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不依不挠,扯着嗓门叫嚷着:“我哪比不上那陆染那贱丫头,光是她那骨子里的卑贱她就不配当皇妃。”这口无遮拦可是能陆政廷吓死,他双手紧紧捂着陆书的嘴:“你这是不把你父亲害死不罢休呢!”好不容易让下人将陆书带下,陆政廷擦着额前的冷汗,整理好衣裳才敢回花厅去,没敢看李勤,撩着衣袍直直跪了下来。陆政廷跪着,李勤就冷眼看着,一言不发。陆书被下人带回正房,趴在柳玉姚的床上哭的要生要死。陆棋也在屋里,她穿着正红色的大袖,脸长且瘦,长着张与柳玉姚相差不大的长嘴,眯起的三角眼看着就是副善于算计的面相。当陆琴得知柳玉姚的计划便就猜到这结果,她鄙夷地看向抽着肩膀哭泣的陆书,道:“你们真当三皇子见一个爱一个呢,若他真是如此之人,宫里什么姿色的人没有,自然也轮不到看上你。”柳玉姚瞥了陆棋一眼:“你妹妹都这般伤心了,你就不能是少说几句?”陆棋这女儿聪慧,过分理智到有时让人心生厌烦。“依我之见,你得不到的东西,便让你恨的那人也得不到才是,哭的要生要死又有何用。”“话是说的轻巧,人三皇子喜欢谁是我能拦得住的吗?”陆书脸闷在被褥里,可是委屈极了。“你是拦不住,可自有拦得住之人。”柳玉姚听着姐妹拌嘴,赶紧劝着:“都少说几句。”伸手将陆棋的小手攥着:“棋儿,你脑子好使,你给母亲出出主意,眼下该怎么办,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陆染那贱丫头以后骑到我头上去。”“那陆染又不是明日就嫁进宫去,来日方长,还担心找不到对付她的办法吗?”陆棋一席话瞬间是点醒被怒火攻心的柳玉姚,她就是太急着除掉陆染,所以才总把事情搞砸。“棋儿你说的对极了,只要那小贱人一日住在陆府,何须担心没有对付她的法子。”柳玉姚心宽不少,走到床沿那安抚陆书:“别哭了,这让那小贱人听着不得笑话你,母亲替你出气,今日帮你把血玉手珠拿回。”陆书吸了吸鼻子,想着总算有件值得高兴的事:“母亲可不许哄着书儿玩。”伸手去跟柳玉姚拉钩。门外丫鬟进来,有些心事重重:“夫人,老爷在花厅一直跪着,奴婢担心这样跪下去会出事。”陆政廷前些日子险些是中风,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若真长期跪着怕身体真是吃不消。“把陆染叫去吧,眼下只有她能让父亲起来。”陆棋语气懒懒道,突然觉得事情变得愈发有趣起来。柳玉姚忙指使着丫鬟:“还愣着干什么,到西厢房喊那小贱人去。”又当驸马爷陆染换好的衣裳,坐在梳妆台等着永秋给整理发髻,身上有伤,坐不得太久,总是疼的她想找地方靠着。招手把丫鬟青彩叫到身边,右边肩膀靠在她身上,才是觉得好受些。永秋看着青彩不情不愿的,伸手在她手臂狠狠掐过去:“你给站稳了些,四小姐要去见重要的客人,你这晃晃悠悠的,把她摔着,你十条小命都赔不起。”青彩痛的皱着脸,却也不敢吱声,拼命板着身子站直。花厅那,李勤等的也快两柱香的时辰,陆政廷跪的也差不多的这般久,早已是双膝发麻,有些喘不上气。“三公子,微臣猜小女陆染该是准备好了,还请公子移步到内院西厢房去。”本是不好让李勤进内院,可又不知道陆染何时才来,亦或者她到底是来不来,若是不来,他怕是要跪出人命。李勤等的也有些不耐烦,听陆政廷开口,才冷声道:“你还不快起身领路。”“是。”陆政廷应声,撑着地面站起来时两眼发黑,险些是跌倒在地:“着实是三公子等久了,您请息怒。”“我因何事生的气你心中有数,念着我今日心情好,可不与你计较,若是下回再玩这种小把戏,小心你的乌纱帽不保。”“是是是。”陆政廷连连应声,走在前面替李勤带路。穿过垂花门往左边的回廊去就是西厢房,西厢房有三处厢房,左中右各三间,都连带着耳房。陆染便是住在最里头的厢房。李勤虽是去过方府,但是直接去探望的方老太太,可没去方凤华的厢房看过,此次前去见陆染,觉得是又新奇,又惊喜。女子家的厢房外四处种满花草,炎炎烈日下都能觉得花香扑鼻。“原来这就是小兄弟从小长大的地方。”可是比那红墙高瓦的皇宫有人情味多了。陆政廷低着头不敢接话,陆染从出生到如今,也才是第一次住西厢房来,陆府虽然是她长大的地方,但多半都是在后院后罩房处活动。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双穿老公来自末世 诱撩他/病态觊觎 聪明乌鸦笨黑狼[西幻] 她不要的病娇,接手后宠我上天! 月球撞冰山 直球 离婚的福报 军校生但沉迷种田 生涩+番外 聆春潮 [鬼灭之刃]我在鬼灭算风水+番外 [丸井BG]恋爱成真+番外 青梅竹马观察手帐(1v1) 锦上添花+番外 替嫁夫人是杠精,番外 七零暴富:我在军营撩汉99次 [家教初代] 19世纪蛤蜊与21世纪平凡+番外 太子妃+番外 又逢冬日+番外 眼下是春天+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