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清轻声“嗯”了一下,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了。冰箱里满满的食材,她都不知道,他一个不做饭的人,家里为什么放这么多新鲜的蔬菜水果,是摆着好看吗。她随便抽了两样蔬菜出来洗干净,切丁后放进淘过的米里,本来想问他喜欢浓稠的还是汤多的,抬眼望去,发现他不在客厅,便随意倒了两碗水进去。沈砚清吃完药后,感觉胃痛逐渐消退下去,便去洗了个澡,出卧室便看见坐在厨房吧台玩手机的林姝,边系浴袍边笑道:“坐在那里干嘛?”“啊?”她闻声回头,就看见沈砚清斜靠在沙发边,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带松散地打了个结,发梢末尾的水滴在胸膛上,再往下看,隐约可以看见线条分明的人鱼线,浑身上下都散着一股散漫浪荡的劲,她咽了一日水,眼神不敢在任何一个部位多停留一秒,连忙转过头去,不自然地问道:“你洗澡去了啊。”他看着她的表情,笑出了声,却也没调侃她,只是慢悠悠地问道:“嗯,我的粥好了?”“快了。”林姝头也不回,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又说道:“蜂蜜水给你放在客厅了,你记得喝。”直到粥好了,她都已经犯困了,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后盛好了走去客厅。沈砚清接过来,尝了一日,挑眉看了她一眼,“不错,你不喝吗?”林姝困到睁不开眼,摇摇头,“我困了,你喝吧。”接着顺其自然地走去卧室,看见床想都不想就扑过去,倒头就抱着枕头闭上眼,她几乎是很快就失去意识。沈砚清走进卧室就看见趴在床上正睡得香甜的林姝,细软顺滑的头发铺在丝绸床单上,睫毛像扇子一样,盖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嘴角微扬着,似乎做了什么开心的梦。这一刻,那种已久未感觉过的安心感,又复来,他走过去关了主灯,把床垫调开成了睡眠模式,替她盖上薄毯。月光下,窗外的北京,除了马路上微光闪烁,楼灯渐渐熄灭,整个城市似乎进入休眠状态,屋内除了浅浅的呼吸声,一片宁静祥和。他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如果这是他以后的生活,婚姻也不是那么难过,一齐拥抱入睡,醒来彼此拥吻,她想去哪他就陪她一起,下班回家有人在等自已,又或者以后再有一个小孩或者小狗,这一生也会过得很快,想到这些,心中的情绪翻涌而来,却不知道是喜是悲,心中的平静再次被那种绝望的宿命感取而代之,那些不得不为负担好像块巨石压的他喘不动气,让他麻木失去情感。那日林姝一夜无梦,睡的格外舒服,醒来时,房间已经空了。诺大的空间,只有她一个人,显然沈砚清已经走了,她走到餐厅看见锅碗已经干净地摆放回去了,餐桌上重新摆了一份早餐,是一家粤式餐厅的早茶,她的手机也被充满电放在一旁,上面散着几条杨晓贝的消息。吃完饭,她洗漱完下楼后,司机一如既往地等在那里。她和沈砚清又如之前一样,见完一面后,又是一段时间没联系。九月底,天气仍旧闷热。林姝刚结束掉一场陪同翻译的工作,在结尾时,才看到那场会议的一位参会人员,她在上次的酒席有过一面之缘,她便清醒地意识到,这次的工作多半是拖沈砚清的福了,不然以她在翻译圈这种名不经传的小人物,这种级别的主办方想知道她这个人是谁都难。回宿舍的路上,她在想该怎么谢谢他,看着他的聊天框半天,还是决定打个电话。无题电话还没打出去,杨晓贝的电话率先进来了。“姝姝,跟你说个事情,你听了先别惊讶。”杨晓贝故意卖关子不直说。林姝听着她故作神秘的语气,笑道:“什么事啊?你不是今天接平面拍摄去了吗?”“我看见江禾了!”杨晓贝一边捂着电话一边往人少的地方走,“我下楼买咖啡,看见她也在这栋楼,不过不知道是去哪个楼层。”林姝边开宿舍门边说:“她不是在实习吗?一栋楼有很多公司不是很正常吗?”杨晓贝撇嘴道:“什么呀姝姝,我来这个地方是齐琰一个朋友家的小娱乐公司,这栋楼一共就几层,都是这家公司的,也就是说江禾就是来这儿的啊。”“啊?”林姝不禁一愣,迟疑地看了一眼江禾的床铺,缓缓说道:“所以她在娱乐公司的财务实习?”“我的直觉不是,但是又说不好。”x林姝想了想说道:“那就回来问问呗,说不定就是在那上班呢。”她把手机夹在肩上,嘴里咬着皮筋,拢起肩上的长发,发圈一绕了三圈,“啪”地一声扎起高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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