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寺庙香火极盛,想必后面有些什么典故。爬到顶上是大殿围出来的空地,整座建筑即使离近了看依然烟雾缭绕,熏得人双眼盈泪。抬头是连绵青山,塔尖的金顶突兀又和谐,好似宝珠悬立。往下看去是车水马龙,攀爬的人流被建筑和拐角的楼梯藏在看不见的地方。音响里放的佛歌夹杂着人声、手机、车铃等各色声音,四周架子上的祈福红丝带在烟雾里镇定自若。吴眠琴兴致勃勃地朝炉子内扔硬币,还让徐佳语一起扔一起许愿。
“我个别迫切的无法凭借自己实现的愿望也不适合求神佛。”徐佳语站旁边看着,没有要参与的意思。
“求发财啊,你不想发财吗?”吴眠琴把硬币扔进去后双手合十许愿,“没有好求的就求发财。”
徐佳语转头往外看去,市里的树林没郊区那么分明,地平线也是恍恍惚惚的。
两人在景点周边转了转,又上古城墙吊古凭怀。下来后先去吃了午饭,把在城墙上吹凉的身子吃得热乎乎的才去市场。
徐佳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型的花鸟鱼虫市场,子虚县里那些卖鹦鹉的都是直接将笼子挂在店铺外,无非是南城主街上的两三家店面罢了。这条街不知是否是统一装修,一水的灰墙黛瓦红木门,个别店铺前有圆鼓石,上面雕的都是狮子。门上挂的鸟笼子比南城的那些精致许多。如果南城的那些是鸟笼子,这里的就都是鸟宫殿,柱立祥云、八角攒尖,顶珠龙游鹤鸣,买椟还鸟也不为过。
大多数的鸟徐佳语都不认识,好在卖鹦鹉黄鹂的还是居多,总不至于在这里出现只凤凰。逛花鸟店的保留节目自然是教鹦鹉说话,吴眠琴站在鹦鹉笼子间的缝隙里一句话教给所有鹦鹉听,就看哪个能学会。蓝蓝绿绿的鹦鹉一齐聒噪起来,吵得徐佳语也不想它们“频学唤人缘性慧,偏能识主为情通”了。
徐佳语抬头看上方横杆上拴了脚链安安静静立在那的红嘴白鸟。徐佳语歪头,它也跟着歪头,徐佳语抬脚,它也跟着抬脚。徐佳语笑起来:“小同志、小同志。”
“你在教什么说话?”吴眠琴震惊地转过来,“那鸟儿能说话吗?”
“我不知道啊,万一呢?”
“您要能把它教说话干脆去当鸟校校长吧。”
“说不定这是只变异的鹦鹉呢。”
“你在说什么疯话?还没期中就开始疯吗?”
徐佳语撅嘴要走:“你个学古建的都没个两把刀,不去雕萝卜还管上我教鸟说话了。”
吴眠琴睁大眼睛:“是一回事儿吗?那是能说话的鸟吗!”
“那万一是文盲界的漏网之鱼呢!风筝你自个儿扎儿吧!”
吴眠琴慢慢后倾,然后把手放在徐佳语后颈:“威胁我?”
“不敢不敢。”徐佳语能屈能伸。
吴眠琴买了两大袋,徐佳语问用不用买几瓶糨糊。
“不用,我们院活动室内还有几箱AB胶。”
“……那不是硬的吗,不会把纸糊烂吗?”
吴眠琴盯着徐佳语。徐佳语空着的那只手默默拉上嘴。
徐佳语算是吴眠琴请的画风筝面的外援,由于吴眠琴半天没扎好骨架徐佳语这个外援便四体不勤地躺在草坪上。
“你们行当的祖宗不是木工吗?吴眠琴你不行啊,你别用铁丝了拿棉线绑呗,用AB胶糊也行。”
吴眠琴抬头喊:“扎好的来这边画!”
“诶!”
徐佳语刚爬起来几只风筝就已经递过来了。她认命地接过风筝拿起笔:“多出来的工作我是要收钱的。”
吴眠琴靠过来:“我饭卡给你在食堂随便刷。”
徐佳语这边等着画的白风筝越来越多。
只画黑翅燕徐佳语容易画烦,颜料也耗得不均匀。她便把黑翅燕的形制当作基底开始画脸谱。徐佳语跟吴眠琴建议:“这几个算我打的样,后面的我就勾线你们让他们付费自己填色。这是技术入股,你们院活动结束分红别忘了我。”
“啊?这?”吴眠琴还是放弃的铁丝改用棉线,她扯着线抬头看过去:“这就是经管院商业头脑吗?”
徐佳语纠正:“是经法联院不是经管,管理单一个学院。”
“你居然还要收钱?”
“你们拿来回本赚钱的产品里有我一份资本啊。”
吴眠琴坐直了:“咱俩的感情……”
“咱俩的感情清清白白。快两年了你连我在哪个院都说不清,你心里才没有我。给钱!”
吴眠琴放下风筝撑过来:“要钱是吧?要钱!”
“呀!”徐佳语蹭一下跳开躲过吴眠琴伸过来要挠痒的手。
“别跑!”吴眠琴在后面追,“还清清白白,清清白白你跑什么!”
林曙月从图书馆下来往草坪走。以吴眠琴为代表的几个建院的姑娘已经快把风筝节宣传成大艺团团建了。合唱团、洋乐团、民乐团、街舞社、话剧社、舞团……这两届大艺团里的建院团员格外活跃,在草坪外抢人似的见人就拉过来。
徐佳语在放风筝的人群里穿来穿去,各色风筝的影子像草原上悠哉荡过的云朵一样,投下来的阴影也是轻飘飘的。对角处洁白的天文台让人想起悉尼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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