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萨摩余党的标记!”藤田的声音透过领巾变得闷声闷气,但语气中的震惊与警惕丝毫不减。他的机械义眼闪烁着红光,快速扫描着这些不速之客,“三年前萨摩藩残余势力就曾策划过暴动,后来销声匿迹,没想到竟然和兰医集团勾结在了一起。他们在钱汤投放孢子,就是为了制造混乱,掩护真正的目标......”
阿清握紧藏在袖中的柳叶刀,心跳如擂鼓。她想起更衣室里那些浸泡在陶罐中的尸体,池底不断涌出的银色孢子,还有老嬷嬷眼中闪过的阴鸷。这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什么?”她压低声音问道。
藤田还未及回答,抬着铁箱的蒙面人已经走到浴场中央。其中一人伸手在铁箱侧面按下某个机关,箱盖缓缓打开,里面露出的不是武器,而是一个散发着幽蓝光芒的装置,装置表面缠绕着密密麻麻的紫色菌丝,如同活物般蠕动。随着装置启动,一股无形的波动以它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原本已经趋于平静的银色孢子突然再次疯狂增殖,在空气中编织成更大的菌丝网络。
“不好,是孢子增幅器!”藤田脸色大变,“他们要加快孢子扩散的速度,一旦让这个装置持续运行,整个浅草区都会在半小时内被感染!”他伸手从药箱中掏出几枚特制的手雷,“你去毁掉那个装置,我来挡住这些人!”
阿清点点头,借着浓烟的掩护,贴着墙壁悄无声息地向装置靠近。她的目光死死盯着装置,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最佳的破坏方案。然而,就在她即将接近时,一个蒙面人突然转身,手中的短刀直直向她刺来。
千钧一发之际,藤田的武士刀破空而来,精准地挡住了这致命一击。“快走!”他大喝一声,与蒙面人缠斗在一起。阿清不再犹豫,猛地冲向装置,手中的柳叶刀狠狠刺向装置核心。但刀刃刚触及装置表面,一股强大的电流就顺着刀身传来,将她电得浑身发麻,踉跄着后退几步。
蒙面人们见状,纷纷放弃与藤田的缠斗,朝着阿清围拢过来。阿清握紧发麻的手,眼神却愈发坚定。她想起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想起了森孝安在顶楼与敌人战斗的身影,想起了藤田揭露的萨摩余党的阴谋。她绝不能让这些人的阴谋得逞。
就在蒙面人即将攻击到她时,浴场的天窗突然被撞开,森孝安如雄鹰般破窗而入。他的白大褂沾满血迹,手中的武士刀却依然锋利无比。“阿清,接着!”他大喊一声,抛出一个小瓶。阿清本能地伸手接住,定睛一看,瓶中装着的是森孝安实验室中特有的硝酸银浓缩液。
阿清立刻明白了森孝安的意图。她拧开瓶盖,将硝酸银浓缩液泼向装置。腐蚀性极强的液体接触到紫色菌丝的瞬间,发出刺耳的滋滋声,腾起大量白色烟雾。装置表面的菌丝开始迅速萎缩,幽蓝的光芒也渐渐黯淡下去。
“不!”为首的蒙面人发出愤怒的咆哮,他扯下面罩,露出一张布满伤疤的脸,眼神中充满疯狂与不甘,“我们筹备了三年的计划,绝不能毁在你们手里!”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红色的引爆器,“既然如此,那就一起陪葬吧!”
森孝安和藤田脸色骤变,几乎同时冲向阿清。在引爆器按钮按下的刹那,三人飞身扑倒在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整个浴场开始剧烈摇晃,梁柱纷纷倒塌。阿清在混乱中被气浪掀飞,意识逐渐模糊。在失去知觉前,她仿佛看见森孝安和藤田奋力护住她的身影,以及冲天火光中,那个引爆器上刻着的,与兰医集团徽章相似却又暗藏杀意的樱花标记......
