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什么让你动了那个念头?短短几个小时内出现在两起谋杀的作案现场。你那天可真够忙的,呃,奈德?&rdo;
&ldo;我没干,艾莉。&rdo;
&ldo;那是你对所有问题的回答吗,奈德?或者还只是回答谋杀和跨州盗窃案?哦,是啊,还有对未成年人的性骚扰。&rdo;下三烂的卑鄙手段,此话出口时,艾莉在心里跟自己说。她很希望能收回这句话。
她知道这事不是事实。
&ldo;我想我是自作自受,&rdo;奈德说,&ldo;不过我想现在你肯定已经查过关于斯托顿的事情,那么你应该知道我告诉你的都是事实。你在跟踪我的电话吗,艾莉?&rdo;
&ldo;不。&rdo;她回答得很迅速,尽管她知道这听上去更像是回答我当然在录音,你这个笨蛋。我在联邦调查局工作啊。
&ldo;很好。&rdo;奈德松了口气,&ldo;想想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好吧,我的确跟她在一起,艾莉。但是我没杀害苔丝。你不会明白的……&rdo;
&ldo;有一件事情我很明白,奈德。你说你是清白的‐‐那么证明给我们看。投案自首!我向你保证你所说的每件事情都会被仔细核查。
你昨天没威胁我。那很好。那点在处理案件时对你有利。不过,请你明白,我是在试图帮助你,奈德。这是唯一出路。&ldo;
对方是长长的停顿。过了好一会儿,她都不敢确信是不是断线了。最后奈德叹了口气,&ldo;我想我该走了。&rdo;
&ldo;你打算要干什么?&rdo;艾莉听出自己声音里的个人情绪,&ldo;送命去吗?&rdo;
他犹豫了一会儿。&ldo;你们找到加歇了吗?&rdo;
她看了看手表。她肯定他们已有足够的时间确定他所在地点。
他很有可能在一个电话亭,过一分钟就会消失。&ldo;不,&rdo;她回答道,&ldo;我们还没找到他。&rdo;
&ldo;那么请继续寻找,艾莉。不过你错了。关于苔丝你错了。我绝对不会杀她的,艾莉。&rdo;
&ldo;另一个毕生好友?&rdo;艾莉有点生气地说,失落地吐了口气。
&ldo;不,&rdo;奈德温和地说,&ldo;不像那样。你没恋爱过吗,艾莉?&rdo;
丹尼斯。斯特拉顿也在生气。
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份《今日美国报》和一份《波士顿环球报》。
这个十足的外行把一切都搅得一团糟。
当斯特拉顿在报上读到这个笨拙的特工在波士顿被劫持的消息,他的胃黏膜开始紧缩。他跟他们说过要派些专业人员来,看看派了谁来?那个艺术品盗窃案部门的婊子。现在把事搞砸了吧。这个奈德。凯利现在可能逃得无影无踪了。
而那个畜生拿走了原属斯特拉顿,对他来说无比珍贵的东西。
联邦调查局办事一团糟。该死的,他曾经提醒过他们。而现在他不能再冒更大的风险了。必须找到奈德。凯利。他对所发生的一切毫不在乎。就凯利自己而言,他应该在沃思湖和其他人一样毙命。
斯特拉顿摊平了报纸来读。联邦调查局说他们没有嫌疑人所处地点的直接线索。这对于他来说真是一场众人皆知的噩梦。
斯特拉顿掏出手机,按了一个私密号码。响了三声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回答,&ldo;稍等片刻,好吗?&rdo;
斯特拉顿不耐烦地等着,随手翻了翻早上的传真件。这段关系,他已经培养了很长时间。现在该到摘嫩芽的收获时节了。他一直为这家伙的孩子支付昂贵的私立学校的学费。还为他支付他家每年去基斯的私宅度假的费用。而马上,斯特拉顿就将从投资中得到回报。
几秒钟后一个声音回应。&ldo;您看了今天的早报了,呃?&rdo;
&ldo;是的,我看了,&rdo;斯特拉顿恶狠狠地说,&ldo;我看了并不让我感到高兴的消息。联邦调查局真是联邦捣蛋局。凯利身上有我非常珍贵的东西。别让他耍了‐‐他有货。你说你在办这个案子。那么到现在为止,我还没看到任何证据‐‐可以表明局势被&lso;操控&rso;的证据。
反而事情在变得更糟。&ldo;
&ldo;我会处理好的,&rdo;那人说,努力使自己听上去很镇定,&ldo;我在这个地区已经派了一个手下。他向我保证一定会有凯利先生的线索。&rdo;
&ldo;我要得到我的东西。我想我没有必要把话说得再清楚了,是吗?其他发生的一切都和我无关。这是交易。&rdo;
&ldo;我想我明白了,斯特拉顿先生。请您放心。&rdo;那人说道,&ldo;我知道您很忙。去打打高尔夫吧。或者做做按摩。我随时都有可能从我手下那里得到消息。您尽管相信他。正像我跟您说过上百次的,斯特拉顿先生,&rdo;‐‐这名男子笑了‐‐&ldo;朋友的意义是什么呢‐‐&rdo;
斯特拉顿按掉了电话,把手机放回到上衣口袋里,站起身来,挺了挺他那件品克衬衣。这是他一开始就该做的,叫一个真正的专业人士。
他妻子走进了房间。她穿着连体黑色紧身跑步装,橙色的羊毛衫围系在腰间。&ldo;不出去跑跑吗,亲爱的?&rdo;
&ldo;我半个小时后回来,&rdo;莉丝走向写字桌说,&ldo;我想来找找我的钥匙。我想我大概落在这儿了。&rdo;
&ldo;我会叫保镖。&rdo;斯特拉顿手伸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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