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温和的嗓音在万籁俱静的空间里响起,生出丝丝涟漪,像是带着钩子,缱绻而暧昧地在她心上轻轻抓挠。痒痒的,像上瘾一般,让人欲罢不能。他似乎在她耳边轻声低喃,呼出的气息几乎喷入她的耳蜗。窗帘只拉了半边,有微弱的月光从落地窗外闯入,幽幽的亮光笼着她缩在床上的小小身影。双眸陡然睁大。完了,更睡不着了。更深露重,薄雾弥漫在眼前,所有的景色都飘渺模糊,让人看不真切。黎悦微一低头,手掌撑在男人的心口处。他的衬衣扣子解到了等光又过了一年。你,还好吗?——黎悦“哗哗哗——”水龙头开到最大。凉水如注喷涌,被人掬在手心,泼到了脸上。黎悦伏在水池边,不住地接水洗鼻子。她紧闭着眼,脑海里旖旎的画面挥之不去。痴缠着的,焦灼的氛围,好像还笼罩在她的头顶上方。耳边似乎还能听到男人压抑的轻喘。还有他不住滚动的喉结。和即将贴上来的唇。不知道那个落在她耳边的吻,感觉是否真实。黎悦的耳根红了个彻底,烫得就像是被50度高温烈日烤晒了8个小时的柏油马路。只要往上面放个鸡蛋,兹拉——那一定是一盘十分出色的荷包蛋。捧水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逐渐带了一股烦躁。像是上了弦的齿轮,机械地做着动作,不知疲倦和停歇。半晌。水溅了一地,卫生间里狼藉一片。衣服也湿了大半。黎悦微微抬身,双手撑在水池边上,眼皮微抬,看向镜中的自己——她的刘海和两颊的头发也全湿了,长又卷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睫毛颤颤,水珠要落不落。上次他淋雨后,全身湿透的样子又浮现在脑海里。黎悦闭了闭眼,又狼狈地低下头。嘀嗒、嘀嗒——刺目的血滴溅到白瓷的池子里。“啊——!”“好烦——!”中午,职工食堂。“老、老大……”罗晌端着餐盘坐在黎悦对面,看着她的样子,欲言又止。“……”黎悦双目无神,筷子夹着米饭,一下一下送到嘴里。重复着没有灵魂动作。“她怎么了?”罗晌一头雾水地看向唐萌。唐萌摇了摇头,也看着黎悦,关切道:“老大,你鼻子怎么了?”黎悦木着脸,摸了摸鼻子里塞着的一撮手纸。“哦,天气燥热,上火。”罗晌:“……”他们就坐在窗边的位置,罗晌稍一侧头,毫不费事地就看到了明净的玻璃外,乌云遮住了太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移动着。看样子风还挺大。几乎是只要看到这景象,就可以感受到空气中浓浓的水汽,和那种风雨欲来的湿尘味道。罗晌看着被风吹得左摇右摆的百年老树,不确定地问:“……燥吗?”黎悦语气坚定:“燥。”“……”黎悦低头。看着自己餐盘里的菜。默默出神。罗晌顺着她的视线,看清了她绿油油的盘子,十分无语:“苦瓜炒鸡蛋,芹菜炒香干,清炒油麦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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