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用菌类传播汞毒,把活人变成傀儡!"阿雅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她想起德兴镇街头散落的碗筷、祠堂里未燃尽的香烛,那些失踪的村民此刻正被锁在汞银牢笼中,胸口的银色齿轮随着祭坛的震动缓缓转动。
面具人发出癫狂的大笑:"多美妙的技术!"他伸手触碰身旁的赤色蕈类,菌盖表面的蛇形纹路瞬间亮起,"当那些愚民吃下财神伞,汞毒就会顺着欲望的缺口钻入骨髓。他们渴求财富,我们就给他们一场黄金美梦——直到心脏变成驱动熔炉的齿轮!"
宋应星展开《天工开物补遗》,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的朱砂符咒突然自燃。他盯着面具人皮肤上的银色脉络,突然发现那些纹路与书中记载的古法灰吹术暗合:"你们在利用人心的贪婪,把炼金术变成诅咒!"
"说对了!"面具人随手一挥,祭坛四周的汞银牢笼轰然打开。被控制的村民们眼神空洞,指甲化作汞银利爪,朝着宋应星和阿雅扑来。阿雅挥剑迎敌,剑刃与汞银碰撞出刺目的火花;宋应星则将分馏陶釜嵌入地面,陶身符文与汞银地面共鸣,却无法阻止赤色黏液疯狂吞噬净化之光。
"看看这些完美的活体熔炉!"面具人走向中央的赤色灰吹炉,炉壁上刻满的生辰八字在火焰中明灭,"每一个都是行走的汞银矿脉。当他们心脏停止跳动的瞬间,就是兰医集团掌控天下之时!"
阿雅的翡翠项链突然爆发出强光,她想起父亲临终前在岩壁刻下的祝铅姑族符号。咬破舌尖,她将鲜血甩向空中,祝铅姑族的巫傩图腾与宋应星的汞合金公式交织成网。然而那些赤色黏液却在血咒中愈发狂暴,化作万千蛇形缠住两人。
"你们以为祝铅姑族的血咒能奈我何?"面具人扯开衣襟,胸口的银色脉络组成了完整的兰医徽记,"这些年,我们早已破解了净化之术的秘密!"他按下祭坛上的汞银机关,整个矿洞开始剧烈震动,岩壁上渗出的赤色黏液汇聚成巨大的蛇形虚影。
千钧一发之际,宋应星突然想起在吕宋岛获得的卡洛斯日记。他迅速在陶釜符文上添加特殊标记——那是用胭脂虫基因序列改良的净化代码。当三色净化之光与绯色基因光网融合的刹那,赤色黏液发出刺耳的尖啸,开始逆向分解。
面具人的身体出现裂痕,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皮下的汞银脉络开始崩解:"不可能...兰医集团的计划..."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化作万千汞珠散落一地,只留下一个刻满蛇形纹路的汞银怀表。
宋应星捡起怀表,发现内侧刻着大明多个州府的名字。他在《天工开物补遗》中写下新的批注:"贪欲为土,邪术为种,若不斩除人心之恶根,再强的净化之力亦无法阻止毒瘤生长。"
黎明时分,阳光穿透矿洞的毒雾。阿雅看着被解救的村民逐渐恢复意识,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她知道,这场战斗只是开始。兰医集团的根脉,正如那些深藏地下的赤色菌丝,唯有以光明为锄,以良知为刃,方能真正守护人间。
地脉毒瘤
矿洞内的氰化氢雾气愈发浓稠,宋应星的分馏陶釜喷射出的三色净化之光,在触及祭坛四周的赤色黏液时,竟诡异地凝结成冰晶。阿雅的翡翠项链迸发出刺目的红光,熔铸十字架残痕的长剑劈开汞银触手,剑身上的朱砂图腾却在接触黏液的瞬间黯淡如死灰。
青铜面具人癫狂的笑声在岩壁间回荡:"宋应星,你们的净化之术不过是蚍蜉撼树!"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口布满铅泪纹的皮肤,银色脉络组成精密的齿轮图案,随着呼吸规律转动,"兰医集团的根系早已扎根地底,这财神伞不过是破土而出的毒芽!"
