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代替她给出答案,她抱上去:“那肯定是没有我夫君貌美。”
她害羞地将“夫君”两个字咬了咬,却还是忍不住羞红脸,泛热的脸颊贴着青年的脖颈,轻声道:“怎么这也要比。”
青年温声笑了笑,说:“我没有。”
辞盈轻笑了一生,忍着羞涩,对着青年的左耳说着:“没关系,我是裁判,我无条件判你赢。”
这天下同你一起,我也选你。
世人将这样的言语称为情话。
诗文里总是用生涩的词汇隐晦表达爱意。
辞盈却偏爱直白的语句。
纪念从前那些惴惴不安辗转难眠的日夜。
......
年过完后,徐云和李军医正式开始为谢怀瑾诊治腿伤。
辞盈有时候陪着,事务忙的时候,就让烛一烛二陪谢怀瑾去。
燕季偶尔来向辞盈倾诉苦恼,最后旁敲侧击问辞盈泠霜可有心仪的人。
辞盈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看见燕季的脸色委屈下去,燕季问她是谁,辞盈如实说:“大抵是我。”
燕季的脸色一时间很精彩,像是不认识辞盈一样看着辞盈:“你怎么也学会骗人了?!”
辞盈笑着道:“可能我本来就这样。”
真正肆意的辞盈就是这样的。
她只是卸下了肩上的担子,不再需要提心吊胆地去和命运搏斗,她只是被温养出了爱和自我,终于坦然地面对世界的一切。
燕季大声说:“你戏弄我!”
辞盈的脸色认真起来,她一直没有对燕季追求泠霜的行为表任何看法,阻止或撮合,因为燕季行为一直没有出追求的范围也没有问到她身前。
如今燕季提到了,有些话辞盈就需要说。
她问:“你还记得你之前在江南的船上做的事情吗?”
燕季苦了脸:“要在这个时候翻旧账吗?”
辞盈声音轻了下去,却很认真:“泠霜和泠月都很爱我,所以她们甚至会比我更记得你做的事情。”
燕季见辞盈不像玩笑,他有些丧气:“可是......我......”
最后燕季只说:“我知道了。”
辞盈看着燕季的背影,突然就有些想谢怀瑾了,然后她就去了李府。
是徐云出来接的她,路上徐云一直同她说:“等会不要怕,只是看上去有些疼......”
辞盈隔着窗户,看见了里面满头冷汗脸色苍白的青年,腿上密密麻麻全是针,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血。
徐云小声说:“治病就是这样的。”
辞盈适才因为燕季的欢乐一点一点落下来,她安静地看着屋内的场景,轻声道:“我不怕。”
她就是心疼。
明明以前也看过类似的场景,但时隔半年再次看见,辞盈的心还是酸酸胀胀的,她想起前两日她靠在青年肩上问青年“疼不疼”,青年只温和地摇头。
徐云轻声道:“要不别看了,再过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辞盈摇头,轻声道:“没什么的。”
一直到青年今日的诊治结束,辞盈才出声,少晌后,辞盈同谢怀瑾的视线对上。
青年依旧温柔地看着她,只是有些虚弱。
辞盈走进去,无声坐在了青年身边。
她的手轻轻戳了戳青年的手,轻声道:“谢怀瑾,你又当骗子。”
青年暂时说不出话,就轻轻握住辞盈的手,温柔地放在自己的脸上。
辞盈声音更轻了些:“我再去多捐些香油钱。”
青年无声笑了起来,却牵扯到了伤口,冷汗直直淌下。
辞盈不敢说话了,小脸严肃:“别笑!”
青年还是在笑,一直看着辞盈。
酸涩,心疼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涌在一起,辞盈恶狠狠说:“罚你今天不许看书了。”
真是......毫无威慑力的惩罚。
青年拉着辞盈的手,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辞盈的手心上一笔一划写了一个“好”字。
辞盈也学着谢怀瑾手心写字,她让青年猜是什么,写到一半时,故意写错两笔,然后睁大眼睛看着青年。
预想的迷茫并没有在谢怀瑾脸上出现,青年拉过辞盈的手,复原辞盈适才写在他手心的话。
“谢怀瑾,谢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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