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青木儿没完全按照那样的发式来,田雨和陈云吉一样,是真真正正清白人家的小哥儿,和他、和院里所有的他,都不一样。
青木儿盘完的时候,不知为何情绪有些低落。
他借着那簪花的动作,快快地眨了眨眼,将心底蔓延的难受压下去,他照着铜镜比对了几个簪花,轻声问田雨:“你喜欢哪一个?”
“蓝色的吧。”田雨说。
“嗯。”青木儿给他戴上去后,觉得还不够,又看了下桌上的簪花,说:“光是蓝色太简单,不如加点黄色的小珠?”
田雨点头道:“我听你的。”
青木儿拿起黄色的小珠子,方才发现这珠子和黄色的簪花黏连在一起的,想要弄下来,得用剪子剪开,这样便把好好的簪花弄坏了。
他一看便知弄不了,又放了回去,正想着要用点什么别的替换。
这时田雨抬起头说:“剪开就是了,坏了就坏了,我用针线缝起来,我针线活儿特别好。”
不等青木儿说话,他上手直接扯。
青木儿愣了愣,连忙阻止:“不用这个也成,再看看别的,别弄坏了。”
“不要紧,这个少了几颗珠子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再让阿娘去镇上买一朵同样的回来。”田雨说。
青木儿无言半响,想了想说:“这簪花我可以重新做,不过我不会沾,我弄好之后,你用针线缝起,可好?”
“好!”田雨喜道。
这簪花他早就戴腻了,要是弄一弄就变新的,那可太好了!
青木儿拿了两个簪花,比对了一下,扯下花瓣,重新编了样式。
原先这蓝花不过是一朵花簇成一团,用木簪插|入发髻上就可以了,黄花虽花瓣有些不同,可细看和那蓝花没什么分别。
可经青木儿这么一缠,三朵蓝花错开,用细丝挑起,再点缀着几颗黄色小珠子,簪上去,脑袋一动,那蓝花如同在风中摇摆,瞧着假花似真花。
“清哥儿,你这手也太巧了。”田雨惊叹:“你这比镇上那些做簪花的娘子夫郎们还要厉害。”
青木儿笑了笑,没说话。
他哪能跟那些真正做簪花的人比,他不过是自己没事弄一弄,也就田雨第一回见,觉得稀奇罢了。
哪料在一旁嗑瓜子的田柳也凑过来说:“确实好看,我看镇上那些簪花样式都普通,就你这个看着还挺有趣。”
青木儿只当他们胡乱夸,并未放在心上,他赶在吉时之前快快把田雨的发式弄好,弄完之后,田雨得在自己房里呆着,青木儿跟着田柳回前院找田婶娘。
田婶娘来了一看,登时觉得自己方才想岔了,这手艺当真是好,也难怪田雨央求着要清哥儿来。
这下,她是真心实意地请青木儿留下吃饭。
但青木儿只是过来做发式的,没打算留,再三拒绝了。
不过田柳作为田雨的堂兄得自是走不了,他本想把青木儿送回家再过来,青木儿一听,失笑道:“都在村子里,我还能走丢不成?你回去罢,阿爹在河边洗衣裳,我正好去找他。”
“那行吧。”田柳说:“回头你家看好了水井,回头说一声。”
“好。”青木儿笑了笑。
青木儿没往河边走,而是拐去小路,沿着小路慢慢往家里走。
刚下过雨的小路满是小水洼,且是被青草遮得严实,若是不注意看,一脚踩上去,那鞋子保准湿透。
幸好阿爹做的棉鞋鞋底厚,小心些,鞋面不会被弄湿。
这条小路有些偏,远远望去,只有种了油菜花的田地和杂草丛,冬寒,这些小草也不曾枯败,顽强地生长着。
路上没人,这让心绪杂乱的青木儿感到些许轻松。
路上,遇到一丛芦苇,他折了一根,这时,一阵风吹来,他扬起手,定定看着那芦苇飞絮随着冷风而去。
他大概是有点羡慕的。
一点点,随着风飘走了。
还没回到赵家小院,路上便遇到了周竹和双胎,他们刚洗衣裳回来,见了青木儿,周竹问道:“那边弄好了?”
青木儿点点头,说:“盘好了,雨哥儿挺喜欢的。”
“我们清哥儿弄的,能不喜欢么?”周竹笑道。
青木儿抿着唇笑了一下,说:“阿爹,午饭做什么?我去做。”
“你爹今早上山砍竹子,还砍了不少冬笋回来,一会儿吃冬笋,这你还不会做,我来就成。”周竹说。
“那我去搭火盆晾衣裳。”青木儿又说。
“行。”周竹说。
冬天下了雨衣裳难干,得用火盆在底下烤,烤上一两个时辰,衣裳也就干透了,摸在手里还暖烘烘的,晚上洗完澡穿在身上,身上也暖暖的。
晚上赵炎去洗澡时,青木儿特意给他拿了白日用柴火烘过的亵衣。
赵炎不明所以,只知道今日的小夫郎,似乎有些不一样,笑吟吟的,还有些,黏人。
往常他去兑热水,小夫郎都会在房里呆着,今日不知怎的跟着他一块儿来了灶房,看着他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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