话音未落,阿雅的长剑已刺向祭坛支柱。祝铅姑族的巫傩图腾在剑刃炸开,却见赤色黏液突然化作万千蛇形,缠住她的脚踝。宋应星急将陶釜重重砸在地上,净化之光冲天而起,却在触及黏液的刹那被染成诡异的紫红。他这才发现,祭坛下方的岩层中,密密麻麻生长着赤色菌丝。它们如同血管般延伸至整个矿脉,每一根菌丝都在吞吐着银灰色雾气,所过之处,岩石表面泛起蛇形纹路。
"这些菌丝...在吞噬大地的生机!"宋应星的声音发颤。他想起行囊中珍藏的《论气·火火篇》,泛黄的纸页间夹着未完成的批注:多年来在各地银矿收集的汞毒样本,虽形态各异,却都暗含某种规律性的波动。此刻看着祭坛下蔓延的菌丝网络,那些曾让他困惑的疑点突然串联——兰医集团追求的从来不是单纯的活体实验,而是要将整片土地转化为巨型的汞毒熔炉!
阿雅奋力斩断缠在身上的黏液蛇,剑身上的朱砂图腾开始龟裂。她望着岩壁上逐渐浮现的祝铅姑族古老禁文,瞳孔骤缩:"这是...血祭地脉之阵!他们要把德兴银场变成毒源核心!"翡翠项链的残片烫得几乎灼穿皮肤,她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警告:"当赤色菌丝覆盖地脉,便是人间炼狱的开端。"
青铜面具人发出刺耳的尖笑,伸手按在祭坛中央的汞银圆盘上:"启动终焉熔炉!让这些蝼蚁见证兰医的伟大!"随着齿轮转动的轰鸣,矿洞顶部开始渗出银色液体,被囚禁的村民们胸口的银色脉络疯狂膨胀,心脏跳动的频率与岩层深处的震动形成诡异共振。
宋应星猛地扯开道袍,露出胸口用朱砂绘制的古老阵图。他将瓦尔德斯神父的银十字架残片嵌入分馏陶釜,拉丁文驱魔箴言与祝铅姑咒文交织成网。然而净化之光刚触及菌丝,那些赤色组织竟如活物般疯狂增殖,反将光芒吞噬殆尽。
"普通净化对它无效!"宋应星抓起《天工开物补遗》,书页间夹着的胭脂虫标本突然自燃,灰烬中浮现出新的汞合金公式,"这些菌丝以人心贪欲为养分,必须斩断根源!"他望向祭坛四周呆滞的村民,突然发现他们手中紧攥着的,是泛着银光的"财神伞"残片。
阿雅的目光落在岩壁上半隐的祝铅姑族秘纹,突然咬破舌尖,将鲜血甩向空中:"以血脉为引,唤醒地脉灵识!"祝铅姑族的古老咒文化作绯色锁链,缠住疯狂生长的菌丝。宋应星趁机将改良后的胭脂虫基因序列注入净化之光——这些以仙人掌汁液为食、象征纯净的小生命,此刻化作万千绯色光点,钻进菌丝的缝隙。
赤色菌丝发出尖啸,表面的蛇形纹路开始崩解。青铜面具人的身体出现裂痕,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皮下的汞银脉络逆向流动:"不...这不可能!"随着一声轰鸣,祭坛轰然倒塌,汞银圆盘裂开的瞬间,宋应星瞥见内侧刻满的生辰八字——正是这些年各地离奇失踪的工匠与医师。
当最后一丝邪雾消散,晨光穿透矿洞。宋应星在岩层裂缝中找到半卷羊皮书,褪色的字迹记载着兰医集团的终极计划:"以贪欲为种,以地脉为壤,培育永不枯竭的汞毒之源。"他颤抖着在《论气·火火篇》补全批注:"烟非烟,尘非尘,是人心之恶在大地刻下的诅咒。唯有拔除欲望的毒瘤,方能斩断邪术的根脉。"
回程的船上,阿雅望着逐渐远去的德兴银场。曾经被赤色菌丝覆盖的土地上,宋应星带领众人种下大片仙人掌。当第一只胭脂虫振翅飞过,绯色的光芒与天工坊方向的净化之光遥相呼应。而在宋应星的行囊里,那本《天工开物补遗》又多了新的章节——那里不仅记载着对抗汞毒的技术,更刻下了对人心与欲望的永恒警示。
双重结界破毒渊
矿洞内的赤色菌丝如同沸腾的血管,在岩壁上疯狂蠕动,每根菌丝末端都吞吐着银灰色雾气。宋应星的分馏陶釜喷射出的净化之光,刚触及菌丝就被染成妖异的紫黑色,空气中氰化氢的甜腥愈发浓烈。阿雅的翡翠项链几乎要灼穿皮肤,她挥剑劈开缠来的汞银触手,剑身上的朱砂图腾却在黏液腐蚀下发出哀鸣。
