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上陆湛了然的目光,然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撑了一天,也累了吧。”
他担惊受怕了一天,就怕明锦会有什么不良反应,谁知她还精神百倍的跑这窜那儿,还把家里从上到下都擦拭了一遍才算完。
当时陆湛就觉得不对,平常明锦虽然勤快,却也不会在身体疲惫的情况下如此兴致高昂的大扫除。
明锦将脸埋进陆湛的胸口,感觉他胸前的衣服渐渐湿润了,隔着能攥出水的衣服实在难受,明锦皱起眉头,伸手不耐烦地将他的衣服拨拉开,她甚至能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但也顾不得那么多。
看到眼前熟悉的坚实肌肉,明锦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再次将脸压在上面。
陆湛没说话,将明锦搂紧在怀里。
等了好一会儿,明锦都没有动一下,陆湛几乎以为明锦已经睡着了。
“我一闭眼就看到……”明锦声音有点哽咽。
“别说。”陆湛手上微微用力,让明锦没办法再说下去。
类似的事情他太有经验了,也是为此,才会整整一天都盯着明锦。
陆湛甚至一度担心明锦会因此而吓出什么毛病,还好,她只是噩梦而已。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说出来才能痛快,这样的经历,说几次都不会痛快得了。
说一次,就是把已经结痂的伤口再一次撕开,放出能将人吞没的黑暗。
他和那几个人都试过,互相倾诉那些痛苦和无奈,却发现越说越难过,越说越受不起。
一直到他们都觉得无法忍受,才发现遗忘才是最好的办法,而不是反复提起和一辈子惦念。
“忘了吧。”陆湛又道,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很少见的温柔。
明锦轻轻点了点头,有点明白陆湛的意思。
她对这些事情一点经验都没有,只能选择相信陆湛。
“既然时间还早,不如做点别的。”陆湛轻轻笑了,伸手插过明锦的肋下,将她往上带,不让她再蜷缩在自己胸前,一直到两人平视。
明锦的眼睛红通通的,还略微有点肿,原本黑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汽,嘴唇因为惊恐而失了血色,不像平常那么红润饱满,只略微显出一点淡淡的粉红色泽,整个人都带着几分她从未有过的楚楚可怜的气质。
陆湛心中一动,略一用力便翻过身,将明锦整个人都困在自己身下。
明锦低低地喘息了一声,眼里的惊惧散了些,染上淡淡的娇羞,佯装恼怒地伸手敲了他肩头一记。
陆湛满意地看着明锦被转移了注意力,低头吻住她的唇。
明锦再次闭上眼,却再也没有看到任何不相干的人,心中只剩下那个占据了她全部注意的男人。
唇舌交缠的甜蜜,足够驱散心里的不安和恐惧。
身体相触的熨慰,足够对抗死亡的黑暗和阴森。
屋子里温度渐渐升高,帐子不知道被谁扯了下来,却只盖住床上一半的风情。
烛光映照下,帐子里的两个人几乎变成了一个。
然后便是低低地婉转呻吟。
发放肉渣+肉汤g
锦上花浓第一百七十二章死与生
明锦以为陆湛会放过小文,却在楚怀渊来访的时候,听陆湛用谈天气的口吻说了她的死讯。
当时楚怀渊正过来跟陆湛商量他们几个单身汉要这几天就动身搬走的事情,还询问陆湛是否需要他临走的时候留下什么可能会用到的毒药。
已经很有危机意识的陆湛自然是来者不拒,也没跟楚怀渊客气,转身到书桌边,挥笔拉出一张单子。
就要搬家的男人们承担的是旅途和建设的辛苦,而留下的男人却因为要保护孩子和女人,需要负担更多的风险。
大多数女人不光没有攻击力,连防御能力都没有,而距离那边建好至少还要有一年的时间。
陆湛可不愿意像个保姆一样将女人和孩子聚集在一起,随时在身边看护,除了他自己的媳妇明锦,没人能让陆湛围着女人转。
结论就是,乃须得给每一个女人和孩子找到合适的方法保护自己。
最为讽刺的是,偏偏那个他愿意拉下男人脸面,寸步不离的守护的女人,手里有一只厉害的武器,甚至能迅速致人死命。
陆湛这么想着,笔下不由得重了些,一张纸顿时吸满了墨汁,变得一团糟,还因为墨太多,连下面的桌子都遭了殃。
明锦这时候正端着茶水走进来,楚家和陆家关系不错,总不好让人干坐着。
看见陆湛把书桌弄得一团乱,忍不住唇角微微扬起,先把茶壶放在桌上,再走过去查看陆湛的状况。
拿了抹布擦干净桌面,又重新取了一张纸,明锦转身将自己平时用的炭笔拿出来。
“你忘了这个。”递过去。
“晤。”陆湛有点懊恼地看着明锦,他是专门想要重新用墨水写字的,因为陆飞最近对炭笔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每天明锦都会带着陆飞过来,用炭笔在纸上画乱七八糟的画。
他可不想自己跟一个孩子同样的待遇,尤其是在看到自家媳妇用蝇头小楷给每一个人回信的时候,字迹清晰又漂亮,让他对炭笔的怨念更深了。
简单方便的炭笔可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写出毛笔那样漂亮的汉字,说到底,就连一个简单的横都不可能是粗细一致的,上下的角度,粗细的变化,起落的力度,由此而带来的那种韵味,那种粗细无法调节的笔是没有办法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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