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朵簪花全部缝好,最后只剩四百九十朵。簪花小作坊给的通草和染布都没有裁剪过,要做什么花,裁什么样的花瓣,得青木儿自己?来,不?像卖回来的簪花,原本就有了花型,只需要拆了重新做。对?于剪这么细小的花瓣,家里的剪子?还是太大了,剪错剪歪都是常有的事,常常剪一个下午,能用的花瓣,也才拼出两朵花。虽说青木儿心里不?着?急,可这速度实在慢,渐渐地,开始有些焦躁。他?吃了晚饭洗了澡,在房里等着?赵炎洗澡回房时,眼睛时不?时瞟到一旁的竹篮上,他?答应过赵炎不?熬心血,不?累坏身子?。可他?手痒,总想剪点?什么。他?偷偷拉开门缝,赵炎还在院子?里兑水,洗澡没那么快,趁着?这个时间,他?还能多剪几瓣。烛光不?甚明亮,他?把蜡烛摆近些,垂着?头剪花瓣。兴许是夜里安静,连带着?心也静了,剪花瓣的速度比白日还要快,也更?加专注。他?吸了吸鼻子?,怎的闻到一股焦味?手上的花瓣就要成形,他?没管那焦味从何而来,专注地干着?手里的活儿。赵炎一进来,刚想说话,忽地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攥住小夫郎的头发。青木儿没有防备,吓得惊慌起?身,手里剪子?一戳,差点?划破手指。“怎、怎的了?”青木儿惊魂未定。赵炎脸色很不?好,眉头皱得死紧:“蜡烛摆这样近,头发烧着?了。”青木儿连忙把赵炎的手拉下来,只见赵炎掌心微红,周围还有烧焦的发丝,顿时懵了。他?心疼地吹了吹,慌道:“可疼啊?我去拿药,你别?碰手。”说完刚想去木柜里拿药,被?赵炎拉住了。“你先?坐着?。”赵炎黑着?脸,他?进来便看到了小夫郎的发丝滋滋冒黑烟儿,而小夫郎的眼里只有手里的花瓣,丝毫没在意。若是他?晚了一步,只怕是整个脑袋都要着?火。青木儿自知理?亏,没敢多说话,他?担心赵炎掌心烧红会起?泡,想着?给他?拿药擦,但?是赵炎怎么都不?松手让他?去。“我去拿药,你先?擦手,我不?做这个了。”“坐下。”赵炎说。乖乖青木儿乖乖坐下了。赵炎默不作?声地捡起地上的剪子放进竹篮里,把竹篮挂回墙上,再?转身去?木柜拿药。一来一回,心里的火气散了不少。他拿着药瓶坐回椅子上,刚要掰开木塞,青木儿便拿了过去?。“我?来吧。”青木儿小声说,他抬眼看向赵炎,赵炎没吭声,他拿过药瓶掰开木塞,拉过赵炎的手,仔细上药。赵炎一双手茧子多?,那么烫的火压上去?,掌心仅是红了,没有长泡。但红了也是疼的。青木儿小心抹药,握着赵炎的手细细地吹,吹着吹着,自己先红了眼眶。他都觉得?这般心疼了,赵炎见着他脑袋着火,得?多?着急啊。“我?再?不会晚上剪花瓣了……”青木儿闷声道:“多?着急都不剪了。”赵炎看他眼眶红,胸口的火气不上不下,冷硬的心蓦地先软了,他心下一叹,冷然道:“熬心血,还烧头发,木儿,若是我?没瞧见,你是不是要瞒着我?做这些?”“……嗯。”青木儿被赵炎当场抓包,想瞒都瞒不住:“我?知道错了。”他抿着唇,小心翼翼地看着赵炎,一双桃花眼,可怜兮兮的。赵炎心软了,脸色还沉着,一张黑脸无?动于衷,摆好了要训斥的架势,可说出口的话却没什么威慑力。被小夫郎那双含情含泪的眸子注视着,再?大的火气都消散地无?影无?踪。他冷着脸,沉声道:“你光说知道错了,可下回保不齐还会阳奉阴违,这簪花——”一句话没说完,小夫郎扎进了他怀里。青木儿抱着人摇了两下,软声道:“真的不会了,再?不会有下回,阿炎,我?保证。”赵炎绷着脸,狠狠心想把人推开——却没推动。小夫郎的力气,还挺大。赵炎冷哼一声,寒声道:“上回你也同我?保证不熬心血不累坏身子,结果你头发烧了都——”“没有!”青木儿捂住赵炎的嘴,他生怕赵炎同他翻旧账,他之前?瞒赵炎的事儿可多?了,大的小的,一大堆,回回赵炎都原谅。他在?这些事儿上本就气短,被赵炎这么一翻,脸皮都挂不住。青木儿嗫喏道:“回回都是真的。”赵炎被捂着嘴说不出话,也没法反驳,只?能默认了小夫郎说的“回回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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