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样轻松,好像完全不担心未来会在此栽跟头。
不过以她的性格,就算哪天要被惩罚做这种事,应该也是信手拈来,江星河一向佩服。
这些年别的直播技巧向池萤学了不少,唯独这点,却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根本是一种天赋,她自认一辈子也做不到那样。
大屏幕光线闪动变化,切到下一张纸条内容,人群传来窸窣低语。
余光察觉那头动静,池萤不再逗留,临走前拍了拍她肩膀,丢下句不知道算不算做安慰的话,“还有秋词姐陪你呢。”
江星河一愣,抬头看去。
差点忘了,阮秋词的惩罚内容似乎并没比她好多少
但和她记录在视频里肉眼可见的羞耻不同,女人现下微垂着眸,神色淡然地站在场中央,亭亭玉立的身姿可以说是从容不迫。
她永远是一副和外界隔绝开来的清冷模样,叫人看不穿内心想法,所以现在到底是强装镇定,还是只当是场游戏毫不在意也无从得知。
总之顶着这样的外表,实在很难想象撒娇的反差。
现场好奇的人不在少数,碍于关系不熟,没敢表现明显,甚至连手机都跟商量好般,一致收了起来。
她平日距离感太足,大家怕冒犯。
池萤则没那么多心理包袱,自然地靠近问:“姐姐准备好了吗?”
女生身上甜腻的花香袭来,阮秋词下意识绷紧身体。
对方今天好像换了款香水,却依旧有股熟悉的,能让人一闻便能辨认出是她的独特味道。
阮秋词不着痕迹后退小半步,为掩饰慌乱周身气质更是冷了冷,没答话,转头问:“撒娇就可以了吗?”
她只是想确认好要求,避免白费功夫重来。
不过这句话颇具歧义,说得仿佛做起来很轻松。
柳希错愕,感慨人不可貌相,“你要想加码也没关系。”
阮秋词抿唇,大脑紧张的一片混乱,竟没听出她话里误解的意思,回头对上池萤亮晶晶的眸子,心跳又是一阵不规则的加速。
过往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撒娇都是对她来说极为陌生的词汇,就连最亲近的家人,她也从没说过这么粘腻、带有央求示弱性质的语句。
如今却要对一个相识不久,小她五岁的女生撒娇光前面那个称呼,都不知道要如何叫出口。
然而她不能露怯犹豫,周围无数道投来的视线、屏幕后数以万计的观众,一旦磨蹭拉长战线,只会陷入到更深层次的尴尬里。
她骑虎难下,被架到没有退路的台面上。
在女生满是期待的目光中,阮秋词闭了闭眼,掩在身侧的手指悄悄收拢,张唇,喉咙犹如堵住般,很难发出音节。
心里乱成一团麻丧失思考能力,忘了是哪一个瞬间下的决定,没什么意识地开口,
“宝宝——”
声音干涩生硬,末尾一个字在反应过来后戛然而止,仿佛被谁匆匆打断。
太羞耻了。
这个需要双唇闭拢发音的词汇,根本没办法含糊略过,存在感无比清晰。
“嗯?”池萤疑惑地应了声。
仿佛阮秋词叫的是她。
虽然的确是在叫她,可这原本应该只是一个不涉及私人感情的惩罚任务。
女生却答应的就像无数次亲昵的靠近一样自然。
阮秋词后颈毫无预兆地腾起热意,耳朵迅速升温。
意识继续拖下去会让情况变得更奇怪糟糕,她努力放柔语气,几乎用平生最软的声音说道:
“我错了,原谅我嘛好不好?”
室内安静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脸颊如同火烧充血发烫,阮秋词说完微微偏开头,试图借发丝遮挡也许非常显眼的肤色。
“可以了吗”
声音恢复冷润如玉的质感。
众人惊讶的久久没能回神,倒不是说她撒娇做的有多好、多反差,而是比那更罕见的,她竟露出了害羞的反应。
离得最近的池萤,感受的更真切直观。
女人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浅色红晕,从脸颊直直弥漫到脖颈,曾令人羡慕的肤色,这会起不到丝毫掩饰作用,一点细微的颜色铺盖在上面都尤为明显。
她侧着脸垂眸,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
莫名看起来很好欺负,或是说让人想要再得寸进尺些。
池萤勾起唇角,将想法付诸于实现,无辜问:“前面的宝宝呢?”-
[主包怎么能坏成这样!]
[omg阮姐红的好明显完全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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