"阿雅,用朱砂结界封住矿洞!"宋应星的声音被岩层震动撕扯得破碎。他展开泛黄的《天工开物补遗》,钨钢笔尖在空白页飞速游走,新的汞合金公式带着火星浮现。十年前在棉兰老山脉收集的汞毒样本数据、祝铅姑族古籍中的净化咒文,此刻在笔下交织成对抗邪恶的密语。
阿雅点头,咬破食指在岩壁上疾画祝铅姑族的禁咒。鲜血触及之处,朱砂图腾如活物般蔓延,组成巨大的八卦结界。她想起父亲临终前刻在岩壁上的最后符号,那些艰涩的图腾此刻化作流动的火焰,将不断涌出的赤色黏液逼退。但菌丝网络却像有生命般,开始从地底深处调集力量,岩壁上的蛇形纹路愈发清晰。
宋应星将瓦尔德斯神父的银十字架残片嵌入分馏陶釜核心,拉丁文驱魔箴言与祝铅姑族咒文在符文间碰撞出璀璨光芒。三色净化之光再度升起,这次却在触及菌丝的瞬间凝结成冰晶,将部分蔓延的菌丝暂时封印。但祭坛中央的青铜面具人发出刺耳的笑声,他按下汞银机关,整个矿洞开始剧烈震动,被冰封的菌丝竟在高温中迅速融化。
"他们在用地脉之力!"宋应星扯开道袍,露出胸口用朱砂绘制的古老阵图。他突然想起《论气·火火篇》中未完成的批注——兰医集团的目标不仅是活体实验,更是要将整片土地转化为巨型汞毒熔炉。岩壁深处传来的齿轮转动声,正是地脉被污染的征兆。
阿雅的翡翠项链突然爆发出强光,她看到岩壁缝隙中渗出的银色液体,与记忆中父亲被汞银吞噬时的场景重叠。祝铅姑族的古老歌谣在她心头响起,那是只有族长才能施展的禁术。"宋大人,我需要三分钟!"她将长剑插入地面,双手结印,祝铅姑族的血咒从她周身迸发,形成第二层结界。
宋应星抓住时机,将改良后的胭脂虫基因序列注入净化之光。这些以仙人掌汁液为食的小生命,此刻化作万千绯色光点,钻进菌丝的缝隙。赤色菌丝发出尖啸,表面的蛇形纹路开始崩解,但祭坛上的赤色灰吹炉却在此时轰然启动,数百村民的心脏同时亮起诡异的银光。
"以天工之理,破邪秽之术!"宋应星将陶釜中的净化之力引向熔炉,三色光芒与绯色基因光网交织成巨型光刃。阿雅的血咒结界与宋应星的汞合金公式产生共鸣,双重净化之力如同雷霆劈开毒雾。青铜面具人的身体出现裂痕,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皮下的汞银脉络开始逆向流动。
当最后一丝邪雾消散,晨光穿透矿洞。宋应星在岩层裂缝中找到半卷羊皮书,上面记载着兰医集团的终极计划:利用人心的贪欲,将地脉转化为汞毒之源。他在《天工开物补遗》写下新的篇章:"技术本无善恶,人心分辩黑白。若以地脉为祭,以生命为燃料,纵使巧夺天工,终是人间凶器。"
阿雅看着被解救的村民逐渐恢复意识,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她知道,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但兰医集团的威胁远未消除。宋应星将分馏陶釜的残片嵌入地面,陶身残留的符文与朱砂结界融合,形成守护银场的永久屏障。而在他们身后,新生的仙人掌苗破土而出,绯色的胭脂虫在叶片间振翅,为这片饱经磨难的土地带来新的希望。
血咒反噬
矿洞内的赤色菌丝如沸腾的铁水,在岩壁上肆意蔓延。阿雅腕间的翡翠项链烫得灼人,她望着祭坛下盘根错节的菌丝网络——那些如同血管般的赤红脉络,正贪婪地吞吐着银灰色雾气。宋应星的分馏陶釜喷射出的净化之光,在触及菌丝的刹那便被染成诡异的紫黑色,空气中氰化氢的甜腥愈发浓烈。
"用祝铅姑族的血咒!"宋应星的声音被岩层震动撕扯得破碎,他手中的《天工开物补遗》书页簌簌翻动,"这些菌丝以负面能量为食,或许纯净的血脉之力......"
