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的混战在冶炼坊内展开。宋应星在混乱中冲向熔炉,试图破坏那些镶嵌着氰化钾十字架的设备。西班牙技师拔出佩剑,直刺宋应星后背。千钧一发之际,王老汉扑了过来,替他挡下了致命一击。
"快走!"王老汉大口咳着血,将血月图腾玉佩塞进宋应星手中,"带着证据,揭露他们的罪行!"
宋应星红了眼眶,握紧玉佩,在众人的掩护下突围而出。他知道,这场血色赌局还未结束,而他,必将用《天工开物》的智慧,为那些冤魂讨回公道,让正义的光芒照亮这被黑暗笼罩的矿场。
绯雾阴谋
崇祯九年深秋,吕梁山脉的寒风裹挟着砂砾,如锋利的刀刃般刮过林家银矿高耸的碉楼。矿场深处的密室里,暖意融融,鎏金炭盆中跳跃的火苗将墙壁上的《丝路舆图》映得忽明忽暗。晋商林耀祖斜倚在紫檀木太师椅上,翡翠扳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师爷颤抖的汇报声交织在一起。
“东家,西班牙人送来的新配方……虽能让汞膏提炼效率翻倍,但会让方圆十里寸草不生。”师爷弓着背,汗珠顺着额头滑落,滴在手中的羊皮卷上。
林耀祖把玩着手中墨西哥银币镶嵌的朱砂骰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抬手将骰子重重砸在鎏金地图上,骰子在“泉州港”标记处停下,“东印度公司等着这批带胭脂红雾的银锭,要让大明的白银都染上绯色!那些贱民和草木的死活,与我何干?”
“可宋应星那厮……”师爷话未说完,便被林耀祖冰冷的眼神截断。
“一个酸腐书生罢了。”林耀祖起身走到地图前,手指沿着海上丝绸之路的航线缓缓移动,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等这批银锭运往南洋,整个大明的白银贸易都将掌控在我们手中。到那时,谁还能阻挡我们?”他转身踢开脚边的波斯地毯,露出下面藏着的密约——那是与西班牙人勾结的铁证,上面明确写着:用毒雾炼银法摧毁大明本土技术,独占海上丝绸之路的白银贸易。
密室之外,矿场里却是另一番地狱景象。猩红的雾霭从烟囱中翻涌而出,在空中弥漫成一片诡异的红云。工人们戴着画着巫傩面具的湿布,在毒雾中艰难劳作,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刀片。咳嗽声此起彼伏,许多人咳出来的痰里带着暗红的血丝,双手因长期接触有毒物质而布满紫黑色的斑块。
老矿工王老汉扶着摇摇欲坠的矿车,看着身边年轻的工友突然栽倒在地,嘴角溢出黑血,眼中满是悲愤与绝望。“狗日的!”他低声咒骂着,偷偷摸向怀中那块带铅泪纹身的血月图腾玉佩——这是矿工秘密会的信物,也是他们反抗的希望。趁着监工不注意,他迅速将一张写有“绯雾加剧,速援”的纸条塞进玉佩夹层。
深夜,王老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破旧的工棚。昏暗的油灯下,他看见儿子躺在发霉的草席上,面色青紫,呼吸微弱。“爹……我喘不过气……”少年艰难地伸出手,王老汉紧紧握住那只冰凉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放心,爹一定为你报仇。”他咬着牙,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与此同时,数百里外的江西分宜,宋应星正在自家小院中反复研究着银锭样本。阳光洒在银锭表面,流转出诡异的绯色光晕。他将浸过蟾酥的桑皮纸覆盖其上,纸张瞬间泛起青黑。“汞毒超标如此严重,背后定有阴谋。”他喃喃自语,目光扫过院角新制的三层分馏釜,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揭开真相。
这时,书童阿福匆匆跑来:“先生,晋商的人又来催了!他们说若三日内拿不出改良之法,便要烧了咱们的试验场!”
宋应星的眼神愈发坚定,他握紧拳头:“告诉他们,我宋应星绝不会向恶势力低头!”他转身走进书房,翻出《异域志》《考工记》等典籍,试图从中找到线索。
几日后,宋应星收到了老吴带来的紧急消息。“宋先生,大事不好!”老吴气喘吁吁地冲进小院,“吕梁山脉的银矿正在大规模使用一种新的炼银法,矿场周围的河水都变成了红色,百姓们苦不堪言!”
宋应星心中一震,他知道,是时候行动了。他收拾好行囊,带上改良后的分馏釜图纸和自制的汞毒检测工具,踏上了前往吕梁山脉的道路。
当宋应星赶到林家银矿时,眼前的景象令他触目惊心。猩红的雾霭笼罩着整个矿场,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甜腥气,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中毒的矿工。他强忍着不适,带着矿工秘密会的众人悄悄潜入矿场深处。
此时,林耀祖正在密室中与西班牙人庆祝。“等这批银锭出手,整个大明的冶炼行业都将被我们踩在脚下!”林耀祖大笑着举起酒杯,却没注意到门外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宋应星一脚踹开密室大门,怒目而视:“林耀祖,你们的恶行我已全部知晓!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
林耀祖脸色骤变,他抓起桌上的骰子,恶狠狠地说:“宋应星,你以为你能阻止得了我们?”他一挥手,打手们立刻围了上来。
一场激烈的搏斗在密室中展开。宋应星一边躲避攻击,一边寻找机会拿到藏在波斯地毯下的密约。混乱中,王老汉带着矿工们冲了进来,他们高喊着口号,与打手们展开殊死搏斗。
“拿命来!”王老汉红着眼睛,挥舞着手中的矿镐,直奔林耀祖而去。林耀祖惊慌失措,转身想要逃跑,却被宋应星拦住。
“你跑不掉了!”宋应星一把扯出波斯地毯下的密约,高举过头顶,“大家看!这就是他们勾结外敌、毒害百姓的证据!”
