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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979(第4页)

“原来如此。”周延儒的喉结滚了滚,“魏党不是在找璇玑玉,是在找能激活它的星图密码。李家地窖的碎片是‘钥匙’,而这些草稿...”他指着纸上自动成形的图案,“是‘锁孔’。”

窗外突然传来鸮鸟的啼叫,比昨夜更凄厉。周延儒推开窗,看见钦天监的围墙外,有几个黑影正往这边张望,手里举着的火把被布罩着,只露出点微弱的红光。是魏党的人,他们没找到李家宅院的碎片,竟顺着璇玑玉的共振,摸到了钦天监。

璇玑玉的凹槽突然发烫,周延儒的手指被烫得猛地缩回。玉槽里的蓝光越来越亮,映得铜圈上的星纹都泛起了光晕,最内侧的璇玑环开始自行转动,速度越来越快,像个被点燃的陀螺。学徒举着的灯笼突然熄灭,烛芯上的青烟在光晕里扭曲,变成魏党百户那张狞笑的脸。

“他们在外面布了‘锁星阵’。”周延儒突然想起徐光启的笔记,“用七盏人油灯,按北斗方位摆放,能暂时屏蔽璇玑玉的共振。”他抓起桌上的铜尺,往钦天监的钟楼方向跑,“快!去敲晨钟!钟声能破阵——”

话音未落,院门外传来沉重的撞门声。魏党百户的吼声穿透门板:“周延儒!识相的就把璇玑玉交出来!魏公公说了,饶你个全尸!”撞门声越来越急,门轴的呻吟声像濒死的野兽,周延儒甚至能看见门板上的裂痕在蔓延,像被冻裂的冰面。

璇玑环的转速达到了极限,铜圈摩擦产生的火花落在草稿纸上,点燃了“紫微垣”的位置。周延儒看见火焰中浮现出无数地窖的影子,李家宅院的、王恭厂的、甚至紫禁城角楼底下的...所有藏着璇玑玉碎片的地方都在燃烧,像串被点燃的鞭炮。

“博士!门要破了!”学徒抱着《新法算书》躲在案下,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周延儒抓起璇玑玉碎片塞进怀里,又将燃烧的草稿纸拢在一起,往浑天仪的基座下塞——那里有个徐光启当年凿的暗格,能防火,也能藏东西。

门板“轰隆”一声塌了。魏党百户带着锦衣卫冲进来,手里的刀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周延儒背对着浑天仪,故意将怀璇玑玉的位置亮给他们看:“要玉?过来拿!”

百户狞笑着扑上来,镶金的门牙在阴影里格外刺眼。就在他的手即将抓住周延儒衣襟的瞬间,璇玑玉的凹槽突然爆发出蓝光!这次不是温和的光晕,是道锋利的光刃,顺着铜圈的星纹射出,正好劈在百户的手腕上——他手腕上的璇玑玉刺青像被浇了滚油,瞬间焦黑脱落。

“啊——”百户的惨叫响彻夜空。锦衣卫们被蓝光逼得连连后退,周延儒趁机撞开他们,往钟楼方向狂奔。怀里的璇玑玉还在发烫,他能感觉到暗格里的草稿纸正在燃烧,那些记录着真相的灰烬,会顺着通风口飘向天空,像无数只白色的鸟。

敲钟的木槌被锁在钟楼顶层,周延儒用铜尺撬开铁锁时,听见楼下传来锦衣卫的怒骂声。他抓起木槌往钟上猛撞,“当——”的巨响震得他耳膜生疼,却清晰地看见围墙外的七盏人油灯同时熄灭,青烟在夜空中散开,像被撕碎的黑布。

璇玑玉的蓝光渐渐平息。周延儒靠在钟楼的栏杆上喘气,看着锦衣卫们在钦天监里翻箱倒柜,却始终找不到暗格下的灰烬。他忽然想起“隧穿”时徐光启的话:“器物是死的,人才是活的。星轨囚笼困得住星象,困不住想破局的心。”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周延儒望着东方的朝霞,怀里的璇玑玉碎片渐渐冷却,只在凹槽里留下点微光,像颗尚未熄灭的火星。他知道,魏党的搜捕还会继续,璇玑玉的秘密还没完全揭开,但只要这颗火星还在,只要晨钟的余音还在,就总有打破囚笼的一天。

学徒从钟楼的楼梯探出头,手里举着半块烧焦的草稿纸:“博士!您看这个!”纸页的残片上,“崇祯元年”四个字被火燎得只剩轮廓,却在朝霞的映照下,显出种奇异的红色,像即将绽放的花。

星轨囚笼

第三章:砂中藏秘

指尖的暗红粉末在灯笼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周延儒把手指凑到鼻尖,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着硫磺气钻进鼻腔——这气味与“隧穿”时李家宅院地窖里的味道如出一辙。他用指甲刮下一点粉末,放在掌心捻了捻,质地细腻得像磨碎的血痂,却比寻常尘土重得多,落在案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带着金属特有的沉坠感。

