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录制了整整三段视频。
每一次都更加大胆,更加无所顾忌。
我命令她对着镜头自慰,说出淫荡的话;我们尝试了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我从各个角度进入她,记录下结合部位的细节特写;我让她再次为我深喉口交,直到她眼泪汪汪,然后口爆在她脸上,让她对着镜头吞下精液…每一次,我们都被一种背德的、献给特定观众(她的儿子)的表演欲所驱使,变得前所未有的狂野和放荡。
结束后,我把视频发给了张浩。没有附加任何文字。
几分钟后,他回复了,只有一个字:“爽。”
从那以后,一种诡异的平衡形成了。
黄艳丽似乎完全接受了自己的新角色——既是我的情人,又是儿子秘密的性幻想对象。
她甚至开始更加精心地保养自己,购买更性感的内衣和服装,仿佛为了更好地满足这种双重的、扭曲的欲望。
有时在做爱时,她会主动要求录制:“这个角度…浩会不会更喜欢?”或者“叫我妈妈…让他听…”
这种暗示明显带有乱伦色彩的话语总能让她异常兴奋,高潮来得更快更猛烈。我配合着她,同时也沉溺于这种掌控他人最私密欲望的快感中。
然而,我没想到,张浩的胃口远不止于此。
一个月后,他又来到了我的公寓。这次,他直接拿出了计划。
“光看不够了。”他开门见山,眼神里有一种狂热的光,“我要现场看。”
“什么?”黄艳丽震惊地看着儿子,手里的酒杯差点掉落。
“下周末,你们去郊区的温泉别墅。”张浩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他才是主导者,“我会提前过去,房间里有通风口或者我能藏身的地方。我要亲眼看着。”
“浩…这太…”黄艳丽想拒绝,但声音虚弱。
“你可以说不。”张浩盯着她,“但你真的想吗?想想那些视频,你当时有多爽。现场只会更刺激。”
黄艳丽沉默了,她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我知道,那种混合着羞耻和极致兴奋的感觉又抓住了她。
最终,她极其缓慢地,点了点头。
周末,别墅之夜如期而至。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幽静的山景,室内温泉池水汽氤氲。
我知道张浩已经藏在某处,也许在壁橱里,也许在连通房间的通风口后,正透过缝隙窥视。
这种想法让一切都变得不同。
我故意比平时更加强势和具有表演性。
我把黄艳丽按在落地窗上,从后面进入她,让她面对着可能藏有她儿子的黑暗,冰冷的玻璃刺激着她的前端,而我火热的欲望从后面填充她。
“他在看吗?嗯?你猜他能看到多少?”我咬着她的耳朵低语。
“不知道…啊…别说了…”她颤抖着,身体却更加迎合。窗玻璃上留下她手掌的汗湿印记和口中呼出的白气。
我把她拖到温泉池边,让她趴在光滑的石阶上,臀部抬起。
我跪在她身后,仔细欣赏着那朵因为我而绽放的、湿润的穴口,然后再次挺身而入。
水波随着我的动作剧烈荡漾,拍打着池壁,发出淫靡的声响。
她的叫床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格外清晰。
我知道,黑暗中的那双眼睛,一定正死死盯着我们结合的部位,盯着他母亲如何在我身下承欢、扭曲、尖叫。
我变换着姿势,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推向高潮,直到她声音嘶哑,浑身瘫软。
最后,我让她跪在池边,面对着我认为张浩藏身的方向,将我的精液全部射在她脸上,然后命令她当着那隐藏摄像头的面,一点点舔舐干净。
结束后,我抱着几乎昏厥的黄艳丽回到卧室。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独自走到客厅,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出来吧。”
壁橱的门轻轻打开,张浩走了出来。他脸色潮红,呼吸不稳,眼神异常明亮,裤裆处有明显的湿痕。
我们对视了几秒,没有说话。
最终,他先开口,声音沙哑:“谢谢。比视频刺激一万倍。”
他转身离开,没有再看卧室一眼。
我站在客厅里,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突然意识到,这场游戏的核心,不知不觉已经从我和黄艳丽之间,转移到了那对母子之间某种病态扭曲的共生关系上。
而我,这个最初的调教者,似乎也成了这出黑暗戏剧里的一个角色,满足着他们彼此都无法直接言说、却深入骨髓的欲望。
下一次,张浩又会提出什么要求?而黄艳丽,这条已经被完全引燃的导火索,最终会烧向何方?
欲望的深渊,果然没有尽头。而我们都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
张浩离开别墅后,一种诡异的平静持续了几天。
黄艳丽似乎刻意回避谈论那晚的事情,但她的身体反应却更加敏感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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