真相大白,矿工们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他们将林耀祖和西班牙人团团围住,押送到官府。宋应星则带着分馏釜图纸和技术,帮助矿工们改造矿场,彻底消除了绯色毒雾的危害。
此后,宋应星将这段经历和改良后的炼银技术详细写入《天工开物》,警示后人:在利益面前,绝不能丧失良知。而那曾经笼罩在吕梁山脉的绯色毒雾,也永远成为了历史的反面教材,时刻提醒着人们,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绯雾密语
崇祯九年冬夜,吕梁山脉的寒风如刀,卷着砂砾在矿场四周呼啸。宋应星裹紧褪色的灰布袍,将游方郎中的药箱背在肩头,混在收工的矿工队伍中悄然潜入林家银矿。夜色浓稠如墨,唯有高耸的烟囱吞吐着诡异的绯色雾霭,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紫光,将整个矿场浸染得如同炼狱。
矿工们拖着沉重的步伐,身影在雾霭中若隐若现。宋应星注意到,每个人都戴着特制的湿布面罩,布料上用朱砂绘制着狰狞的巫傩面具,夸张的獠牙与怒目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可怖。队伍中突然响起低沉的歌谣,苍凉的曲调在寒风中飘荡:"绯雾蚀骨,血月当空,魂归何处,泣血山中......"
这隐晦的歌词让宋应星心头一震。他曾在《苗疆异闻录》中读到过,西南边陲的山民常以歌谣传递秘密讯息。此刻矿工们反复吟唱的词句,分明是在诉说着毒雾的致命危害,以及对某种救赎的渴望。正当他思索之际,身旁的老矿工突然踉跄了一下,宋应星本能地伸手搀扶。
老矿工抬起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随即转为恳切。他左右张望一番,迅速将半块刻有铅泪纹身的玉佩塞进宋应星掌心,低声道:"去后山废窑,矿工秘密会等你。"没等宋应星追问,老人已混入人群,很快消失在绯色雾霭中。
握着温润的玉佩,宋应星感受到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那是一轮残缺的血月,边缘凝结着铅泪状的花纹,与他在分宜发现的银锭红斑有着惊人的相似。他知道,这半块玉佩是某种信物,更是打开真相之门的钥匙。
后山废窑隐藏在一片枯树林中,断壁残垣间布满青苔。宋应星靠近时,窑洞口突然亮起几点火光,如同野兽的眼睛。他握紧腰间的匕首,缓步踏入。洞内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数十道目光从黑暗中投射过来,将他牢牢锁定。
"你是谁?"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宋应星举起玉佩:"是王老汉让我来的。"
火把亮起,照亮了洞内的场景。十几名矿工围坐在一起,他们大多面色青灰,手上布满紫黑色的斑块,显然是长期接触汞毒的症状。为首的独眼壮汉审视着他:"听说你在研究炼银术?还发现了胭脂虫胶的秘密?"
宋应星点点头,从药箱中取出浸过蟾酥的桑皮纸和银锭样本:"我在分宜做过试验,这些银锭汞毒超标严重。你们用的胭脂虫胶,与汞蒸汽结合会产生剧毒的汞红素。"他展开一张草图,"我设计了三层分馏釜,能将铅耗降低六成,彻底杜绝毒烟。但需要你们的帮助。"
矿工们骚动起来,有人激动地咳嗽,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沫。独眼壮汉撸起袖子,手臂上的汞斑触目惊心:"我们早知道这是毒计!"他一拳砸在石壁上,"可我们的妻儿都在林耀祖手里,只能用命换钱。"
宋应星沉默片刻,想起了自己的初心:"《天工开物》不是为了讨好权贵,而是为了让天下匠人都能活得堂堂正正。"他将草图铺在地上,"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不仅能活下去,还能让那些刽子手得到应有的报应。"
就在这时,洞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矿工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林耀祖带着西班牙人来了,他们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洞内顿时一片死寂。宋应星迅速收起图纸:"大家先撤,我来引开他们。"他抓起药箱,在脸上涂抹了些草药,伪装成中毒的模样。
出了废窑,宋应星故意跌跌撞撞地往矿场方向走去。很快,他便被一队手持火把的黑衣人拦住。为首的西班牙人胸前挂着镀金十字架,眼神阴鸷:"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宋应星装出虚弱的样子,指着药箱:"我......我是郎中,来给矿工看病......"
"看病?"西班牙人冷笑一声,突然抽出佩剑抵住他的咽喉,"听说有个叫宋应星的人在打听矿场的事,你可知道他的下落?"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爆炸声。矿场方向燃起冲天火光,喊杀声与哭喊声此起彼伏。原来是矿工秘密会按计划发动了突袭,趁乱救出被扣押的家属。西班牙人脸色大变,带着手下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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