“这是什么?”学徒举着灯笼凑近浑天仪底座,光圈里的黑色砂粒突然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碎星子。那些砂粒不知何时积了厚厚一层,沿着底座的纹路铺成个不规则的圆,边缘隐隐与璇玑环的星纹重合,最中心的位置,堆着个小小的尖顶,像座微缩的塔。

周延儒抓起把砂粒,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与璇玑玉的金属肌理同源。他突然想起“隧穿”时看见的景象:王恭厂的镇厂石碑炸裂后,银白色的金属液渗入地下,在泥土里凝成细砂,被魏党的人用筛子一点点筛出来,装在特制的木箱里运走。当时他以为那是提炼反重力金属的原料,此刻看着砂粒在掌心聚成星图的形状,才惊觉其中另有玄机。

“拿磁石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目光扫过底座边缘的砂粒。学徒翻出块马蹄形磁石,刚靠近砂堆,那些黑色砂粒就像活了过来,纷纷往磁石上扑,在石面凝成条扭曲的光带,与他记忆中云层里垂下的赤红光带一模一样——那是王恭厂爆炸时,从璇玑玉碎片中逸出的能量流。

磁石上的砂粒突然“啪”地散开,落在案上拼成个“魏”字。周延儒的心脏猛地一缩,抓起磁石往浑天仪的铜圈上贴,砂粒被吸附在星纹的凹槽里,竟显出排极小的字:“砂为星骸,聚则成形,散则为谶。”字迹在磁石的吸力下微微颤动,像被风吹动的烛火。

“是用人血拌的。”周延儒突然明白,暗红粉末不是普通的尘土,是掺了人血的金属砂。魏党不仅用活人血绘制伪星图,还用死难者的血混合璇玑玉碎屑,制成这种能随磁石显形的“星骸砂”,用来追踪真正的星轨密码。他想起李家宅院地窖里的血绘星图,那些融化的轨迹,正是被这种砂粒侵蚀的痕迹。

灯笼的烛芯突然爆出个灯花,照亮了底座角落的砂粒堆。周延儒看见那座微缩的尖顶塔旁,散落着几个更小的砂粒人偶,有的戴着官帽,有的穿着布衣,其中个举着算盘的人偶,面孔竟与张屠户有七分相似——这不是巧合,是魏党在用砂粒模拟死难者的形态,试图通过器物的共振,找到所有藏着碎片的人。

“他们在反向追踪。”周延儒的声音发紧,将磁石扔进装砂粒的木盒。砂粒失去吸力后立刻散开,“魏”字崩解成无数细小的光点,在盒底游走,像群被惊动的蚂蚁。他抓起璇玑玉碎片往盒里一放,光点突然定住,聚成个模糊的地图,标出了七处闪烁的红点——是魏党藏在京城的秘密据点,也是“星骸砂”的来源地。

院门外传来锦衣卫撤离的脚步声。周延儒知道,他们没找到碎片,定会用“星骸砂”继续搜捕。他将木盒锁进暗格,又把沾着暗红粉末的指尖在《新法算书》上擦了擦,血砂在纸页上晕染,与徐光启的批注重叠,竟显出行新的字迹:“砂随血走,亦随心走。心向光明,砂自显路。”

学徒正用布擦拭浑天仪底座,砂粒被擦去的地方,露出道极细的刻痕,是个简化的“徐”字——是徐光启藏在器物里的标记,也是辨认星骸砂的暗记。周延儒忽然想起“隧穿”时看见的景象,那些被光刃撕碎的伪星图,正是被这种刻痕引导的能量所破。

天光彻底亮了。钦天监的铜壶滴漏“滴答”作响,漏箭上的“卯”时刻度清晰可见。周延儒望着案上的《新法算书》,血砂晕染的字迹在晨光里渐渐清晰,像条被点亮的路。他知道,魏党的“星骸砂”能追踪碎片,却测不出人心的方向;他们能用血砂模拟死难者,却永远复制不了那些不肯屈服的灵魂。

他将璇玑玉碎片重新嵌回浑天仪的凹槽,蓝光与底座的刻痕产生共鸣,发出细若蚊蚋的嗡鸣。那些藏在砂粒里的秘密,那些用鲜血绘制的阴谋,此刻都已刻进他的心里,像幅永不褪色的星图,指引着该去的方向。

远处的钟楼又传来晨钟,这次的声音格外悠长,像在回应着什么。周延儒握紧了手里的《新法算书》,纸页上的血砂与墨迹交织,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像片被星辰亲吻过的土地,正孕育着打破囚笼的希望。

星轨囚笼

第三章:离卦示警

“取磁石来!”周延儒的声音劈了道缝,带着未散的惊悸。指尖的暗红粉末还在发烫,混着掌心的冷汗,在案上洇出个模糊的印子。学徒慌不迭地从工具箱里翻出块马蹄形磁石,石面的锈迹里还嵌着银白色的细屑——是上次校准浑天仪时,从璇玑玉上蹭下来的。

