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突然抓住楚旭的手腕,她的骨爪渗出黑血:“主上,我在阵外布了净魂结界,能撑半柱香。但……”她的目光落在阁主身上,“他的紫斑,和阿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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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破局时·人心即源经
楚旭的星纹簪抵住阁主咽喉,龙焰灼烧着对方的皮肤:“你到底是谁?”
“我是老楼主的儿子。”阁主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当年他被你母后所杀,我便用‘迷心咒’续了三十年命。今日,我便用你的血,为父报仇!”
“那你可知,你父为何被杀?”楚旭的声音如洪钟,“他用‘迷心咒’操控玄霄城,逼死我母后,屠尽满城百姓!你所谓的‘报仇’,不过是延续他的罪孽!”
阁主的瞳孔骤缩。他望着楚旭眉心的星纹,突然想起老楼主临终前的话:“那孩子的血,是星露泉的魂,是万象阁的克星……”
“不……不可能……”他踉跄后退,“迷心咒怎会被破?”
“因为真正的‘万象’,不是咒术。”楚旭将星纹簪按在源经上,星露泉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十年前,母后用他的血激活星露泉,用泉水洗去玄霄城的怨气;今日,他要用人心的守护,洗去这源经的邪祟。
“人心之和,万象归心。”他轻声道。
源经的符文突然化作星芒,九根青铜柱的锁链寸寸断裂。阁主的紫斑开始消退,他望着自己逐渐透明的手掌,突然笑了:“原来……这才是‘万象源经’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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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归程明·守护即永恒
当夜,云隐谷的雾海退去,露出漫山遍野的星露花。楚旭站在源经阁前,望着阿九用净魂之力修复的青铜柱,将七十二块玉珏重新嵌入柱身。
“主上,”陈渊的声音从谷口传来,“玄霄城的百姓们举着火把来了。他们说,要为您立块碑,刻上‘护龙人’三个字。”
楚旭接过阿木递来的星露泉,泉水在碗中映出百姓的笑脸。他想起母后遗书最后一句:“阿煜,真正的守护,不是守住一座城,是守住人心底的那点善。”
“走。”他将星纹簪别在腰间,“回玄霄城。今日,我们要让所有人知道——”他低头看向怀中的阿木,“真正的万象,是这城里的每一张脸,每一盏灯,每一个为你流泪、为你守护的人。”
远处传来晨钟,玄霄城的百姓们捧着“守护”的木牌涌来。他们举着火把,喊着楚旭的名字,像一条流动的星河。
楚旭笑了。他知道,真正的“万象至尊”,从来不是权杖或秘典,而是此刻——
这谷里的每一声欢笑,这城里的每一盏灯火,这怀里孩子的一声“哥哥”。
而这,才是他作为“楚旭”,作为“玄霄守护者”,最珍贵的“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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