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解释完,禾乐说:“据说这个公司的游戏卡为了防止小孩子误食在上面涂了世界上最苦的东西。”
&esp;&esp;纪延廷瞥着他没说话,看他要说什么鬼灵精的主意。很多时候,禾乐看上去很乖,其实底下藏着调皮劲儿。果不其然,禾乐下一句便是,“你要不要秉着实事求是的精神试一下啊。”
&esp;&esp;纪延廷嗤之以鼻,“我觉得你更追求这样的精神。”
&esp;&esp;“可这已经是你的游戏卡了,还是你尝比较合适。”
&esp;&esp;“我不介意你吃,吃完我擦干口水再玩就是了。”他慵懒地靠在窗台上,视线漫不经心扫过游戏卡,再扫过禾乐的嘴巴。
&esp;&esp;禾乐纠结半瞬,遂放弃,趴回桌面午休。
&esp;&esp;蜷曲的睫毛轻轻翕动,圆润的瞳仁半遮半掩。已经到秋天——空调停止运转,暖气还未供应的季节。禾乐在制服衬衫外穿了一件草绿色针织开衫,衬得他皮肤白皙透亮,他的脸搁在臂弯处,就像枕着一团生机勃勃的柔软的青草。
&esp;&esp;时针走过一小格,纪延廷以为他睡着了,很轻地碰了碰他的睫毛。旋即他就睁大了眼睛,明亮湿润的眼珠子像某种晶石,倒映着纪延廷的剪影。
&esp;&esp;纪延廷自然收回手,摘下耳机,问:“怎么不睡了?”
&esp;&esp;因为最近以来一闭上眼睛就会回想到漆黑停车场的一角,让他的睡眠质量变得很糟糕。不过禾乐没有回答,顾左右而言他地问:“你在听什么。”
&esp;&esp;对视了几秒,纪延廷把另一侧耳机塞到他耳朵里,散去的睡意突然回归,禾乐赶紧拿开,大为吃惊:“你居然每天在听课!我还以为你在听音乐或者广播什么的。”
&esp;&esp;“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考的第一。”
&esp;&esp;“天赋异禀,天资聪慧,天”
&esp;&esp;“别天了,到底怎么了,想期中考想得睡不着?”纪延廷把耳机收回来,低着头卷耳机绳。
&esp;&esp;禾乐眼睛描绘着他的侧脸,专注、认真、还有点帅。如果纪延廷的哥哥喜欢男人,那这个东西会不会遗传。可纪延廷看上去很有男子气概,手臂结实有力,运动很好,喜欢赛车这类刺激活动。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喜欢男人的样子,可是,也没有人规定喜欢男人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呀。
&esp;&esp;就像傅之恒,他比纪延廷还要高大,还是个成熟的大人,他就喜欢男人。
&esp;&esp;“问你话呢,又在想什么?”纪延廷掐住他的脸。
&esp;&esp;禾乐清了清嗓子,紧张地看了看周围,随后凑到纪延廷耳边悄声说:“那天我回去的时候看到了。”
&esp;&esp;自认为是很重大的事情,避免别人听见,所以禾乐靠得很近,他说话时热气拂过纪延廷的耳朵。
&esp;&esp;纪延廷往后仰了仰,不动声色地问:“看到什么?”
&esp;&esp;“你哥。”
&esp;&esp;“然后呢?”
&esp;&esp;憋了许久的话将要宣之于口,可临了又缩了回去,禾乐眉毛拧着,忧心忡忡地想要是傅之恒没有告诉家里人他喜欢男人,自己这么贸贸然告诉纪延廷,会不会有告密的嫌疑,或许还会给他们两人造成嫌隙。
&esp;&esp;禾乐微不可察叹了口气,说:“你哥单手开车很帅。”
&esp;&esp;“”纪延廷面无表情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就算不抓方向盘开车也不关你事。”
&esp;&esp;“我只是这么一说,你怎么打人。”禾乐委委屈屈地捂着额头,“而且我夸的是你哥哥,哎,我也好想要个哥哥,那样我可以”
&esp;&esp;“你不可以。”纪延廷捏住他的嘴,冷酷道:“公式看熟了吗,单词背了没有,还有上周周测的物理错题还没订正吧。”
&esp;&esp;“”
&esp;&esp;美好的午休时间,禾乐被压着订正了整张物理周测卷。可上课前五分钟班主任才来通知今天下午的物理课和化学课调整到周二和周三,因为年级找了海城大学的教授过来开讲座。
&esp;&esp;虽然订正了试卷却没有讲有些失望,但不用上课的开心瞬间就把这零星的失落覆盖。
&esp;&esp;走进礼堂,禾乐找了个靠过道的位置,少时,身旁的座椅被按下来,周遥西问:“这里有人吗?”
&esp;&esp;禾乐摇摇头,“你坐吧。”
&esp;&esp;周遥西坐下,“纪延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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