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倭人的战船似乎早有防备,船身灵活地转向,炮弹大多落入海中。裴云琅的笑声通过扩音竹筒传来:"赵莽,就这点本事?让你见识下真正的力量!"话音未落,"血樱天罚"缓缓抬起炮口,樱花锁链上镶嵌的人骨在阳光下泛着森白。
赵莽的心跳陡然加快,他想起阿鹤密函中对这邪器的记载:需用三百童男童女的鲜血献祭,炮弹出膛时会释放出吞噬一切的黑雾。"快!瞄准炮身的樱花锁链!"他嘶吼着调整炮位,胸前的硫纹玉佩残片突然发烫,仿佛在呼应他内心燃烧的怒火。
第一轮齐射过后,"血樱天罚"的锁链被打断几根,但倭人很快用铁链修补。战斗陷入胶着,城墙上的明军伤亡惨重,而倭船却如潮水般不断逼近。赵莽看着身边倒下的士兵,想起千羽临终前的眼神,想起徐承业被横梁掩埋时最后的嘱托,心中涌起一股决绝。
"把所有库存的特制火药都拿出来!"他扯开披风,露出胸口用朱砂绘制的樱花阵图——那是结合阿鹤的刺青与徐承业的铸炮术改良而成的破解之法。当最后一枚特制炮弹填入炮膛时,他将硫纹玉佩残片按在阵图中央,刹那间,玉佩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开炮!"随着惊天动地的轰鸣,虎蹲炮喷射出的火焰照亮了整个海面。炮弹如流星般直扑"血樱天罚",在接触的瞬间,樱花锁链轰然崩裂,邪器发出不甘的嘶吼。裴云琅惊恐的面容在火光中扭曲,旗舰突然发生爆炸,冲天的火光将黑龙旗烧成灰烬。
战斗结束时,夜幕已经降临。赵莽站在满目疮痍的城头上,望着海面上漂浮的倭船残骸,听着远处传来百姓劫后余生的哭声。他握紧手中的铸铁锤,锤头的凹痕里还嵌着三年前大战的铁屑。那些用生命守护的秘密,那些刻在心底的誓言,终将化作永不熄灭的烽火,照亮这片饱受战火的土地。
毒雾烽烟
宁远城头的空气骤然凝固,赵莽望着海面上张牙舞爪的黑龙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三年来日夜打磨的虎蹲炮整齐列阵,炮管上"以血淬火"的刻痕还泛着冷光,可当第一发炮弹坠入距倭船三丈远的海面时,他知道,真正的恶战才刚开始。
"射程不够!调整仰角三寸!"赵莽的吼声混着海风,铸铁锤的铁链在掌心勒出深痕。改良后的火药喷射出青白色火焰,却见倭船轻巧地转向,船头新铸的青铜炮突然吐出幽蓝火舌。城墙下炸开震耳欲聋的轰鸣,碎石裹挟着毒雾腾空而起,前排士兵发出凄厉的惨叫——他们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七窍渗出黑血。
"用浸湿的麻布掩住口鼻!"赵莽扯下披风下摆,却嗅到布料上残留的硫磺气息。记忆如毒雾般漫上来:军器局大火那晚,千羽蜷缩在梁柱下,染血的手指死死按住图纸;徐承业咳着血将双层铸炮术塞进他怀中;还有阿鹤锁骨处若隐若现的樱花刺青,在火刑架上绽放成永不褪色的血色图腾。
旗舰甲板上,裴云琅摇着鎏金折扇,翡翠扳指折射的冷光刺得人睁不开眼。他身旁缠绕樱花锁链的巨炮缓缓抬起,锁链缝隙里嵌着的人骨泛着森白。"赵莽,尝尝琉球巫女的杰作!"扩音竹筒里传来的声音裹着狞笑,随着令旗挥下,数十个陶瓮从倭船抛出,在空中炸裂成紫色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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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雾如活物般顺着海风扑向城头,赵莽感觉鼻腔泛起灼烧般的刺痛。他摸到内衬暗袋里的硫纹玉佩残片,冰凉的触感让神志稍稍清明。三年来,他带着徐承业的残卷走访九边,与老匠人反复推演改良,此刻终于想起泉州那位琉球老药师的叮嘱:"毒雾属阴,需以纯阳之物破之。"