当阿清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浅草区外围的一处临时医疗点。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在她脸上,耳边传来人们忙碌的声音。她挣扎着坐起身,看到坐在一旁守着她的森孝安。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中满是欣慰。
“你终于醒了。”森孝安递给她一杯温水,“孢子扩散被及时阻止了,那些萨摩余党和兰医集团的爪牙也被一网打尽。不过......”他的神色变得严肃,“我们在爆炸现场发现了一些文件,显示这只是他们计划的冰山一角。更大的阴谋,还在暗处酝酿。”
阿清握紧水杯,想起引爆器上的樱花标记,想起藤田说过的话。她知道,这场与黑暗势力的斗争远未结束。但此刻,看着帐篷外逐渐恢复平静的街道,看着那些劫后余生的人们,她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信念。无论前方还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要和森孝安、藤田一起,将兰医集团和萨摩余党的阴谋彻底粉碎,还东京一个安宁。
银鳞谜影
藤田的警告声还在耳畔回荡,整座浴场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木质呻吟。阿清被气浪掀得踉跄,抬头看见梁柱间的银色菌丝网络正疯狂收缩,将百年桧木结构扯得支离破碎。硫磺粉尘混着浓烟呛入喉咙,她在坍塌的梁柱间狂奔,木屐踏过满地黏液发出诡异的"滋滋"声。
就在她即将冲到出口时,更衣室方向传来金属坠地的脆响。记忆如闪电劈过——老嬷嬷递浴衣时刻意避开她的眼神,储物柜深处传来的齿轮转动声,还有那抹藏在皱纹里一闪而逝的阴鸷。阿清猛地转身,逆着逃生的人流冲向更衣室,发间的银簪被气浪卷走,散落的青丝糊在沾满硫磺的脸上。
檀木柜门在她眼前轰然炸裂。原本堆满硫磺石的货架空空如也,唯有地面躺着半枚银鳞鱼胸针,金线绣制的鳞片上还沾着新鲜的黑色黏液。阿清捡起胸针的瞬间,机械义眼特有的蓝光突然在镜中闪烁。她猛地回头,只见老嬷嬷倚在门框上,褶皱纵横的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和服袖口滑落,露出布满银色菌丝的手臂。
"聪明的小姑娘。"老嬷嬷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金属,手中把玩着最后一块硫磺石,"不过太晚了。"她将石头抛向空中,表面的针孔突然张开,无数银色孢子组成巨蟒的形状,"当最后一块容器启动,整个东京的地下水脉都会变成我们的培养皿。"
千钧一发之际,武士刀的寒光劈开孢子。森孝安破窗而入,白大褂下摆沾满血迹,机械义眼数据流疯狂跳动:"阿清,去锅炉房!紫外线熔炉能......"他的话被老嬷嬷的尖笑打断。整个更衣室的地板突然翻转,露出下方布满菌丝的金属管道,三人同时坠入黑暗的通道。
阿清在潮湿的管壁上滑行,硫磺粉尘灌进鼻腔。她摸到怀中的半枚胸针,突然发现鱼眼位置镶嵌的不是宝石,而是微型定位器。当她将胸针嵌入管壁凹槽时,通道尽头亮起幽蓝的荧光——数百个陶瓮整齐排列,每个里面都浸泡着身着华丽浴衣的躯体,他们皮肤下的银色纹路组成完整的电路图,胸口别着的兰医集团徽章泛着诡异的幽光。
"这些都是银龙计划的活体路由器。"藤田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手中的注射器泛着荧光,"兰医集团用二十年时间,把东京改造成了巨大的生化计算机。"他的机械义眼扫过陶瓮,瞳孔突然收缩,"等等,这些人的脑电波频率......"
爆炸声在此时响起。佐藤踏着菌丝凝成的阶梯现身,他胸口的银色装置展开成狰狞的龙头,无数孢子在其周围聚成银色王冠:"真不愧是森孝安看重的助手,连这个核心枢纽都能找到。"他抬手示意,陶瓮中的躯体同时睁眼,空洞的瞳孔里映出菌丝网络的图案,"不过你们以为破坏几个培养舱就能阻止计划?"
