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笑道:“没错,枕头大战是睡衣派对必须有的环节。玩家们只需用枕头互相击打,直至枕芯散光游戏结束,过程解压,请大家尽情放松当成一场真正的派对去享受。”
蓝烟拧了下眉问:“这样该怎么判定输赢?”
“击倒一人加一分结束按分数排名给予奖励,被击倒或者枕芯提前散尽的人算作淘汰,淘汰的主播——”
柳希故意卖关子,拖长音调,好半晌才在催促中不紧不慢道:“今晚将留下来睡觉。”?
室内安静一瞬,怀疑耳朵。
待奖惩真的公布在屏幕上后,现场顿时沸腾炸锅。
唯有江星河兴奋欢呼,得意洋洋的四处炫耀,“怎么样我说吧?”
蓝烟烦躁抿唇,闷闷不语。
池萤倒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出门前才化妆,将就撑一晚,第二天早点醒来回去就好了。
这样的惩罚至少比扭蛋机轻松。
柳希扬声提醒:“玩家只能使用枕头攻击,不可动用其它肢体部位,另外需注意长时间消极比赛则自动淘汰。各位准备好请到场中集合。”
时隔数天,又来到江星河擅长的动作游戏领域,等主持通知完她迫不及待的第一个入场扑进被褥里打了个滚。
地毯面积覆盖之广快占据整个大厅,导演组的人被迫移到二楼走廊监控,其余工作人员也压缩在吧台边。
人群密集,池萤没找到阮秋词的身影,思索着脱鞋,从被褥里拿了个枕头观察。
羽绒枕芯蓬松轻盈,想要用这样轻的物体将她人击倒,获胜条件堪称苛刻,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每次攻击拍打,枕芯羽毛会随着散出,使用次数有限,怎样都要输。
节目组意图显而易见,单纯为了让她们留下睡大通铺罢了。从热情呼吁的弹幕可以得知这也是观众希望看到的。
就如柳希介绍所说,游戏结果已变得不重要,只用当作派对享受过程。
场地容纳二十人仍绰绰有余,被褥下似乎还铺了层床垫,踩在上面格外柔软。
江星河舒服地瘫了会,拿着枕头爬起来活动身子骨跃跃欲试。
身边人尽量躲得远远的,场面似曾相似。
区别是这次不带着胜负欲,她没玩过枕头大战很是新鲜,无需考虑输赢的情况下,先对准的目标自然是熟人。
目光环视,温妤无奈求饶:“星星,我有点鼻炎。”
她手上连枕头也没拿,退在角落的位置,已做放弃打算。
江星河了然摆手,“放心温姐姐,我不攻击你。”
继续扫向一旁,蓝烟同样站在靠窗的角落有意回避,原因不难猜,她那么在意形象,玩这种势必会弄得狼狈的游戏,倒不如输掉留下睡一觉。
她正好不想与对方产生交集,看来看去,合适的对象便只剩下
察觉她视线,池萤敏锐往后退开。
柳希宣布:“游戏将在十秒后正式开始,请各位主播做好准备。”
悬在上空的摄像头滴答滴答,结束一声提示音响,江星河迅速迈步,目标明确。
料到是冲自己来的,池萤反应很快地拔腿就跑,女生玩游戏谁也招架不住。
场地大,人多需避让,她被穷追不舍满场逃窜,一边闪躲一边无奈唤道:“星星!”
江星河没丝毫心软,反而抱怨:“跑什么,玩一玩试试嘛,我下手很轻的。”
床垫柔软,行动吃力,她一时难以追上。
不过或许是池萤撕名牌那次犯下的“罪孽”太重,又或许是大家都不想成为她的攻击目标,途径区域众人很是自觉的让出一条路。
没了障碍,行动方便不少。
江星河抓住空子,趁机抄了个近道,手里的枕头刚扬起来还没挥下去,下一秒突兀地停滞在半空中。
一双漆黑澄澈的眸子,静静注视着她。
江星河收手,尴尬叫了声:“秋词姐”
池萤扶着女人肩膀从后面探出头不满,“怎么还区别对待?”
追她的时候那么起劲,这会却不敢下手了。
江星河没法反驳,旁的游戏还好,但枕头毕竟实实在在打在人身上,不管多轻,总觉得有些失礼冒犯,她也只好意思对熟悉的人这样做。
本想从侧面绕开阮秋词攻击,然而动一步,池萤便也掰着女人身子转一下,压根够不着。
江星河气急,指着她搭在肩膀上的手道:“规则说了不能用手!”
“规则说的是不能用别的部位攻击,我也没攻击姐姐呀。”池萤表情无辜。
阮秋词身体僵硬,几乎任由她操控着挪动。
持续将近一整天的心虚感适时再度浮现,纵使女生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过后并未追究,可光是不受控偶尔冒出头的回忆也折磨的她够呛。
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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