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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摩根警长蓄有2公分左右的短密胡子，肚子经过将近50年的沉积微微凸起，身材高大，整整比两人高了差不多10公分，有一张2战战犯一样的脸，配上卷发看起来十分凶恶，声音洪亮。

兰明显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的意图，把黑白的眼睛转向球场方向，摩根只好继续跟汉斯说话。

&ldo;汉，你还住老地方吗？&rdo;

&ldo;当然，我怎么可能会有买房子的钱。&rdo;

&ldo;最近在做些什么？&rdo;

&ldo;学了手艺，现在收拾破烂做点木工活。&rdo;

&ldo;哈哈，怎么也比你以前在街上胡混好多了。&rdo;

&ldo;是啊，托你的福了，每次做礼拜我都会祈祷[让摩根上天堂吧]。&rdo;

&ldo;混蛋，你是在叫我早点去死吗？&rdo;

摩根给了汉斯胸口一拳，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ldo;不过也真是让人想不到呢，你这个曾经想要自杀的家伙竟然都会向上帝祈祷了。&rdo;

摩根叹了口气，原本精神抖擞的脸显现出了真正的岁数来。

比赛开始的汽笛声响起，整个球场沸腾起来。

&ldo;好了，我得回到座位上去了，希望你们晚上玩得愉快。&rdo;

摩根的大嗓门穿透欢呼声传了过来，兰和汉斯没有那个功能，只能挥挥手。

&ldo;摩根警长是个好人，虽然样子不讨人喜欢，我原来几乎以为他才是我真正的爸爸。&rdo;

欢呼声变成打气声后气势就弱了许多，知道兰不会主动询问，汉斯干脆自动说明。

&ldo;看得出来你们感情很好。&rdo;

兰的眼珠随着橄榄型的皮球移动，两人默默吃着薯条，汉斯发现兰的薯条盒子里番茄酱几乎漫溢出来。

&ldo;放这么多番茄酱会好吃吗？&rdo;

汉斯夹了一根丢进嘴里，被红色酱料泡得发软的薯条甜得腻人。

&ldo;还不错。&rdo;

&ldo;也只有你喜欢了……&rdo;

&ldo;你以前自杀过？&rdo;

&ldo;什么？&rdo;

根本没想到兰会提问让汉斯来不及反应。

&ldo;啊，那个啊，以前吸毒的时候差点用猎枪把自己打死，是摩根救了我，不过后来差点被他打死。&rdo;

汉斯自嘲地笑着，听得出来他对摩根的敬重。如果没有摩根，也许他早就死了，或者锁在警局铁柜里厚得跟砖头一样的档案会再多上一本。

&ldo;如果有一天你想死的话告诉我。&rdo;

兰黑色的眼眸在眼眶里缩成了一条细fèng，语气相当认真。

&ldo;一定……啊！！好球！&rdo;

新西兰队跑进一球，汉斯激动地站了起来。

7

黑发的年轻人拧开了蓝色标签的水龙头，用冷水冲刷细长的手指，镜子里映照出一张颜色苍白的脸。

球赛进行到了高cháo，巨大的欢呼声和各种奇怪的助威声传到设立在角落的洗手间里，年轻人拢了拢长发，看了角落一眼，推门走出洗手间。

男洗手间的角落坐着一个女人，褐色头发，眼睛圆睁，完全没有血色的脸孔挂着诡异的笑容。

在固定时间到洗手间做清洁的清洁工推开门就看到了这么一副景象，他尖利的惨叫被外边万人的欢呼盖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摩根？克拉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洗手间通道的入口。

&ldo;该死，这些无聊的杀人犯就不可以在球赛结束以后再犯案吗？&rdo;

一面把刚结束了跟下属通话的手机放进衣袋里摩根一面咒骂着。

两个身穿便衣的探员站在洗手间门口，看到摩根走了过来脸上露出[你终于来了的]神色。

&ldo;警长，又是吸血鬼杀人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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