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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esp;&esp;“……单姐。”小男孩抬起脸，“你用自己的方式说话就好。”

&esp;&esp;单无绮：“……”

&esp;&esp;单无绮摸了摸鼻子：“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esp;&esp;维沙尔飞快眨动眼睛。

&esp;&esp;他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esp;&esp;“你是童工吗？”单无绮问。

&esp;&esp;维沙尔：“……”

&esp;&esp;维沙尔：“啊？”

&esp;&esp;“基地人口有130万，四部不至于连成年人都招不到。”单无绮摊手，“但调查司很奇怪，它不仅只有六个人，而且还包括两个小孩儿。”

&esp;&esp;“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加入调查司的？”单无绮摸着下巴，笑眯眯地凑近维沙尔，“介意告诉我答案吗？”

&esp;&esp;维沙尔明显犹豫了。

&esp;&esp;他仿佛忌惮着什么，因此不敢向单无绮解释。

&esp;&esp;单无绮伸出一大堆触手。

&esp;&esp;感谢心血来潮的大扫除活动，单无绮对触手的微操技术细腻了不少。

&esp;&esp;她把触手挥得“呼呼”作响：“维沙尔，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人类第一基地的最强单兵，你不用害怕任何人，只用遵从内心的选择。”

&esp;&esp;维沙尔盯着半空中挥舞的触手。

&esp;&esp;他安静地看了很久，突然舒出一口气。

&esp;&esp;他轻声说：“我知道我是怎么通过考核的——通过考核的人，其实不是我。”

&esp;&esp;“他叫维果。”维沙尔的眼神流露出不符合年纪的哀伤，“你想见见他吗？”

&esp;&esp;“当然啦。”单无绮点头。

&esp;&esp;“好。”维沙尔说。

&esp;&esp;在单无绮的注视下，维沙尔闭上双眼。

&esp;&esp;数秒后，维沙尔睁开眼。

&esp;&esp;“本大爷今天也帅得起飞！”

&esp;&esp;维沙尔，不，维果高傲地说，“卑贱的人类，说吧，要见本大爷做什么？”

&esp;&esp;作弊

&esp;&esp;单无绮：“……”

&esp;&esp;单无绮：“这个讨厌的家伙是谁？把可爱的维沙尔还给我。”

&esp;&esp;维果和维沙尔完全不同。

&esp;&esp;他个头小小，却仿佛能跳起八丈高：“你们一个两个，为什么全都偏心维沙尔！”

&esp;&esp;他真的气得跳起来了：“那个卑贱怯懦的家伙，到底哪里值得你们喜欢？！”

&esp;&esp;单无绮摁住维果。

&esp;&esp;她伸出手，抬起维果的下巴，把那张漂亮的小脸掰来掰去，试图找到一丝和维沙尔相似的表情。

&esp;&esp;维果拍掉单无绮的手：“女人，放肆！”

&esp;&esp;单无绮放下手。

&esp;&esp;答案已经很清晰了。

&esp;&esp;维果和维沙尔共用一具身体，也许是一体双魂，也许是精神分裂。

&esp;&esp;参加考核的人是维果，维沙尔和维果共享考核成绩。

&esp;&esp;谜底揭开，单无绮收起触手，坐回床上。

&esp;&esp;“银老头果然总结得不错。”她有点唏嘘，“四部是一个巨大的精神病院，里面住着各处搜罗来的疯子。”

&esp;&esp;维果有点诧异：“你不问我为什么变成这样？”

&esp;&esp;“为什么要问？”单无绮散漫地说，“比起讨论你的来处，我更好奇你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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