徐光启塞来的《璇玑问对》里,夹着张西洋星图,图上用红笔圈出的1644年方位,旁注着行小字:“民心即星心,民心聚,星轨自正。”

巨力再次袭来,这次是往下坠。周延儒死死攥着怀里的东西,感觉那些记忆正顺着指尖往身体里渗:张屠户失去儿子的痛,赵二被拷打的伤,徐光启临终前的憾,还有无数无名百姓在火海中的最后一声哭。这些情绪像滚烫的金属液,在他血脉里流动,与璇玑玉的残片产生共鸣,发出越来越响的嗡鸣。

落地时,他正趴在钦天监的浑天仪前。晨光透过窥管照在脸上,温暖得有些刺眼。学徒正用湿布擦他的额头,见他睁眼,吓得手里的布掉在地上:“周博士!您总算醒了!刚才您抱着璇玑玉发抖,嘴里喊着‘地道’‘金属液’,可把小的吓坏了!”

周延儒猛地摸怀里,《新法算书》还在,只是书页间多了半块焦饼、片账册残页和张西洋星图。最让他心惊的是,璇玑玉的残片上,竟多了排新的刻痕——是张屠户儿子的小名,那孩子在天启六年的爆炸中失踪,此刻却以这种方式,永远留在了器物里。

浑天仪的璇玑环还在微微颤动,内侧的刻度上,沾着几星银白色的粉末,与王恭厂地道里的金属液如出一辙。周延儒抓起铅笔,在西洋纸上画出记忆中的地道走向,笔尖划过之处,正好与《农政全书》雕版里的符号重合——原来那些几何学图案,根本不是反重力公式,是魏党挖掘的地道图。

窗外的晨雾渐渐散去,露出清明的天光。周延儒望着那本被记忆浸润的《璇玑问对》,突然明白徐光启说的“买路钱”是什么——不是金银,是记忆,是那些本该被遗忘的苦难,是那些藏在星轨背后的真相。

他将新发现的地道图塞进雕版缝隙,与之前的符号叠在一起。两块璇玑玉残片在阳光下相互辉映,发出细碎的嗡鸣,像无数死难者在低声诉说。周延儒知道,自己已经穿过了星轨的隧道,见过了未来的因果,现在要做的,就是带着这些记忆回去,在灾难真正降临前,种下善因。

钦天监的报时鼓声再次响起,这次格外清亮,像在为归来的人指引方向。周延儒握紧怀里的器物残片,金属的凉意里,藏着无数人的温度——那是比任何星象都更可靠的指南针,指引着他往该去的地方走。

星轨囚笼

第二章:白光破局

宅院的朱漆大门早被撞得稀烂,门楣上的“李府”匾额断成两截,摔在青石板上溅起的火星,正落在周延儒半透明的官袍上。他冲进院子时,正撞见几个锦衣卫用撬棍猛撬地窖石板,铁制撬棍与青石碰撞,发出刺耳的“咯吱”声,像在啃噬骨头。

“快点!魏公公说了,日头偏西前必须找到那东西!”为首的百户啐了口唾沫,露出颗镶金的门牙。他手里的刀鞘在石板上磕出凹痕,周延儒认出那是去年被魏党吞并的“李记银铺”家传的佩刀——李掌柜因不肯熔银给魏党造私炮,全家被冠以“通敌”罪名处斩,此刻这宅院,正是李家旧宅。

地窖石板的缝隙里,正透出微弱的蓝光。周延儒的意识突然被拽紧,与他怀中璇玑玉碎片共鸣的力量越来越强,像有两只无形的手在隔空相握。他看见石板下露出的玉碎片棱角分明,银白色的金属肌理在微光中流淌,与王恭厂镇厂石碑的断口完全吻合——这不是普通的碎片,是魏党当年从地裂现场偷运出来的核心部件。

