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廷:“……”
他气笑了,冷冷道:“那窈窈复述一次。”
荆窈一时噤声,讪讪的笑了笑,当他的妻子,好累啊。
她复述不出来,便被贺安廷罚了抄写论语一次。
荆窈不情不愿,她这是成婚还是考学啊,不嫁了成不成。
贺安廷瞧她臊眉耷眼的模样,认真提醒:“读书明理,我并非是叫你如其他主母一样,是希望你增长见识。”
看来教妻之路,任重而道远。
时间差不多了,车厢内即便放了冰也不好长待,荆窈被云巧扶下了马车,贺安廷也下了马车低语:“过两日我要检查,若是没抄完……”
荆窈仰着雪艳的脸蛋瞧他,也好奇没抄完会怎么样。
贺安廷倾身在她耳边:“你上次买的角先生还在我那儿。”
角先生?荆窈的脸从茫然到爆红,她记起了那日的尴尬,他怎么还留着那种东西,荆窈又羞愤又尴尬。
贺安廷唇角轻扬,目送着她回府了。
当日,他回府后便去了珍月居,平阳县主病倒了,说是气急攻心,淤堵不顺,戴着抹额在床上唉声叹气。
听说昨日又在祠堂与他父亲哭诉了一顿。
贺安廷去后内屋贺清妧和贺清绾姐妹二人皆在,县主靠着软枕喝着药。
贺清妧见自己大哥过来,脸上浮现一抹复杂难辨的神色,事情的前因后果母亲都告诉她了,她万万没想到……
“你来做什么。”县主冷哼一声,她现在不止隔应这门亲事,她看着她这便宜儿子都隔应。
她一世清明,毁于一旦。
贺清绾年少管不住嘴,急急问:“大哥,你是不是要娶……那个狐媚子。”
自己未来嫂嫂是现姐夫的妾,还怀着他的孩子,这是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事,若是真进了他们家的门,一家子团聚还如何见面。
贺清绾接受不了,太奇怪了,而且那女子心机深沉,人品堪忧,她贺府岂能容这种不三不四的女子进门。
贺安廷淡淡瞥向她,目光警告:“贺清绾,你在跟谁说话,是我管教你太少了是吧。”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贺安廷一家之主的威严在此刻尽显,他平日并不会过分与妹妹们亲近,也不会过于听母亲的话,这一切都源于父亲去的早,他需要早早承担起家中的重担。
而两个妹妹也最怕她,好在他恩威并施,平日也没有与亲人疏远。
县主冷笑:“又来我这儿耍威风了是吧。”
“母亲,您既病了,那婚事便过两日再商议。”贺安廷最了解她不过了,他母亲不敢与他撒泼,便只能以退为进,展现可怜姿态。
“对了,儿子记得您有一套头面。”
县主警惕:“怎么,你要送给那狐媚子?”
“儿子记得那就是您为未来儿媳准备的东西。”贺安廷平静指出。
“绝不可能。”县主一口拒绝,贺安廷顿了顿,没再逼迫,他不指望直接就能要到,只不过好事多磨,提前给他母亲打预防罢了。
“那母亲安生养病。”
他又关心了几句,看得出县主不想搭理他,便起身离开了。
“哥哥。”贺清妧追了出来。
贺安廷转过头来神色淡淡:“何事?”
“你……与荆氏是真的?是不是她勾人你,哥哥莫要被她迷了心窍。”
贺安廷眸色深深:“阿妧。”
“诬陷荆窈偷人、问韩太医买药,你煞费苦心。”
贺清妧脸色一变:“哥哥我……”
“不必解释,我对你很失望,你即便不喜她,带有偏见,我都理解,可唯独害人不行,贺府容不得心狠手辣的人。”
“江南外放,你与叶云峥一起去罢。”
……
荆窈瞧着面前成堆的纸张,一双美眸都失去了光彩,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如普通妇人一般好好养胎,怎么能跟学子一样抄得手酸。
她妄图以劳累为借口,可惜大夫说她脉象健壮如牛,气血充足,荆窈想,大抵是这药蛊和男人的原因罢,男人如上好的补品这话果然没错。
她生辰前一日,何氏突然要出府采买,多亏了荆窈的那些药材,硬把何氏那一副病怏怏的身子补回来了,今年精神也好了很多。
荆窈转身间余光瞥见了一道身影,吓了她一跳。
叶云峥一脸憔悴,胡子拉碴,短短几日,瘦了一圈,形容枯槁地站在街道上瞧着她,荆窈惊疑不定与他对视。
“怎么了?”何氏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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