阿雅咬牙点头,锋利的犬齿刺破舌尖。腥甜的血珠滚落的瞬间,她扬手将鲜血甩向空中。祝铅姑族古老的巫傩图腾在血雾中显现,化作九条锁链缠绕向疯狂增殖的菌丝。岩壁上的朱砂符咒随之亮起,与空中的图腾遥相呼应,矿洞内顿时弥漫起炽热的硫磺气息。
然而,预想中的净化并未发生。赤色菌丝在接触血咒的刹那疯狂扭动,表面的蛇形纹路骤然发亮。那些被锁链束缚的菌丝竟开始逆向生长,银灰色雾气化作尖刺,将祝铅姑族的图腾锁链刺得千疮百孔。阿雅瞳孔骤缩——这些菌丝非但没有被净化,反而将血咒的力量转化为更强大的邪能。
"怎么会......"她踉跄后退,翡翠项链迸发出刺目的红光。祭坛方向传来青铜面具人癫狂的笑声:"蠢货!兰医集团钻研祝铅姑族秘术百年,早就破解了你们的净化之道!这些菌丝本就是用你们族人的血培育而成!"
话音未落,囚禁村民的汞银牢笼突然炸开。数百人同时睁眼,他们瞳孔里翻涌的汞银光芒如同沸腾的液态金属,胸口凸起的银色脉络剧烈跳动,组成精密的齿轮图案。阿雅认出人群中几个孩童——正是德兴镇失踪的稚子,此刻却如同提线木偶般,面无表情地举起汞银利爪。
"小心!他们被菌丝网络操控了!"宋应星急将银十字架残片嵌入分馏陶釜,拉丁文驱魔箴言与祝铅姑咒文交织成防护网。然而冲来的村民们直接撞碎光网,他们的皮肤在接触净化之力时腾起青烟,却依旧机械地扑向两人,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阿雅挥剑格挡,熔铸十字架残痕的长剑与汞银利爪相撞,溅起的火花中竟夹杂着血色。她的剑招开始迟疑——这些村民脖颈后的胎记、手腕上的银镯,都是她前日在镇上见过的模样。但宋应星的怒吼惊醒了她:"阿雅,清醒点!此刻不战,他们终将沦为行尸走肉!"
陶釜喷射出的净化之光突然转为绯色,宋应星将改良后的胭脂虫基因序列注入其中。万千绯色光点钻进村民体内,银色脉络开始震颤,但菌丝网络立刻调集更多力量反扑。岩壁上的赤色菌丝汇聚成巨型蛇形,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分馏陶釜。
阿雅的翡翠项链突然炸裂成碎片,每一片都化作流转的光刃,切开缠来的菌丝。她想起父亲临终前刻在岩壁上的最后符号,那是祝铅姑族秘传的"逆血咒"——以血脉为引,强行逆转能量流向。阿雅再次咬破舌尖,这次将鲜血涂抹在剑身,祝铅姑族古老的战歌从她喉间迸发。
剑身上的朱砂图腾与十字架残痕同时亮起,绯色净化之光与祝铅姑族的血咒融合成全新的力量。当剑刃刺入最近的村民胸口,那些银色脉络竟开始逆向崩解。宋应星趁机将陶釜的净化之力引向祭坛,三色光芒与绯色血咒交织成网,终于遏制住了菌丝的疯狂生长。
青铜面具人发出不甘的嘶吼,他的身体开始崩解,露出皮下密密麻麻的汞银齿轮。随着一声巨响,祭坛轰然倒塌,赤色灰吹炉炸裂成无数碎片。被解救的村民们瘫倒在地,他们胸口的银色脉络渐渐消退,昏迷前眼中重新泛起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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