磁石刚凑近底座的砂粒堆,那些黑色粉末突然像活了过来。无数细小的颗粒挣脱地心引力,“唰”地跳起半尺高,在空中簌簌震颤,像被狂风掀起的铁砂。周延儒屏住呼吸,看着粉末在灯笼光里旋转、凝聚,渐渐组成个残缺的卦象:上下各一道断裂的横线,中间夹着道完整的实线,正是《河图》里代表“火”的离卦。

“离者,丽也。”周延儒的喉结滚了滚,指尖无意识地在案上画着卦象的轮廓。离卦在《周易》中象征火与光明,可此刻空中的卦象是残缺的,上下两爻都裂着细缝,像被巨力扯过的绸布。他忽然想起“隧穿”时王恭厂的火光,那团吞噬一切的烈焰,不正是这残缺离卦的具象?

磁石微微晃动,卦象的裂痕突然扩大。黑色砂粒簌簌落下,在空中划出火星般的轨迹,重新组成七个小点,围着离卦转动——是北斗七星的排列,只是“玉衡”的位置空着,留个黑洞洞的缺口,与王恭厂断成七截的镇厂石碑完全对应。

“魏党在补这个缺口。”学徒突然插嘴,他指着磁石上吸附的砂粒,“您看,玉衡的位置总有些粉末在打转,却落不进去。”那些银白色的细屑在黑洞周围盘旋,像群找不到家的鸟,最终还是被离卦的火焰纹路吞噬。

周延儒抓起璇玑玉碎片,往空中的卦象一凑。玉面的蓝光与黑色砂粒产生共振,离卦的裂痕里突然渗出暗红色的光,像血从伤口里涌出。他看见光中浮现出无数燃烧的人影,有的举着“魏”字旗狞笑,有的在火海里挣扎哭号,两拨人影在卦象的上下爻间拉扯,将原本完整的实线拽得越来越细。

“这不是普通的卦象。”周延儒猛地醒悟,“是血祭。”他想起徐光启藏在《农政全书》里的札记:“以人血合磁石,可聚星骸砂成卦,每补一爻,需百人性命。”札记旁画着个小小的离卦,标注着“王恭厂”三个字,墨迹被血浸得发黑。

空中的砂粒突然“啪”地坠落,离卦崩解成漫天星屑。周延儒伸手去接,粉末落在掌心竟有些发烫,与璇玑玉的温度惊人地相似。他摊开手,星屑在掌纹里重新聚成个“火”字,笔画间藏着行极小的字:“六月初六,午时至。”

“是魏党的下一次行动!”学徒的声音发颤,他翻出钦天监的《时宪书》,六月初六那页用红笔圈着“大吉”,旁边却有行被墨涂掉的小字,依稀能认出“不宜动火”的字样——又是被篡改的历法。

周延儒将磁石和砂粒锁进暗格,转身时撞翻了案上的《河图》拓本。拓片在地上展开,离卦的位置正好对着窗外的西南方向,那里的夜空比别处更暗,连星光都像是被吞噬了。他忽然想起“隧穿”时李家宅院的地窖,那处藏着璇玑玉核心部件的石板下,也刻着个一模一样的离卦,只是卦象是完整的,被工匠用朱砂填得鲜红。

“他们想用活人补全卦象。”周延儒的声音冷得像冰,“玉衡的缺口需要多少人?”他没等学徒回答,自己先算了起来,指尖在《河图》上飞快滑动,“北斗七宿,玉衡为中,需七七四十九人...不,是四百九十,魏党从不做亏本买卖。”

窗外的鸮鸟又开始啼叫,这次的声音里带着种诡异的节奏,像在计数。周延儒抓起璇玑玉碎片,往浑天仪的璇玑环上贴,玉面的蓝光与铜圈的星纹对接,突然映出张模糊的名单——是魏党圈定的“祭品”,有钦天监的史官,有王恭厂的工匠,甚至还有几个市井百姓,张屠户的名字赫然在列。

“必须阻止他们。”周延儒将名单拓在《新法算书》的空白页上,墨汁混着砂粒的金属光泽,在纸页上显出奇异的质感。他想起徐光启的批注:“离卦虽属火,亦含水性。水能克火,亦能载舟——民心如水,可灭邪火。”

学徒正用布擦拭散落的砂粒,布面上的黑色粉末沾着暗红色的印记,像无数细小的血点。周延儒看着那些血点在布上晕染,忽然明白,魏党用死难者的血砂布卦,却不知血里不仅有恨,还有未熄的意志。就像这残缺的离卦,裂痕里藏着的不是毁灭,是打破囚笼的微光。

远处的更夫敲了四遍梆子,已是四更天。周延儒将《新法算书》藏进怀里,璇玑玉碎片贴着心口,能感觉到它随着心跳微微震颤,像在与掌纹里的离卦共鸣。他知道,离卦的警示不是宿命,是提醒——提醒他火能燎原,亦能被扑灭;星轨能被囚禁,亦能被民心的潮水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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