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但出于职业素养,也不敢有任何停顿,她如常走开。江即白垂眸看她。温曦眨着那双小鹿眼,可怜兮兮地说:“别亲了,好不好,我的嘴唇现在发麻胀痛疑似重病,想申请休一下病假。”江即白不说话。温曦纠结了下,松开他的脖子,两只小手往下,她特别有诚意地说:“实在不行,我帮你,你放过我的嘴巴吧。”两人现在处在头等舱套房,有拉门,江即白同空姐说一句没事不要打扰,有人路过也看不见他们在干嘛,她可以在这里帮他暂时舒缓一下。江即白没兴趣在飞机上辛苦少女,他大手捉住少女的两只小手,从西裤上扯开,他另只手捏了捏少女的脸颊,道:“在我腿上坐着,别回你的座位。”“那你别亲我。”温曦立即说。“嗯。”听见江即白应声,温曦这才放心下来。她在男人怀里找个舒服姿势趴着了。她其实有点想补觉,昨晚含着他不太适应,再加上想了很多事情,凌晨两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早上五点多又起来了去花店买花,此刻她有点困。温曦说困就真的闭上眼睛睡觉了,没一会,她就靠着江即白的胸膛睡着了。江即白没睡,察觉到少女的呼吸平缓之后,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少女。嘴唇被他亲的肿胀起来,颜色鲜红,仿佛一枚熟透的树莓,脸颊却雪白细腻,像剥了壳的鸡蛋。她睡得很安稳,嘴唇轻轻张着,江即白伸手,指腹很轻地摩挲了下少女的唇瓣。套房里有床,江即白没把少女放床上,就让她一直在怀里趴着睡觉。没一会,江即白掏出了手机,用前置拍了两张少女熟睡的照片保存在了相册里。一个多小时飞机落地戴高乐机场,江即白叫醒了温曦,两人牵手下了飞机,在机场服务专员的陪同下,走的快速通道过了安检边检,酒店接送的车就停在航站楼外,两人很快上了车。江即白订机票的时候本打算连酒店一起定了,问了温曦她母亲的地址,温曦摇头说她不知道,又格外坚持她来定酒店,他没跟她抢。到了酒店之后,温曦就把江即白推到在沙发上,江即白随着她力道坐到沙发上,他后背靠向沙发,仰头看向少女。她双腿跪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提醒道:“说好了的,你不许过问我的行程,你如果过问,我会生气的!”江即白问她:“几点回?”“六点准时回,不回你打我。”温曦保证。江即白目光在少女身上逡巡了遍,接话:“打你哪里?”“……手心可以吧。”“没兴趣。”男人说。温曦迟疑了一会,说:“屁股?你总有兴趣了吧?”“如果晚回一分钟,进了房间自己撅屁股,不要让我提醒。”江即白说。“……行,保证不迟到。”温曦从男人腿上跳了下去。她没打算带包出行,在巴黎这边更容易被抢,她只带了手机和一些在伦敦机场兑换的欧元,拿着手机要出酒店方门时,温曦余光扫见靠坐沙发两条长腿大敞着目送她离开的男人,她想了想,又走了回去,一条腿压在沙发上,她低头,嘴唇“吧唧”一口落在男人的脸颊上。“阿故,我出门啦。”她说。温曦走了好一会,江即白才回过神,他抬手摸了下少女亲过的脸颊,脑子里一直在回想少女刚才那声“阿故”。这是她清醒状态下第一次这么喊他。……温曦怕江即白发现她要做什么,特地把酒店订的远了一点,离开酒店后,温曦步行了十五分钟抵达了香榭丽舍大街,她像之前每年一样走进一家名叫fouets的店面,这家店需要预约,温曦在出发巴黎前就已经在官网预约了。她点了一份牛排和舒芙蕾坐在靠窗的位置。十月二十是温曦母亲宛清的生日,温曦每年都会来在十月下旬过来巴黎一趟,她什么也不做,就坐在这家店里靠窗的位置,看着她的母亲宛清下班从这里路过。她不敢出现在宛清面前,不是不勇敢,而是怕再见到宛清眼里的厌恶和不耐烦。第一次从温俊儒口中得知宛清工作的地点时,温曦很想宛清,想要出国见她,但她当时还差一年才成年,温俊儒帮她代办了护照后,没有父母双方的公证书,她没办法独自出国,除非父母一方可以陪同,她问了温俊儒,温俊儒说没时间,如果她真的想要去法国,只能让小妈姜悠宜陪她。温曦很想宛清,她同意了让姜悠宜陪同。当年她还很勇敢,在这条街道上见了宛清,她立即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可宛清只是冷冰冰地不耐烦地看着她,说以后再也不要过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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