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梁昭心想你放下个屁,真放下了能像你这样天天念念不忘?
&esp;&esp;“分手了还能做朋友,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
&esp;&esp;“哈哈哈!我觉得行啊,为什么不行?又不是有深仇大恨。”
&esp;&esp;“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esp;&esp;“难道分手了就一定要变成仇人?老死不相往来。”
&esp;&esp;“反正做不成朋友,能做朋友的必定有一方没有放下,想以朋友的身份继续陪在身边。”
&esp;&esp;“可是我真的对她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啊,之前可能还有点,但被你一番话点醒之后就没有了,而且我仔细想了想,以前可能也没有真的很喜欢,只是习惯了她的陪伴,突然分开了我不适应。”
&esp;&esp;“……”
&esp;&esp;梁昭已经无话可说,就静静看对方发癫。
&esp;&esp;陈芜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梁昭归外癫婆+缅北诈骗犯那一类,她还在回忆跟初恋的点点滴滴——
&esp;&esp;“真的,其实恋爱脑的是她,也是她先追的我,对我很好,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忘不掉,在一起那几年我连自己穿多大码的内裤都不知道,都是她给我买的,所以后来她跟别人结婚,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能心狠到这种地步,说不爱就不爱了。你说是为什么,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esp;&esp;梁昭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esp;&esp;“爱情的新鲜感不会超过六个月,六个月之后就全凭良心了。”
&esp;&esp;对方又笑个不停,“哈哈哈,六个月?这也太短了吧。”
&esp;&esp;“不然你以为。”
&esp;&esp;“我以为会是一辈子。”
&esp;&esp;“嗯,三更半夜确实很适合做梦。”
&esp;&esp;“哈哈哈,我这是白天。”
&esp;&esp;“缅北跟中国还有时差?”
&esp;&esp;“什么意思?”
&esp;&esp;“你不是在缅北吗?”
&esp;&esp;陈芜抱着大鹅翻了个身,盯着屏幕这几个字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esp;&esp;“你觉得我是骗子?”
&esp;&esp;梁昭反问:“不是吗?”
&esp;&esp;陈芜哭笑不得,“我不是啊,我是好人。”
&esp;&esp;“嘎腰子的都说自己是好人,你们那边一个腰子多少钱?”
&esp;&esp;“你说得好吓人,我害怕。”
&esp;&esp;又开始装上了,梁昭彻底没兴趣,手机一关,睡觉。
&esp;&esp;睡到半夜就被一阵叮铃哐啷的声音吵醒,是到外面酗酒烂赌的梁母回来了。
&esp;&esp;“搞乜嘢啊,丢那星!边个放烂嘢拦路啊!扑街!”
&esp;&esp;梁母喝得醉醺醺的,走路没留神看脚下,被天井摆放的东西给绊倒了,她就气得把祖宗十八代都拎出来骂。
&esp;&esp;从二楼东房搬下去的旧物被梁昭暂时堆放在天井,放的时候她留意了,并没有挡路。
&esp;&esp;外面哐当声不停,梁妈也惊醒了。
&esp;&esp;“死咯,你老母返来了,又骂人。”
&esp;&esp;她吓得脸色都变了,不安地看向门口,生怕梁母一脚踹门进来打人。
&esp;&esp;梁昭掀开蚊帐下床,让梁妈留在房间,她自己开门出去。
&esp;&esp;
&esp;&esp;今天梁昭打电话来的时候梁母正在打牌,看见来电显示理都不理,后面更是把梁昭的电话拉黑。
&esp;&esp;看见门口停了辆车,梁母以为是村里谁家来亲戚,没地方放车就停在她门口,还趁着酒意上头上去踹了车屁股两脚,骂骂咧咧停车的人死扑街。
&esp;&esp;打牌输了钱,梁母气不顺,被东西绊倒了更让她暴躁,两腿乱踢乱蹬,又抡起凳子砸。
&esp;&esp;所到之处稀里哗啦,连放在天井的水缸都被她砸烂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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