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女人手指抵在上面,柔软的指腹涂抹移动,力道轻微,带来的刺激更像是隔靴搔痒的撩拨,奇异加剧痒意。
池萤咬唇,深呼吸平复。
凭借以往经验,伤口一旦挠了就会起水泡,疤痕经久不散。
可痒意实在难以忍耐,甚至不如疼痛来的直接。
阮秋词动作微顿,感受到指腹下的肌肉绷紧轻颤,见涂抹的差不多,便收回手问:“还有其它地方吗?”
手指离开,失去最后丁点抚慰,痒意肆无忌惮蔓延,池萤只觉得后背大片皮肤都在这股痒的牵连下隐隐发烫,太多了,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哪里难受,胡乱点头道:“有。”
她气息不稳,又没说大概区域,阮秋词奇怪地抬头瞟了眼,毕竟站她的角度,没法共情理解为什么痒也需要忍耐。
可惜看不见正脸,女生泛棕的黑发顺着脸侧垂落,遮挡面部轮廓,仅露出截白净的耳尖。
她只能用刚才的法子继续寻找涂药遗漏的地方,目光上移,一条细窄的黑色内衣带环绕后背,与雪白的皮肤底色相映衬,对比明显。
阮秋词被烫到似飞快垂眸,明明是刻意忽略遗忘的点,在接触到含有暧昧性质的元素后,好不容易平静的心绪又再度掀起波澜。
帐篷尺寸很小,当时江星河看到还说这种最实用方便携带,折叠收纳起来只有一个手提袋的大小。
可如今刚好摆下两个睡袋的空间,却暴露了它便携的弊端。
狭窄逼仄,仿佛透不过气。
女生身上清甜的香气混杂药味,轻而易举充斥整个帐篷,满满当当一呼一吸都无处可躲。
阮秋词掩饰性拧开药膏,及时挥散杂念。
苦涩刺激性的药味窜入鼻腔,她奇妙的感到些许安慰,定下心神,没再问,直接将膏体挤到指腹,对准红肿的疙瘩涂抹上去。
手指打圈化开药膏,便于吸收药力。
她想着速战速决,尽早结束,把周围连带的,不管确没确定涂到的地方,都一块重新涂了遍。
花香被浓烈刺鼻的药味所覆盖,阮秋词目不斜视,心无旁骛涂的认真,压根没注意到女生腰身越来越弯。
直到一声闷哼自面前传来,她才停下动作,以为是自己力道加重,不小心弄痛了对方。
“还好么?”
池萤手指揪紧睡袋,挤出句:“没事。”
阮秋词疑惑继续,被打断后倒是发现了她弯下去的腰,中央脊柱弓成一道单薄脆弱的弧线,上身重量似完全压在撑地的那只手上,看着很难受。
痒吗?
她稍微加重点力道。
指腹擦过咬伤,痒意得到缓解,快意在脑海里炸开,无比畅快,可紧接无法完全消解、更深的痒,又难耐的从摩擦的地方浮现,始终不能真正满足。
池萤实在受不了地回过头请求:“姐姐,你用力点揉揉,好痒。”
她眸子因为忍耐,蕴着薄薄一层水雾,眼尾微微发红,嘴唇咬得充血,看着好不可怜。
阮秋词心跳忽地加速,怔怔看了会,慌乱垂下眼睫。
脸颊迅速升温烧的阵阵发烫,耳朵尤为明显冒着热气。
明明知道池萤只是为了让她帮忙止痒才这样说,可听到还是好奇怪
她羞愧于自己下流的联想,匆匆压着红肿的鼓包按揉。
幸好女生说完就转了回去,并没察觉话有歧义。
困扰许久的瘙痒总算得到痛快抚慰,池萤舒服地耸肩,
“唔还可以再重点,不用指甲挠就好。”
压抑地轻喘传入阮秋词耳中,掩在发丝下的脸颊悄悄又升一个度。
她竭力摒弃杂念收敛心神,然而伴随女生时不时指挥的气音,一件很普通本应带点严肃性质的小事,却莫名染上暧昧色彩。
阮秋词坐如针毡,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池萤表达方式的问题,或许换谁来反应都一样。
会一样吗
指下白皙细腻的肌肤,揉久了泛着薄红。
她呼吸一窒,感觉帐篷里憋闷的大脑几近丧失运转能力,就连这样的自己都好陌生。
为什么总是要答应池萤的所有要求呢?哪怕是明知道会带来困扰,不能接受的。
她突兀地停动作,拧上药膏盖,起身,掀开小角门帘。
背上触感不打一声招呼消失,半途戛然而止,池萤疑惑喊了声:“姐姐?”
阮秋词系着鞋带的手指一顿,放下门帘,道:“我透透气。”
她身影在帐篷上印出片痕迹,人坐在外面,并未走远。
真的只是透气。
池萤扭头,嗅了嗅后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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