森孝安挥刀冲向佐藤,刀刃与银色菌丝相撞溅起蓝色火花。阿清在混战中发现陶瓮底部刻着的樱花纹,突然想起父亲遗留的银币残片。当她将残片嵌入凹槽时,整个空间亮起刺目紫光,所有银色菌丝发出尖锐的悲鸣。但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佐藤胸口的装置开始逆向旋转,释放出的孢子组成巨大的人脸,正是老嬷嬷的模样。
"这只是开始。"老嬷嬷的声音混着机械轰鸣响彻整个空间,"整个东京的下水道里,藏着三千个这样的枢纽。"她的脸逐渐透明,露出背后密密麻麻的银色线路,"而你们,不过是我们棋盘上的弃子。"
藤田突然扯开衬衫,锁骨处的樱花胎记与装置核心产生共鸣:"你错了。"他的机械义眼数据流投射在空中,组成与老嬷嬷背后线路完全相反的图案,"三年前那场意外身亡,不过是我们打入兰医集团的契机。"
阿清在爆炸气浪中终于明白,父亲临终前紧握的银币不仅是线索,更是对抗的密钥。当紫外线熔炉的强光吞没一切时,她看见森孝安和藤田同时将手按在核心装置上,樱花胎记与银色纹路交织成光网。而在他们身后,老嬷嬷的虚影发出不甘的怒吼,逐渐消散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当阿清爬出废墟时,第一缕阳光正刺破银色的雾霭。她握紧手中发烫的银币残片,上面未完全消失的菌丝在阳光下组成新的符号——那是指向赤坂离宫的坐标。街道上,早起的市民们还未察觉刚刚经历的生死危机,而阿清知道,这场在硫磺雾气中展开的生死博弈,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序章。远处的皇宫方向,樱花树在风中摇曳,却不知树下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毒雾银鳞
阿清的手指深深抠进焦黑的砖石,指甲缝里渗进带着硫磺味的血。藤田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出废墟,两人跌坐在满地瓦砾上,背后的"白银汤"浴场正在燃烧,火焰中扭曲的梁柱如同垂死者的手臂。浅草的街道已经陷入火海,热浪裹挟着灰烬扑面而来,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和爆炸声。
警视厅的蒸汽警车轰鸣着驶过,车顶的探照灯在浓烟中划出惨白的光柱。阿清望着那些惊慌奔逃的人群,瞳孔猛地收缩——无数人捂着口鼻,在探照灯扫过时,她清楚地看见他们牙龈处若隐若现的蓝线,那是银中毒的初期症状。
"孢子通过呼吸道传播。"藤田的声音沙哑而急促,他已经打开皮质药箱,金属扣上的兰医集团徽章在火光中泛着冷光。箱内整齐排列着各种试剂瓶和器械,他取出一支特制的银质注射器,针管里装着淡绿色的液体,"目前唯一的抑制方法是注射含硫抑制剂,但这会加速银中毒......"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阿清被气浪掀得踉跄,抬头看见天空中升起诡异的紫色烟雾,在夜空中逐渐凝聚成一条巨大的银鳞鱼图案。那正是老嬷嬷浴衣上的纹饰,此刻却如同恶魔的烙印,笼罩在东京的上空。
"是萨摩余党在传递信号。"藤田的机械义眼闪烁着红光,快速分析着空气中的孢子浓度,"他们还有后手。阿清,你去浅草寺钟楼,那里的广播系统可以通知民众戴上湿布捂住口鼻,延缓孢子吸入。我留在这里给感染者注射抑制剂。"
阿清点头,转身欲跑,却被藤田一把拉住。他将一个小瓶塞进她手里,瓶中装着透明的液体:"这是森孝安研发的中和剂,关键时刻......"他的话被一阵尖锐的电子蜂鸣打断,机械义眼突然爆出一串红色警报。
街道尽头,十几个身影缓缓走出烟雾。他们身着黑色紧身衣,皮肤下清晰可见银色的纹路在蠕动,手中的武器泛着幽蓝的光芒——正是兰医集团的生化士兵。为首的男人摘下防毒面具,露出半张被银色菌丝覆盖的脸,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想逃?整个浅草已经是我们的培养皿。"
藤田将阿清护在身后,手中的注射器闪烁着冷光:"阿清,别管我,快走!"他冲向生化士兵,同时按下药箱上的一个按钮,箱体瞬间弹开,露出里面隐藏的微型炸弹。
阿清咬着牙转身狂奔,身后传来激烈的爆炸声和金属碰撞声。她穿过燃烧的街道,避开四处奔逃的人群,终于来到浅草寺。寺庙内早已乱作一团,僧侣们在安抚惊恐的信徒,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甜腥气息。
她冲上钟楼,却发现广播室的门被锁上了。阿清从怀中掏出柳叶刀,用力撬开窗户,翻了进去。就在她准备启动广播系统时,身后传来阴森的笑声。老嬷嬷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银色菌丝覆盖,整个人如同由液态金属组成。
"聪明的孩子。"老嬷嬷的声音不再沙哑,而是充满了机械的冰冷,"但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她抬手一挥,几条银色触手射向阿清。
千钧一发之际,阿清掏出藤田给她的中和剂,泼向触手。接触到液体的菌丝发出刺耳的尖叫,迅速萎缩。阿清趁机启动广播系统,对着话筒大喊:"所有人,用湿布捂住口鼻,立即前往警视厅避难所!重复......"
老嬷嬷发出愤怒的咆哮,冲向阿清。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熟悉的武士刀破空声。森孝安如鬼魅般出现,一刀斩断老嬷嬷的触手:"阿清,快走!这里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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