"取牛尿!泼在棉被上!"赵莽的怒吼惊飞城垛上的寒鸦。士兵们手忙脚乱地将刚宰杀的耕牛血盆端来,刺鼻的腥臊混着毒雾弥漫开来。当浸透牛尿的棉被竖起,紫色烟雾接触的瞬间发出滋滋声响,化作缕缕白烟消散。
倭人的攻势却愈发猛烈。改良后的虎蹲炮再次轰鸣,一枚炮弹精准击中倭船桅杆,可对方船体竟迅速分裂成两截——船底暗藏的机关舱里,装满曳火油的陶瓮正在下沉。随着尖锐的哨声,整片海域燃起幽蓝的毒火,热浪裹挟着硫磺味扑面而来。
"启动双层铸炮!"赵莽扯开衣襟,露出胸口朱砂绘制的樱花阵图。这是结合阿鹤的刺青与徐承业的铸炮术改良的破解之法,此刻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的红光。他将硫纹玉佩残片按在阵图中央,玉佩突然迸发金光,与毒火轰然相撞。
裴云琅的脸色骤变,慌忙指挥武士推出"血樱天罚"。巨炮上的樱花锁链开始吸食月光,炮口吞吐着黑雾。赵莽抓起浸过硫磺的火把,冲向最近的虎蹲炮:"装填火山硫混合弹!"当特制炮弹带着青白色尾焰射出,他仿佛看见千羽在油灯下绘制图纸的模样,阿鹤在地道里咳血传递密函的身影,还有徐承业临终前死死攥着的半卷《火铳谱》。
炮弹击中"血樱天罚"的瞬间,樱花锁链寸寸崩裂。裴云琅在气浪中坠落,翡翠扳指飞向空中。赵莽望着那抹绿光,突然想起七年前宣府熔炉旁,陆锋——不,那时他还叫陆锋——递来的那杯米酒,酒液里映着两人年轻的脸庞。
黎明破晓时,海面漂浮着倭船的残骸。赵莽踩着焦黑的城墙砖,铸铁锤的铁链拖在身后发出细碎声响。他弯腰拾起裴云琅的翡翠扳指,内侧的"晋"字在朝阳下刺目。远处传来百姓劫后余生的哭声,而他知道,这场用血泪浇灌的胜利,不过是掀开了阴谋的一角。海风卷起他破碎的披风,带着咸涩的气息扑面而来,却吹不散他眼底燃烧的执念——那些用生命守护的秘密,终将化作永不熄灭的烽火,照亮这片伤痕累累的海疆。
雾锁烽烟
"是噬心雾!"赵莽盯着城墙下翻涌的紫雾,喉间泛起铁锈味。三年前那个血色之夜突然在眼前闪回:军器局的大火中,徐承业咳着血将双层铸炮图纸塞进他怀里,最后的气息喷在耳畔:"若遇蓝紫毒雾...牛尿浸布..."
此刻,城墙下的明军正在痛苦抽搐,他们抓挠着溃烂的皮肤,七窍涌出黑血。赵莽扯下披风下摆,嘶喊着下令:"取牛尿!所有麻布浸水!快!"他的铸铁锤重重砸在城垛上,溅起的碎石混着毒雾的腥甜。
海风卷着紫雾扑来,赵莽将浸透牛尿的麻布捂在口鼻,辛辣的臊味刺得眼泪直流。当毒雾接触布料的瞬间,发出滋滋声响,化作白烟消散。他抬头望向海面,倭人旗舰的甲板上,鎏金折扇开合间,裴云琅翡翠扳指的冷光如毒蛇吐信。
"陆锋!"赵莽的怒吼被炮声撕碎。记忆如毒雾般漫上心头:七年前宣府熔炉旁,那个总爱帮他磨炭笔的少年;三年前军器局大火中,抱着图纸消失在浓烟里的背影;还有阿鹤临终前用血在他掌心画的樱花,原来都只是精心编织的骗局。
裴云琅的声音通过扩音竹筒传来,裹着令人作呕的笑意:"赵莽,没想到吧?徐承业的双层铸炮术,阿鹤的琉球毒雾配方,都不过是我献给倭人的投名状!"旗舰上,缠绕樱花锁链的巨炮缓缓抬起,锁链缝隙里嵌着的人骨泛着森白。
城头上,虎蹲炮喷射出青白色火焰。改良后的炮弹却在距倭船三丈处坠入海中——对方的船体竟能灵巧转向,船舷的青铜炮吐出幽蓝火舌。赵莽看着城墙下炸开的毒雾,想起千羽在废墟中死死按住图纸的模样,她染血的手指还保持着绘图的姿势。
"调整仰角!装填火山硫混合弹!"赵莽扯开衣襟,露出胸口朱砂绘制的樱花阵图。这是结合阿鹤的刺青与徐承业的铸炮术改良的破解之法,此刻在毒雾中泛着诡异的红光。他将硫纹玉佩残片按在阵图中央,玉佩突然迸发金光,与紫雾轰然相撞。
裴云琅脸色骤变,慌忙指挥武士推出"血樱天罚"。巨炮上的樱花锁链开始吸食月光,炮口吞吐着黑雾。赵莽抓起浸过硫磺的火把,冲向最近的虎蹲炮。当特制炮弹带着青白色尾焰射出时,他仿佛看见徐承业在炉火旁佝偻的背影,阿鹤在地道里咳血传递密函的身影,还有千羽在油灯下绘制图纸的模样。
