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云里雾里的。”柳生比吕士点点头,“就我这些年的观察来看,应该是指放松心态、活跃大脑、专注思考的作用。”
“柳生之前对我用过一次,是真的能闻到红茶香。”仁王雅治举起爪子,说道,“当时我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喔——这可真是有意思。”柳莲二记录下来,“你当时有什么感觉?其他未使用能力的人也能闻到茶香吗?”
“就是感觉精神了一点,没那么困了。”仁王雅治回忆着,“至于茶香,我们这么久了都没发现,大概是闻不到的了。”
“那不是和柳前辈的透心凉效果差不多吗?”
身为唯一一个亲历“透心凉”的当事人,坂田清志面色凝重,缓缓摇头否定。
“不,我敢说下午茶时间比透心凉要温和不少。”
“抱歉。”柳莲二皱起八字眉,向他道歉。
“没事,不用道歉。”
坂田清志摆了摆白花花的猫爪表示自己不介意,重新翻开笔记本。
“弦一郎想要的是‘坚守和平衡’,也就是坚守自己的立场,但同时能保持刚与柔的平衡,不至于走向极端。”
“铁面判官”看似只做到了“坚守”,实际上判官也是会承认善良之人的品质,予以嘉奖的。这两个能力还是很相似的。
“与其说是能力,更像是目标或提醒呢。”幸村精市笑道,“不过,这才是真田嘛。”
“什么叫这才是我?是在夸我还是开我玩笑?”真田弦一郎感到不解。
“是夸你啦。”
“是、是么……多谢。”
待两人聊得差不多了,坂田清志接着说了下去:“接下来是比吕士,想要的能力是‘海纳百川’,希望可以以崭新的角度接纳从前无法接纳的事物,并为自己所用。”
“什么嘛柳生,你嘴上说着不喜欢欺诈,实际上还是很想接纳的嘛。”仁王雅治坏笑着凑近柳生比吕士,揽着他的肩膀,“成为变幻自如的欺诈师,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学会接纳各种各样的事物,你离合格的欺诈师又近了一步。”
一只狐狸跟一只兔子勾肩搭背,怎么看都是狐狸在哄骗兔子,实际上柳生比吕士也表现出了抗拒的态度,强烈否定仁王雅治的说法。
“请不要胡乱理解!我想要海纳百川,是希望自己不要对未知的事物抱有偏见,能发现其中的闪光点——并不是希望自己能变得擅长骗人!”
“欺诈也有闪光点的。”
“这个和那个是两回事!”
其他人熟练地无视了两人的拌嘴,幸村精市评价道:“两个能力差得很远呢。”
一个是放松的,另一个则是接纳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领域。
坂田清志应了一声,“然后是雅治和文太的能力……”
“先说我的!他们俩估计一时半会吵不完。”丸井文太很是积极,“或者干脆直接把我们三个的一起说完,最后再轮到仁王。”
“喂喂,我听见了。”
仁王雅治及时从拌嘴中抽身,不满地抗议道。
“我是很想一起说完啦,只不过——”
坂田清志拖长了声音,引来剩下四人疑惑的眼神。
“到时间继续训练了。”
“……”
于是一群小动物结伴回球场接着训练去了,暂时放下有趣的讨论,专心投入到挥洒汗水的体能训练中。
期间仁王雅治问柳莲二,透心凉是否可以用来物理冷静,热的时候用来降温。
柳莲二猜到他这么问是什么想法,“理论上是可行的,不过,你确定真的要用吗?”
“怎么,不能用吗?”仁王雅治一挑眉,耳朵也往一边歪了歪。
“没什么,就是看清志那个激烈的反应,估计相当刺激,而且还不能确定频繁使用是否会有副作用,说不定还不如热着。”
闻言,仁王雅治不太确定了。
“保险起见,还是接着用传统的方法降温吧。”
仁王雅治感到没趣,不再搭理柳莲二,继续专心完成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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