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忧一冲动,偏过头朝着帐外也吼了声:“本将军好得很!你们添什么乱!都给本将军散了!”
委屈的情绪一时没把控住,全吼出口,最先冲击到萧允安耳朵。
残余的标记,也足以让萧允安感知到叶无忧的情绪,乾君对标记过的坤者有本能的爱怜,萧允安下意识释放了巨量安抚信香。
叶无忧被瞬间挤满营帐的青竹香呛得打了好几个喷嚏,眼尾因止不住的咳嗽发红。
萧允安:“……”
他从不知道,分化后的坤者竟是这样,一句重话也说不得,就连叶勉也没逃过。
怎么还哭了?
“二十一岁才分化的坤者又不是没有,朕宣你召见时,直接和朕说不就行了?”萧允安尚未适应叶无忧性别转变,他尽量地柔声,磕磕绊绊替叶无忧找补。
他想到最后一次召见叶无忧时,叶无忧鬓边别的牡丹,再度懊恼自己没参透叶无忧的暗示。
让你只知道让叶勉打北疆,被狗急跳墙绑去花楼了吧?活该。
叶无忧身上属于采花贼的寒梅信香,因为是叶无忧,也变得撩动心弦,萧允安装出来的威怒顷刻间散去,强压的怒火也全都转变成心疼。
瞧瞧瞧瞧,你一个乾君,把自己的苍狼坤者吓成小白兔了。
萧允安才发现,原来自己很会自我开解。
——
刚习惯如此浓度乾君信香的叶无忧擦干眼角咳出的泪珠子,面上稍显迷茫。
今日的陛下这么好说话?要信香给信香,就连隐瞒坤者身份的欺君之罪都替自己找好由头。
叶无忧抬手拧了下自己的手臂,下一秒,疼得叫出声。
“不是梦啊……”叶无忧讷讷出声。
坤者是什么挡箭牌吗?不是梦都能见到如此温柔的陛下。
他要怎么和陛下解释被敌人引出的雨露期啊?要不趁机把梦里的作为全招了?
叶无忧想了想被军医扎偏瘫那次的梦,又不由自主想到空荡荡的官袍,叶无忧一下清醒过来。
他宁愿受罚也不会再提!
叶无忧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偏过头。
叶无忧在萧允安眼中,已经变得弱不禁风起来,见叶无忧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萧允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涌起的情绪,将叶无忧大力拢入怀中。
“不是梦,朕好端端站你面前。”萧允安也嫌帐外的人碍事,将人大声斥退。
萧允安出声后,帐外一直候着的高肃也开始帮着安抚几位小兵的情绪。
高公公当场展现了在御前练就的高超言语技巧,将陛下和叶将军之间的情谊说得缠绵悱恻,坎坷动人,边说边感动得从袖口掏出手帕。几位没见过世面的小兵被高肃一张巧嘴说得一愣一愣,不知不觉也跟着高肃一起为感天动地的君臣情谊落泪。
帐外动静散去,叶无忧的神色越发复杂,他又猛吸了好几口陛下身上的青竹香,抬头去看萧允安的漂亮脸蛋。
人对,信香也对,那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陛下是听多了高公公的故事,才对臣有了一些误会吧……”萧允安肯抱自己当然是好的,但是陛下你刚才还在唠叨,突然变成这样好吓人,叶无忧担心受怕地将话锋一转,稍稍推开挤到自己肚腹的萧允安,凝重道,“陛下还是骂臣两句吧,不习惯。”
萧允安:“……”
“叶勉,你知不知道,给台阶,是要下的。”尤其是朕绞尽脑汁想的误会。
叶无忧:“……?”
什么台阶?
“臣知罪,也认罚,花楼当日确实是臣鬼迷心窍,但标记既然已经成了……”叶无忧想了想,撩开自己后颈上盖着的头发,腺体内溢出寒梅信香间,还卷了些许淡到几乎闻不见的青竹香,他退后一步,小声地请求,“标记快散了,臣实在难捱,求陛下再咬一口。”
叶无忧常年被头发遮盖住的后颈比其他地方要白净漂亮,萧允安喉结微动。
坤者主动背对乾君露出腺体……萧允安感受着叶无忧腺体上边苟延残喘的标记,危险地眯起眼。
花楼被采的记忆历历在目,采花贼和叶无忧在这一刻完全地重叠在一起。
“朕还记得,叶卿曾说,宁肯掉脑袋也要再回来采朕,现在是践诺么?”
叶无忧感受到覆上腺体的掌心瞪大双眼。
他何时说过要再采萧允安?!
“脑袋不掉行不行啊?”点点寒梅信香从萧允安指缝间漏出,叶无忧可耻地心动那句莫须有的“再采一回”,他出声求萧允安忽略掉前半句话。
有的人,果然就是欠教训!
萧允安撩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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