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时我想要他,让他完完全全属于我,我一个人的。——《黎悦的日记本》深夜是最能藏住秘密的时刻,也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林宴淮将人从车上抱下来时,女孩柔软的呼吸滚烫,带着香甜的味道,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处。那温度灼热到几乎将他的心放在炭火炉上炙烤。林宴淮稳稳地抱着人,什么都顾不得,只脚步匆忙却又稳健地往医院里跑。他没有察觉暗夜里那只镜头,或许察觉了,也不愿意去理睬。于他而言最重要的,此刻就在他怀里。来的路上他已经给朋友打过电话,一进门朋友就等在门口。“为了你我可是大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了,怎么回事?食物中毒?还是吞了安眠药?”林宴淮小心翼翼把人放在担架车上,皱着眉,冷冷地瞥了朋友一眼,“感冒,发烧。”朋友推着人往急诊室走,白大褂敞着还没来得及系扣子,下意识附和着,“嗯嗯,发烧。”他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啥玩意?发烧?就这??”林宴淮淡声道:“嗯。”“发烧你抱着人去急诊就好了,你大半夜把我从被窝里薅起来?!”朋友再度向前迈步,推着车进了一间单独的病房,气急似的冷笑了声,“厌神真是摆好大的谱,你知不知道兄弟我刚连轴做了23个小时的手术没休息?听你急成那样我还以为是什么绝症。”朋友嘴上虽然抱怨,但手下动作却熟练又果断,检查了黎悦的体征,又给她抽了血。“你轻点。”林宴淮看着管子里的血,皱着眉,“轻一点。”朋友不耐烦地招呼他过来,“按着止血,我去送检,30分钟后取结果。”“谢谢。”一道低沉诚恳的声音突然响起。低低哑哑的一声谢,却像是一颗用力砸进平静的水面中的巨石,落点不大,但却掀起一阵巨大的水花。朋友震惊地看着他,“你……”“辛苦你了,对不起,因为她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男人的眸光晦暗不明,眼里的认真和担忧几乎满溢。朋友瞠目结舌,“你还真是,栽了。”谁也没见过林宴淮这幅模样,担忧惊惧到极点,不安,害怕,惶惶无措。他几乎可以称得上低声下气,只为了一个因为高烧昏睡不醒的女孩。朋友叹了口气,疲惫地挥了挥手,“算了,不跟你计较,你有个喜欢的女孩也不容易。”他走到门口,又回头。林宴淮正顺着床边坐下,手小心翼翼地握着棉签,按在她的针口,为她止血。朋友轻啧了声,低声安慰:“放心,没事的,一会挂个水,醒了就好了,我看她大概就是太累,再加上高烧才一直睡着。”林宴淮垂着眼睛,没说话。朋友摇摇头走了。等验血结果出来,朋友给她开了药,挂上水,先回家睡觉了。林宴淮就坐在病床边上,静静地守着。一夜未眠。转天天亮,黎悦终于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一睁眼,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鼻间还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全身酸软无力,手想要抬起,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醒了。”身侧是男人熟悉的声音,低低哑哑,性感勾人地挠着她的心窝。黎悦侧过头,男人正探身过来,试她的温度。他似乎一夜没睡,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疲惫和倦意,衣服领口有些凌乱,但却丝毫不显狼狈,依旧是那么好看。黎悦看得有些出神,大概是病痛让人脆弱,一夜过去,她竟难得生出了许多依赖来。这还是第一次,生病后睁开眼,见到的不是医生或者护士,或者其他病人的家属。是属于她的爱人,她的男朋友。“怎么,烧傻了?”男人微微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轻柔的吻落在她脸颊,鼻尖缱绻地蹭了蹭她,“还是不认得我了?”“认得……”她声音小小的,雾蒙蒙的杏眼一眨不眨盯着他的眼睛看,“男朋友。”“嗯,有哪里难受吗?”林宴淮叫她这幅乖巧的模样,也不自觉软了声音。“想喝水。”林宴淮起身给她倒了水,喂她喝下。还好他清晨的时候让孟择去他家里拿了她常用的水杯和毛巾过来。“还有什么……”女孩突然开口:“哥哥。”男人背脊微僵。他站在桌前,握着杯子的手慢慢收拢,指节用力,卡通水杯的把手与他的手指对抗,手掌心硌出了一道红痕。身后的呼唤声低低柔柔,再次传来。“哥哥,我想你了。”咔哒,男人把水杯放下,然后转身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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