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这几日的重任便是要紧盯着布衣节的单量成交情况。布衣节的会场选址就在京都城永达江旁的空地,昨天夜里就工部的人用栅栏把场地先围起来,左右两侧是各商家临时搭建的布篷。时辰虽早,但会场内已是人头攒动。柳玉文成衣店的占位在第二排,第六个位置。天蒙亮,就带着店里的伙计过来张罗挂样。陆染也在其中帮忙。“我是听表妹说陆小姐家也是经营成衣店,才是想让陆小姐前来帮忙,顺便想听陆小姐的建议,陆小姐不会见怪吧。”她不承认陆染的身份,开口闭口喊的陆小姐。林苑竹不是说陆染进宋府的门没有拜堂,没有官文,那算哪门子宋少夫人。陆染把手中的那件青地锦裁成的褙子挂上架子,大方笑着道:“柳小姐差人用那么多好缎子做衣裳送我,都未道谢呢,帮忙也是应该的。”也直到昨天夜里,陆染才得知这送她衣裳的女子是柳玉文,便就是那住进东起阁,林苑竹的表姐。对岸的阁楼,宋自立正倚窗伫立,视线穿过人群落,看着在篷内忙碌的陆染。勾勾手,把身后的随从叫来:“我让你找的人呢?”昨儿在陆染跟前受的侮辱,他岂能这般容易就算了。随从恭敬地进雅间,低头道:“三爷,已照您的要求,把人找好,就在门外候着,随行等候您的吩咐。”“那就找我说的去做,做好有赏。”“是。”随从退下,领着门外的人从茶楼出去,通过石桥往布衣节的会场过去,两人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进入会场的人越来越多,陆染看着布篷里客人来往,手中的最后一件成衣挂起也准备回去,却听人群中有人大声嚷嚷着:“谁偷了我的钱袋子,方才走进这档子时还在我裤腰上的。”柳玉文听着声音,停下手边的活走过去:“这位客人,出什么事了?”“你就是这档子的东家吧,我的钱袋子在你这铺子被偷,你如何要给我个说法。”嚷嚷着丢银子的是个高瘦的男子,穿着青衣直身,方布包头,长着就不是什么好人样。“方才我进你们档子时,那女的撞了我一下,我怀疑是她偷的银子。”说着,手指朝陆染指过去。“我偷你银子?”陆染听罢,不免笑出声,她转身欲走过去理论,脚下似乎踩着什么东西,往后退去才发现地上是个银袋子。“呐,那就是我的银袋子,你还想耍赖,就是你偷后被我发现,故意扔地上。”男子继续咬着陆染不放,明显就是有所预谋。柳玉文见状,忙是赔着笑道:“这位大哥,既然银袋子找回来,那这事就作罢,银子你点点。”她弯腰要把银袋子捡起来,陆染踩着不松手:“什么叫这事作罢,我没偷。”这要是传去,她的面子能过去,宋池的面往哪挂。那不都在笑话堂堂户部员外郎大人家的夫人光天化日之下偷人银子?“都让开,让开。”听着声音,围观的人群中让开条通道,宋自立背着双手踱步过来:“何人胆敢在这般的会场偷人银子?”他厉声呵斥。那男子赶忙顺势上前道:“启禀大人,就是那女的,他把我原本打算进货的银子都偷了,被我发现后估计丢地上。”手指再往陆染指去,气的她怒目圆瞪:“你别血口喷人。”宋自立呵呵笑着,掀起眼皮望着陆染:“嫂子,你与我大哥生活向来拮据,缺银子可以向我要啊,偷人银子此等下作之事你怎么能做呢?”视线落在陆染手中的羊脂玉镯子上:“该不会那镯子也是偷来的吧。”话音落下,人群中传来阵阵唏嘘的声音。别人说你偷,那可能是诬赖,自家人口口声声说你偷,那便是你这人真的有问题。看着陆染脸儿气的阵白阵红,话也说不上来,宋自立心头堵着的气也算畅快:“我也不能徇私枉法,所以还是劳烦嫂子与我走一趟顺天府吧。”说罢,示意身后的人上前把陆染带走。人群中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本官的夫人谁敢带走?”众人寻声望去,便见宋池身着笔挺的官袍踱步而来,他穿过人群朝陆染过去,抓着她的手腕轻轻将她带至身边。宋自立握拳隐忍,纵使再不愿,也得行礼:“大人,布衣节会场内的秩序由下官主持。”“你主持你的秩序,本官带本官夫人回府,并不冲突。”说罢,冷锐的视线扫向那丢银袋子的男人:“是你丢的银袋子?”对方有些慌,并没人跟他说要陷害的人是个官家夫人:“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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