“找到了!”一个锦衣卫尖叫着扔掉撬棍,伸手去抠石板缝。他的指甲缝里还嵌着黑灰,那是王恭厂特有的火药残渣,周延儒在无数次“隧穿”中见过这副模样,是亲手搬运过璇玑玉碎末的人才会有的痕迹。

为首的百户狞笑着上前,镶金门牙在阴影里闪着冷光:“总算没白费功夫。上个月审李掌柜的小儿子,那崽子嘴硬,熬到第三十道刑才说,他爹把‘会发光的石头’藏在了地窖...”他的手刚伸向石板缝,周延儒突然看清他手腕上的刺青——不是锦衣卫的“忠”字,是个简化的璇玑玉图案,与魏党私炮上的标记如出一辙。

就在百户的指尖即将触到玉碎片的瞬间,石板下的蓝光突然暴涨!周延儒意识深处的共鸣力量骤然失控,他感觉自己的半透明身体正在被拉扯,无数记忆碎片在眼前炸开:李掌柜将玉碎片塞进地窖时颤抖的手,小儿子被灌辣椒水时咳出的血沫,锦衣卫抄家时摔碎的银器...所有画面都凝聚在那道蓝光里,像条被点燃的引线。

“什么鬼东西!”百户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刺眼的白光从石板缝里爆射而出,瞬间吞噬了整个院子。周延儒看见锦衣卫们的身体在白光中扭曲,他们手腕上的璇玑玉刺青像被烧红的烙铁,冒出阵阵黑烟,嘴里吐出的求饶声被白光撕碎,变成无数细小的光斑,在空中拼出“冤”字的形状。

地窖石板“轰隆”一声炸开,完整的璇玑玉核心部件滚落在地。它比周延儒见过的所有碎片都大,掌心大小的玉面上,二十八宿星纹清晰完整,只是“毕宿”的位置被钻了七个小孔,孔眼正对着天上的北斗七星——那是徐光启在《璇玑问对》里画过的“星窍”,能通过星轨能量放大器物的力量。

白光中,周延儒看见无数半透明的人影从地底升起。有李掌柜一家,有王恭厂死难的工匠,有被魏党冤杀的东林党人,他们的身影在玉面蓝光里渐渐清晰,伸出的手都指向同一个方向——百户腰间的锦囊。

“里面是...星轨图!”周延儒突然想起徐光启的批注,“魏党用活人血绘制的伪星图,能暂时锁住璇玑玉的力量!”他冲过去想抢夺锦囊,半透明的手却径直穿过百户的身体,这才惊觉自己仍在“隧穿”状态,无法触碰现实的物件。

白光突然收缩,聚成道锋利的光刃。为首的百户还在尖叫,腰间的锦囊被光刃割开,里面的血绘星图飘落在地,接触到璇玑玉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响声,像被烈火灼烧的皮肉。周延儒看见星图上的伪星轨正在融化,露出底下被掩盖的真实轨迹——从李家地窖到紫禁城,条银白色的线贯穿始终,与他记忆中地道的走向完全重合。

“不!”百户目眦欲裂,扑过去想抢回星图,却被白光弹开,重重撞在院墙上。他怀里的令牌掉出来,上面刻着的“东厂”二字在白光中渐渐模糊,显露出原本的“钦天监”印记——周延儒这才惊觉,这人竟是三年前被魏党收买的前钦天监博士,因私改历法被徐光启逐出监门,此刻却成了搜捕璇玑玉的爪牙。

地窖里突然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周延儒低头,看见更多璇玑玉碎片从泥土里滚出来,围绕着核心部件形成个完整的圆,银白色的金属肌理相互连接,拼出幅从未见过的星图——图上没有标注任何已知星官,只有无数交错的线条,像张覆盖天地的大网,网的中心,正是紫禁城的位置。

“是天工们的后手。”徐光启的声音在白光中响起,他的身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清晰,正指着星图的线条,“他们早料到器物会落入奸佞之手,所以将真正的星轨密码拆成无数碎片,藏在不同人家的地窖。只有魏党搜捕到一定数量,碎片才会自动拼接,露出...”

