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下了。”傅净植笑了一声,从前车头绕过,坐到副驾驶位上,“我都让同事回去了。没想到你当律师的,比我们下班还晚。”
“我是偶尔情况,你们人民警察才辛苦。”危珈边笑着说,边发动车,“哥,我还没吃饭呢。”
“想吃什么?”
危珈想了一下,“东北菜吧。我想吃溜肉段和大拉皮。”
“好。”
汽车开上主路,为了避开高峰车流,两人选了一家偏一点、稍远的店。
傅净植靠在副驾驶位上,问道,“跟妹夫说了吗?”
危珈:“他去圳洲出差了,后天才回来。”
琅津渡最近忙的要命,最近都是很晚回家。这次出差都是临时的。
她本来还想告诉琅津渡,景老夫人找她的事,一直都没找到机会。
“要说忙,还是妹夫啊。”傅净植视线落在危珈车前的挂链上,那是个平安符。长臂一伸,粗粝的拇指捏住晃动的平安符。
危珈瞅了一眼,说道,“我姐挂的。”
傅净植:“她还信这东西?”
危珈看着前路的车况,笑说道,“危琂是实用主义者。求心安也属于这一范畴。”
傅净植目光柔和,轻笑,放下手,“确实像她。”
正聊着,傅净植的手机铃声响了。他低眉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怎么了,谭?”
对方的声音很急切,“头,云来路发生交通事故,一疯子开着SUV冲撞了人流后,正肇事逃离、”
“云来路?”傅净植抬头看了路牌,快速说道,“我就在云来路,车辆信息告诉我。”
对面的人说完车牌号,危珈便看到一辆黑色的SUV正与她的车擦身而过。“是那辆靖A422E吗?”
傅净植也看到了,“珈珈,停车。换我来开车。”
但在傅净植开口之前,危珈已经踩下了油门,车辆开始加速了。“停下,他就跑了。”
危珈看了眼路况,前面有一条夜市街,现在七点多钟,正是人流量最大的时候-
华灯初上,城市的夜晚燃起辉煌的灯火。今晚圳洲海岸的豪华游轮上有一场高端酒会。
琅津渡虽鲜少参加应酬,但到名利场上也游刃有余。与各界的顶尖人士寒暄,丝毫看不出连日高强度工作的疲惫。
正聊着,向枢过来告诉他,“琅总,刚才有人递话说,老夫人在楼上,想找您谈一谈。”
琅津渡神色未变,点头后,继续跟人交谈。
十几分钟后,琅津渡结束完一段应酬,他走到楼上。
此时,景老夫人也接到了琅津渡上来的消息,一堆陪笑说话的贵妇走了出去。
庒慈筠跟景老夫人说,“景奶奶,我也先出去*了。”
景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和地点头。
庒慈筠出门后,便见男人缓步而来。一身考究的西装,笔直挺括,没有一丝褶皱的地方。而他持着手机,回复信息,白玉戒指戴在无名指上,错起一截腕骨伶仃,一条红线缠在冷白的手腕上。
明明是矜冷禁欲的人,却偏染了几分人间欲色。
庒慈筠瞧着手腕上那段红线,勒得人眼睛实在难受。与他错身之后,她深吸一口气,开口,“津渡哥。”
上一次在中盾大厦,向枢因忙着跟大厦经理交谈,没有将人拦下。这次再不将人拦下,他首席秘书的职位是别想干了。他伸手阻拦道,“小姐,琅总不方便交谈。”
庒慈筠笑说道,“我是你们琅总夫人的朋友。”
琅津渡回复完信息,扫眸过来。
见闻,向枢退到一边。
庒慈筠缓步至琅津渡面前,“津渡哥。”
庒慈筠低眉着眼,看起来略微有些紧张,“上周,在小姑的酒会上,我跟珈珈好像有些误会。前几天,我找她道歉,她好像有些不开心。津渡哥,珈珈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若不是向枢已经修炼出了八风不动的心性,不然一定会皱眉。
他跟琅津渡五年,见过无数男男女女绞尽脑汁的攀关系、搭讪,也不是没有通过说认识夫人来攀关系的,但表现的这么“纯真”的还是第一个。
纯真到有些无厘头。
琅津渡将手机关上,扫量了她一眼。眸光洌洌,“你很讨厌我太太吗?”
庒慈筠抬起脸,刻意表演出来的紧张面具后面是掩盖不住的讶异,“…我、我怎么可能?”
琅津渡立体的五官沉冷,轮廓线条清晰而冷峻,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漾着几分深蓝的黑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薄唇扯出的那一抹浅痕,翻出几分斯文败类的冷戾。
“我太太脾气、性格都是很好,很少能有人让她不开心。”
庒慈筠依旧是紧张的神色,“我们之间有误会……”
“博顿国际学校。”琅津渡薄戾开口,话到这后,无需再点透。“你要表演到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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