炮弹击中"血樱天罚"的瞬间,樱花锁链寸寸崩裂。裴云琅在气浪中坠落,翡翠扳指飞向空中。赵莽望着那抹绿光,想起七年前两人在熔炉前的约定:"等造出天下无敌的火器,我们就去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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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雾渐渐散去,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赵莽踩着焦黑的城墙砖,铸铁锤的铁链拖在身后发出细碎声响。他弯腰拾起裴云琅的翡翠扳指,内侧的"晋"字在朝阳下刺目。远处传来百姓劫后余生的哭声,而他知道,这场用血泪浇灌的胜利,不过是掀开了阴谋的一角。
海风卷起他破碎的披风,带着咸涩的气息扑面而来。赵莽握紧扳指,指腹摩挲着内侧的刻痕。那些被背叛刺痛的日夜,那些用生命守护的秘密,都将化作永不熄灭的烽火。他望向波光粼粼的海面,硫纹玉佩残片在怀中发烫——阿鹤用血写的"星火不熄",此刻正在他的血管里燃烧。
残锤问奸
"原来一切都是你在捣鬼!"赵莽的怒吼撕破硝烟,海风卷着咸腥的血沫扑在脸上。他握紧手中的铸铁锤,锤身暗红的锈迹里嵌着宣府熔炉的残铁,锤头凹痕中残留的铁屑随着掌心的颤抖簌簌落下,仿佛在诉说七年前那场阴谋的开端。
裴云琅摇着鎏金折扇,翡翠扳指在火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光。他身后,"血樱天罚"的樱花锁链正在缓缓转动,锁链缝隙里镶嵌的人骨泛着森白,与他胸前若隐若现的樱花刺青遥相呼应。"赵莽,你以为凭这把破锤子就能报仇?"他的声音裹着嘲讽,"从宣府熔炉爆炸,到军器局大火,再到今天的宁远城,不过是我棋局中的一步罢了。"
记忆如利刃般割裂时空。七年前的冬夜,宣府军器局的炉火映红徐承业苍老的脸,少年赵莽与陆锋——如今的裴云琅——蹲在坩埚旁记录数据。那时的陆锋总爱用炭笔在羊皮纸上画倭寇战船的草图,说要"知己知彼",却不知那些图纸早已通过密道送往倭国。
"徐师父待你如亲子!"赵莽的铸铁锤重重砸在城垛上,火星四溅,"你为何要出卖他?"
裴云琅突然仰头大笑,笑声混着远处的炮响,说不出的刺耳:"亲子?他不过把我当试炮的工具!"他扯开衣襟,胸口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看看这道疤!三年前试射双层铸炮时,他明知可能炸膛,还逼我当炮手!"
赵莽瞳孔骤缩。他记得那个暴雨夜,陆锋浑身是血地从工坊逃出,徐承业却攥着变形的炮管喃喃自语:"还不够...威力还不够..."当时他以为是意外,却不知这竟成了背叛的导火索。
"所以你就勾结倭人?用活人炼制噬心炮?"赵莽向前一步,铁链在身后哗啦作响,"千羽、阿鹤,她们也是你害死的!"
"棋子罢了。"裴云琅把玩着折扇,"千羽不过是我从流民窟捡来的野种,阿鹤...那个琉球巫女,早在十年前就被萨摩藩主种下血咒。"他故意停顿,观察着赵莽骤然苍白的脸色,"你以为她拼死传递的密函是为了帮你?不过是想在死前拉我垫背!"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赵莽眼前发黑。阿鹤在火刑架上望向他的眼神、千羽咽下最后一口气前在他手背上划出的十字,难道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他下意识按住胸口的樱花刺青——那是用朱砂临摹的阿鹤印记,此刻却灼烧着他的皮肤。
"住口!"赵莽挥舞着铸铁锤冲上前,铁链如灵蛇般缠住一名试图阻拦的武士。战斗瞬间爆发,城头上刀光剑影,虎蹲炮的轰鸣与士兵的惨叫交织成一片。赵莽的攻击毫无章法,完全是拼命的打法,每一道新添的伤口都在激发他的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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