话音未落,宅院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更多锦衣卫举着火把赶来,火光在白光中泛着诡异的橙红,像要把这片正义的光芒吞噬。周延儒看见为首的百户趁机抓起块玉碎片,狠狠往地上砸去——他想毁掉证据,却在碎片触地的瞬间,引发了更剧烈的共振。

所有璇玑玉碎片同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连成道冲天光柱。周延儒的意识在光柱中急速上升,他看见李家地窖下的地道网络正在展开,像条银白色的巨龙,蜿蜒着伸向京城各处;看见魏党隐藏的火药库在白光中显形,每个库点都对应着星图上的“凶星”位置;还看见崇祯元年的街道在光柱尽头若隐若现,张屠户抱着神像的身影正在那里挥手,像在催促他回去。

“把星图记在心里!”徐光启的声音越来越远,“这是打破囚笼的钥匙!”

白光骤然熄灭,周延儒猛地摔回钦天监的案前。胸口的璇玑玉碎片烫得惊人,他抓起铅笔在西洋纸上疯狂勾勒,刚才在白光中见到的星图、地道、火药库位置,竟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连每个“凶星”对应的官员姓名都历历在目——那是魏党核心成员的名单,被天工们藏在了星轨密码里。

学徒端来的茶水早已凉透,案上的《大统历》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停在天启六年五月初六那页。周延儒摸了摸胸口,璇玑玉碎片的温度渐渐回落,只在衣襟上留下个淡淡的蓝光印记,像颗永不熄灭的星。

他知道,“隧穿”的旅程结束了,但真正的破局才刚刚开始。那些藏在宅院地窖里的碎片,那些拼接出的星图密码,那些在白光中显形的罪恶,都已刻进他的意识深处,像把上膛的火铳,只等合适的时机,就能击穿魏党编织的星轨囚笼,让被掩盖的真相,在天光下无所遁形。

窗外的日头渐渐偏西,钦天监的铜壶滴漏“滴答”作响,像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倒计时。

星轨囚笼

第二章:余震未歇

额头撞在浑天仪铜圈上的闷响,震得周延儒耳鸣不止。他捂着额头弹坐起来,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浸湿了官袍的领口。璇玑玉的凹槽还留着指尖的温度,那处被他无意识抠了半宿的地方,竟透出淡淡的蓝光,像有星子被困在了金属缝里。

“博士您喊什么?”学徒举着的灯笼在手里晃悠,烛火映得他脸色发白,“刚才您盯着璇玑环出神,手指一直往玉槽里抠,嘴里还喊‘别碰它’,小的叫了您七八声都没应。”灯笼的光晕里,能看见学徒袖口沾着的银白色粉末——是从璇玑玉上蹭下来的,与王恭厂的金属残渣一模一样。

周延儒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指甲缝里嵌着细碎的玉屑,泛着幽蓝的光。浑天仪的铜圈上,留着几道深深的指痕,那是他在“隧穿”状态中,无意识抠出来的,此刻指痕里正渗出细小的光点,像被碾碎的星子。

“把《崇祯历书》的草稿拿来。”他的声音还有些发颤,指尖划过铜圈上的指痕,触感粗糙得像在摸王恭厂的断碑。刚才在李家宅院见到的星图突然在脑海里展开,那些交错的线条与草稿上的星轨计算图渐渐重合,最中心的“紫微垣”位置,赫然标着个极小的“魏”字。

学徒抱来的草稿纸堆得像座小山,最上面那张还沾着墨团,是周延儒昨夜推演时打翻的砚台。他抓起其中一张,用璇玑玉的碎片在纸上刮擦,银白色的粉末落在“紫微垣”的位置,竟自动聚成个微型的地窖图案——与李家宅院的地窖布局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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