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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

她喝了一口咖啡。

“告诉你这件事很尴尬，”她说。“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别这样，妈妈。别停下来。我想知道。告诉我吧。”

“有一天我们去了海滩，大概是六年前吧，那不是一个裸体海滩，但有一个区域，被一些岩石挡住了，在那里，大家都知道你可以裸体，没人会打扰你。于是我们去了那里，丹让我们坐在所谓的裸体区和非裸体区的边缘。他把毯子铺在离水最远的地方，这样在沙滩上散步的人就会离我们很近。然后他让我脱光衣服。他没脱衣服，你爸爸喜欢这个主意，他穿着衣服，而我一丝不挂。”

“然后发生了什么？”我问。

“他让我把腿张开。张得大大的，这样路过的人都能看到我，看到我的……两腿之间的……”

“你是说你的阴部，”我说。“说出来，妈妈。说『阴部』。”

“我的阴部，”她说，“他想让人们看到我的阴部。他看着我说，『英嘉，我要你张开双腿，露出你的阴部。我想让人们看到你湿漉漉的阴部。』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下流。他说这话的语气就像你说把薯片递给我一样。”

“你喜欢这样，”我说。“你喜欢露阴。”

“我喜欢。我喜欢这样展示我的阴部。这让我非常兴奋。但如果我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感觉就不一样了。我喜欢的是，他让我炫耀，而我也在为他炫耀。虽然说起来很可笑，但我记得那一刻我有多爱他。”

“后来呢？”我问。

“我躺在毯子上，阳光照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他把防晒霜涂在我身上，慢慢地涂抹。我记得他在给我抹防晒霜的时候把我的腿放在两边，这样我的阴部就会暴露在阳光下。路过的人都能看到我赤身裸体的样子，而我丈夫张开我的腿，让他们更容易看到。我们表现得非常淡定，好像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尽管这对我来说真的是件大事。我一直张开双腿。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从我们身边经过，也许有上百人，也许更多。每个人都看到了我的阴部，有些人试图掩盖他们看到的事实，有些人迅速移开视线，有些人没有，有些人甚至瞪大了眼睛，或者看了又看。但每个人都看了。然后我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我在你爸爸面前炫耀得很开心。所以我看着他，确保他看到了我在做什么，然后我把手伸到两腿之间，把它撑开了。”

“你撑开了什么？”我问她。“说出来。告诉我一切。说出来。”

“我撑开了我的阴道，”她说，“我用手指把阴唇向后推，推到最远的地方。当我把手指拿开时，阴唇还是向后剥。一直往后，一直往后。”

她停了下来。“真不敢相信我会告诉你这些，兰迪。”她说，“你一定觉得你妈妈很变态。”

“不，妈妈，我没有。”我说。“我一点也不觉得。我很高兴你告诉我这些。请继续。”

她慢慢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在我……像那样张开自己后，当人们经过时，看到的不仅仅是我的阴部。他们看到的是我敞开的身体。我的阴道里面。没人经过的时候，我甚至从包里拿出一面小手镜，把它放在两腿之间，这样我就能清楚地看到我在炫耀什么了。”

“我的阴部张得很大，可以看到里面的深处。就像一条粉红色的湿润隧道。我不太确定，但我觉得甚至有一些湿气从里面滴出来，只有一点点。这让我想了很多，猥亵的想法，我想，那就是我丈夫操我的地方，他的鸡巴就插在那里，他让我在这里表演，让每个人都能看到，他操我时鸡巴的去处。”

“你喜欢吗？”我说。

“我喜欢。”她说。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目光很远，好像她不在我身边，而是在沙滩上。

“我喜欢那种感觉。这是我有过的最刺激的感觉之一。而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它是如此令人满足。我想，尽管这是不对的，但坐在丹身边的感觉是如此正确。”

“爸爸喜欢吗？”我问。妈妈没有马上回答。

“这就是有趣和可悲的地方，”她说，“他不喜欢。他不喜欢。我越界了。我指的不仅仅是暴露的程度。他不喜欢我控制自己，不喜欢我决定进一步开放自己。我想他直到那一刻才意识到，这并不全是为了他，这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的事情，我渴望它。我想这吓到他了。我想当他意识到我的露阴癖不仅仅是我做他想做的事时，他就会感到害怕，也就不再性感了。他看到我这么做之后就沉默了，没过多久我们就离开了海滩。在车上我就觉得不对劲，我想跟他谈谈，但他不愿意。我们再也没做过那样的事，那是他让我炫耀的结束。我们再也没有谈过这件事。就在那时，我们的婚姻出现了转折。从那以后，我们的婚姻就不一样了，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她说完后，我们在沙发上静静地坐了几分钟。她喝着咖啡，我喝完了橙汁。

“除了穿短裙或有时穿比基尼，”妈妈说，“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做过任何露阴的事。直到最近几天。”她不安地笑了笑。

“你对此有何感想？”我问道。“你这几天做了什么？”

“内疚，”她说。“但我也很享受。我必须承认这一点。你对此有何感想？你对我说的话感觉如何？”

“我感觉很好，”我说，“听你说起过去，我感觉好多了。这就是你。这就是我们。你喜欢被人注视，也喜欢被我注视。这让你兴奋，我喜欢看着你，看你炫耀自己，这让我兴奋。”

“妈妈，我们都因为你向我展示身体而手淫，我无法让时光倒流，我无法停止对你的兴奋，我想如果你诚实的话，你也会承认你也无法停止我被你的身体所吸引。我唯一能停止的办法就是搬出去，这样我就不会在你身边了，但我不想那么做，我想你也不想这样。”

她没有说话。

“妈妈，我想听你说出来。”我说。“承认你想向我炫耀自己。承认你知道我喜欢看你，你很兴奋。”

“我承认我喜欢炫耀，”她说。

“是的，知道你在看我，我很受宠若惊，也很兴奋。但这并不意味着是对的。我们必须设定一些限制，兰迪。必须有一些界限。我是你母亲，你是我的儿子。”

“我接受。”我说。“我同意，我也想要界限。”

“嗯，我很高兴。所以我们都同意要限制自己的行为，对吗？”她问我。

“当然，我们应该有限制。我们应该有界限。”我说。“但是妈妈，我们不需要限制所有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她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和猜忌。

“你已经向我承认，你喜欢炫耀。你是个暴露狂。我喜欢看你。我是个偷窥狂，我想你可以这么说。面对现实吧，你向我展示了你的整个身体，所有的一切，我喜欢这样。我喜欢看你的身体，胜过我见过的任何东西。你也喜欢，你想让我们坦诚相待，那就坦诚相待吧。你喜欢我看着你。这让你兴奋。现在也是。”她没有说话。

她没有反驳我的话。

显然，她在纠结该怎么回答我。

在她开口之前，我继续说下去。

“妈妈，”我说，“自从那次在海边，爸爸的反应很糟糕之后，你就一直想表现自己。我和爸爸不一样。我想让你展示自己。我希望你能自由地展示自己。和我一起，在我面前。如果你仔细想想，我是在你面前展示的最佳人选，我会永远爱你，支持你，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或拒绝你，我们可以设定适当的界限。”

妈妈紧紧地盯着我，脸上带着紧张和疑问。

“兰迪，你建议我们怎么做？”她问。

“我有个主意。”我说。

“我们可以就在这里，就在现在，谈谈限制。我们可以就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达成协议。我们都同意尊重我们设定的界限。但首先，你需要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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