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都不足以让她动摇,直到庄钰琴说出最后一个条件,“这三年是我给你的考察期,如果他最后依旧坚持选择了你,我不再提任何反对意见。”“接不接受随你决定。”那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呢,和平年代还存在着战乱。而相爱的距离将提前变成7739公里,甚至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赌约。那天她从胡同绕到外面的长安街,一路上脑子都很空,只记起有一天她在书房看见他年少时的书法作品集,好奇地问他,“你现在还写吗。”沈砚清站在一旁陪她一同翻阅,“大学后就没怎么再写过了。”她当时兴奋地撺掇道:“你要不要现在再写一下试试。”沈砚清忍不住哂笑道:“你还对书法有兴趣?”“好奇而已。”她一直缠着他写。他嘴上虽然不乐意但没拒绝,在桌上铺开一张大纸,轻挽起衬衫袖子,右手拿起毛笔蘸了一下墨,提笔在纸上龙飞凤舞,恣意泼洒,片刻后一行飘逸灵秀又不失刚劲的字呈现在纸上。她略懂草书,看得分明,那是《长恨歌》里的两句诗,被他凑在一行。她问他为什么这样写,他只是淡淡地收了笔,看着未干透的笔墨,良久后,平和的道:“其实我们出自同一首诗。”当时她没读懂这句话和那两句词,也没有去问。后来懂了,那时他想说:他是孤灯挑尽未成眠,她是芙蓉帐暖度春宵。所以那天走在马路上想起这句话的时候,林姝也懂了他母亲为什么提出这种约定,如果没有门当户对的家庭还想踏进他们家,需要的不是默默努力又上进的优秀人品,而是一个可以带出去的身份。今朝白露一相逢,她想做他一生的花。所以她答应了庄钰琴的对赌约定。由于翻译司特殊,新人需要长达半年的魔鬼培训,最终考核淘汰掉的人换司工作,所以接下来的一周的时间,林姝都在参加培训工作,每天听各种新闻进行听力培训,学习如何快速记忆密集的信息,一级翻译官来给他们做翻译练习,每天都在重复高强度的学习工作。好在她之前参与的大型翻译工作颇多,整个过程比别人顺利,念翻鲜有失误,以至于每天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其他的同事都选择加班加点的练习。这一场景让她仿佛回到了读书时,林姝不想参与这帮人的内卷,跟同事一一道别,拎起包往外走。路上遇到新闻司副司长汪馥宁,一身浅灰知性套裙,身后跟着她的助理和同事,主动同林姝温和地打招呼,“小林下班了。”除了那日蓝厅之外,林姝后来又在培训时见过她一次,却也只是和众多同事一样,仅仅是点头之交,毕竟所属不同司,她又是新人,接触机会几乎为零,全然没想到她会知道自已是谁,意外又惊喜,连忙回礼,“您好汪副司。”三人一同走进电梯,没再有过多交流。直到电梯打开,汪馥宁走在前面,侧头看着她浅浅一笑,主动放慢脚步,“何老师和我提起过你,说你很不错,我也侧面了解了一下,的确各项都很突出,好好努力。”林姝知道汪馥宁日中的何老师正是朱珠母亲,曾经也担任过新闻司司长,同样之前也是位外交部发言人,只是后来调任去其它岗位了。她一时受宠若惊,拘谨地双手拎包在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谢您的夸奖,我会好好努力。”汪馥宁颔首笑了笑,没再多说。林姝目送了她离开的背影,看了眼时间,连忙小跑着出了楼下大院。主要是沈砚清前两天突然改了主意,把去北戴河的日子提到了这周五下午。果然她前脚刚回家开始换衣服,后脚沈砚清的电话就进来了,这回倒不是拿时晋的手机给她打了,看来是真空闲下来了。林姝腾了只手接电话。沈砚清直入主题,“下楼。”“马上。”沈砚清的声音惯有的平淡,“多久?”“十分钟吧。”得到答案后电话利索地挂了。林姝看着镜子里的自已,明明画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却暗淡无光,想了想还是脱掉了连衣裙,换了件短袖和运动短裤,又把妆卸掉了,长发扎起。进电梯时,林姝看了眼时间,早过了十分钟,他也不催。这一点她一早就发现了,沈砚清这人不管看不看得上对方,只要不惹他,向来对女土格外尊重,做事也极度有涵养,不似他那帮朋友。沈砚清坐在车里,远远看着她小跑着从电梯出来。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线条流畅的侧脸弧度,一身白色的运动装,高马尾,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小脸儿如白玉似的一尘不染,盈盈剔透,弯长的柳叶眼一笑便溢出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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